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枭一声轻叹:“当爹的,不就是担心他着了人家的道么?他们娘亲不在了,我可不得多管管?”李易三微微点头,抬眼看着窗外的大雪。忽地,传来阵阵喧闹声。一队人马闯进了王府,为首的一个青年,吼一声:“徐枭,出来接驾,本王驾到!”是赤王,他身边是落青羊,身后是一群护卫。他们就这么嚣张的进了王府。到了听潮湖旁,赤王看到湖面上的两艘船,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白衣女子身上。“世间居然有如此绝色。”赤王眼睛直了。“殿下,那应该就是南宫仆射了,胭脂榜榜首。”落青羊道。
何事冬来雨打窗,夜声滴滴晓声淙。
若为化作漫天雪,径上孤篷钓晚江。
下雪了,徐常卿一早起来,看着窗外的大雪,他转身把女帝从软榻上拉起来。
女帝一袭白色的薄纱长裙,肌肤如玉,身姿曼妙傲人,一头黑发如瀑,披在身后,清冷的眼狠狠瞪一眼他。
“走,我们去听潮湖中钓鱼去。”徐常卿牵着她的纤纤玉手道。
“外面下雪啊。”女帝一个白眼。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要的就是这个意境。”徐常卿挑挑眉。
女帝不情不愿的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收拾。
徐常卿来到屋外,叫上南宫仆射。
没一会儿后,他领着一身红袍,高贵大气的女帝和一袭雪白狐裘,冷艳如仙子的南宫仆射,到了听潮湖旁边。
巧了,徐奉年领着清冷的青鸟和秀丽的姜拟也来钓鱼,他们正上船。
“常卿,一起吗?”徐奉年喊一声。
“呃,咱们还是各自钓各自的,省得你到时候又拿我的。”徐常卿摆摆手。
徐奉年不服气,说今日就比比。
徐常卿领着女帝和南宫仆射,上了另一艘小船。
划着船,到了湖中心,雪下的更大了。
……
听潮阁上,徐枭和李易三站在窗户前,望着听潮湖上。
一艘船上,一身雪袍的徐奉年,左右是青鸟和姜拟。
另一艘船上,一身黑袍的徐常卿,左右是南宫仆射和女帝。
“雪美,人更美啊。”李易三笑着一叹,“你两个儿子都是人中龙凤,奉年偏儒雅些,常卿最像王妃,却越来越有枭雄气。冷静,沉稳,动静之间,须臾可变,不动则已,一鸣惊人。”
徐枭得意的笑,而后摆了摆手:“常卿我是管不了了,他身边那个红衣女子,拂水房一丁点消息的查不到。”
李易三摊手一笑:“你还查你的儿子?你应该相信你儿子的眼光。”
徐枭一声轻叹:“当爹的,不就是担心他着了人家的道么?他们娘亲不在了,我可不得多管管?”
李易三微微点头,抬眼看着窗外的大雪。
忽地,传来阵阵喧闹声。
一队人马闯进了王府,为首的一个青年,吼一声:“徐枭,出来接驾,本王驾到!”
是赤王,他身边是落青羊,身后是一群护卫。
他们就这么嚣张的进了王府。
到了听潮湖旁,赤王看到湖面上的两艘船,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白衣女子身上。
“世间居然有如此绝色。”赤王眼睛直了。
“殿下,那应该就是南宫仆射了,胭脂榜榜首。”落青羊道。
“哦,就是排在我母妃前面的那个南宫仆射。”赤王兴奋一笑,“你说我要是把她娶回去,那天下第一,第二的美人,岂不都在我赤王府了?”
赤王的母妃就是宣妃,曾经的胭脂榜榜首,南宫仆射出现后,排在第二。
宣妃从十八岁起,便登顶胭脂榜。
如今,她生了孩子后,还在胭脂榜。
由此可知,宣妃是何等的容颜绝世。
“殿下,上次长公主来北凉王府,就是这个南宫仆射抬手杀了曹正淳。”落青羊提醒道。
“义父,这次靠你了!”赤王眼中闪过狰狞,“我们对付不了不良人,你是剑仙,这北凉王府,无人是你对手。本王要大闹北凉王府,越大越好,当然,不能杀了那徐家兄弟,徐枭要真发飙,我父皇也会怕。”
落青羊缓缓点头。
赤王看向湖中心,朝着徐常卿一指:“那谁,把船靠岸!”
徐常卿似笑非笑。
他知道这货没走,没想到这货来北凉王府找存在感了。
“南宫,你最近刚破剑仙境,就有人送上门来给你试剑了。”徐常卿指了指落青羊道,“那是孤剑仙。”
“能杀么?”南宫仆射眨眨眼。
徐常卿一头黑线。
杀了也无妨,就是你估计杀不了。
落青羊的那一剑,还是很强的。
……
站在听潮阁上的徐枭,面色阴沉,正要下楼。
李易三拉住了他,一笑:“你急啥?小辈们闹,到时候出什么状况,还有的说。你去了,反而不好办,就让奉年和常卿他们去处理吧。”
徐枭微微皱眉:“那个可是孤剑仙落青羊。”
李易三轻笑一声:“落青羊又如何了?这里是北凉王府。大不了,你把听潮阁下压着的那位放出来嘛。”
徐枭停下了脚步。
他也想看看,两个儿子面对皇子,是怎么处理的。
再说,北凉王府的底蕴,不是一个孤剑仙能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