刚刚启动的车子速度并不算太快,但傅彦疏还是在落地时滚了好几圈。可是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双眼紧盯着不远处那辆被熊熊烈火吞噬的汽车。“初初……初初!”他喃喃自语着秦芷初的名字,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身子,艰难地站起来,然后义无反顾地朝那片火海奔去!车中的傅母脸色变得阴沉至极,咬牙切齿道,“这秦芷初就是个祸害!”连死了都能勾走她儿子的魂!她急忙让司机停车,匆匆下车后,径直朝着交通事故现场飞奔而去。同时心中愈发坚定,除掉秦芷初就是正确的选择!
“初初!!!”
傅彦疏目眦欲裂!
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也不顾这是在高架桥上,毫不犹豫地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见状,傅母赶紧把他拉住,“彦疏,你疯了!”
然而傅彦疏不知从哪里涌起一股巨大的力量,竟然猛地挣脱开她的束缚!
“噗通!”
一声沉闷的声响。
刚刚启动的车子速度并不算太快,但傅彦疏还是在落地时滚了好几圈。
可是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双眼紧盯着不远处那辆被熊熊烈火吞噬的汽车。
“初初……初初!”
他喃喃自语着秦芷初的名字,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身子,艰难地站起来,然后义无反顾地朝那片火海奔去!
车中的傅母脸色变得阴沉至极,咬牙切齿道,“这秦芷初就是个祸害!”
连死了都能勾走她儿子的魂!
她急忙让司机停车,匆匆下车后,径直朝着交通事故现场飞奔而去。
同时心中愈发坚定,除掉秦芷初就是正确的选择!
“呼呼——”
热浪灼烧着傅彦疏的头发,蛋白质烧焦的刺鼻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激着他的鼻腔。
然而,他的目光却紧紧锁定在卡在座驾后座里、毫无动静的那道人影身上!
“初初,你别怕……我来救你了!”
傅彦疏低声呢喃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就想要冲入熊熊燃烧的火海之中。
就在这时,傅母和几名路人匆匆赶到,使出全身力气牢牢将傅彦疏按倒在地!
傅母扬起手,“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落在傅彦疏的脸颊上!
“彦疏,秦芷初已经死了!你清醒一点!”
她气极,却依旧不得不用自己讨厌的女人的名字来安抚自己儿子。
“她那么爱你,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叫妈以后怎么办?”
听到秦芷初的名字,傅彦疏如梦初醒,身体像失去支撑一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啪!”
鲜艳刺目的离婚证如同断翅的蝴蝶砸落在地,正好映入傅彦疏的眼帘!
在这一瞬间,无尽的悔恨充斥了傅彦疏的整个内心。
他瞪大双眼望着眼前的一切,熊熊火光倒映在他漆黑的眼珠,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燃烧殆尽!
眼见着傅彦疏跪伏在地失声痛哭,傅母才松了一口气。
回头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她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快意。
……
时光荏苒,冬去春来。
转眼已过去五个春秋。
傅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内。
“傅总,您明晚的宴会需要有位女士陪同,是否需要通知夫人前来?”秘书站在办公桌旁,询问坐在中间位置的男子。
总裁座位上,傅彦疏正专注地查看公司的文件和报表。
他那张英俊无比的面庞冷得像一块寒冰,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就让人感到噤若寒蝉。
傅彦疏微微皱起眉头,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必。”
“好的,那我将替您转达给夫人。”
她暗自思忖:自从五年前的秦夫人命丧火海后,傅总就变得如此冷漠无情。
接着又不禁感叹。
姜夫人也是一片好意,每次都希望能陪伴傅总一同参加宴会,但总是遭到拒绝……
心中的念头不影响手上的事情,一项一项报完行程后,秘书退去。
“唰。”
感应门打开又合拢,办公室内只剩下傅彦疏一个人。
自从听到“夫人”二字,他手上的签字笔就再没有了动作。
傅彦疏的目光停留在办公桌上的一张合照上。
上面是他、姜月茹和一个小男孩的照片。
而在五年前,这上面放的还是他和秦芷初。
他失神地唤道:“初初……”
五年前的那场大火仿佛也带走了他的一部分,他现在还活着,却觉得自己只是具行尸走肉。
男人疲惫地往后一靠,手臂挡住了脸。
此刻,京海市机场。
私人飞机降下起落台。
一名身穿轻奢红丝绒鱼尾裙、带着纱网礼帽和墨镜的精致艳丽女人搭着身边长发男人的手,从机舱中走出。
她的另一只手上,牵着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
“妈妈,我们到京海市了吗?”
阳光下,女孩眯了眯眼睛,奶声奶气摇了摇女人的手。
后者低头,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当然。”
她拉下墨镜,露出秦芷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