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却如这枯黄的落叶,随风飘落。许清露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在古代,女子本就步步维艰,在深宫,女子的命更是比纸薄。一个小小的流产便要了她的命。可悲可叹。不知道是不是许清露的悲伤感染到了摇篮里的小知知。小知知居然和她扒起了剧情来。【陆庶妃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萧氏所为!她现在就是一条疯狗,谁敢招她,她就要谁翻倍的奉还!陆庶妃也真是蠢,害于氏就害于氏呗,你还想一箭三雕,哎,这下好了,把自己命都搭进去了。
沈承砚命令完,便再也没有看一眼于秋月。
于秋月对上他幽深,探不到底的双眼,再见他一脸的冷漠,心下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只有福全注意到沈承砚脖颈下的青筋,已经冒出来,想来是气到极点了。
而堂内奸计得逞的陆庶妃嘴角轻勾,脸上尽是得意,哈哈哈哈,于秋月,于秋月,你也有今天!
哈哈!
可惜了。
她不能找萧思柔报仇了。
她……已油尽灯枯。
她不甘心啊。
不甘心。
好恨!
恨极了。
陆氏手慢慢地伸在半空, 试图抓住什么,可最后什么也没有抓住,手跌落到床沿。
随即是婢女红英凄厉的哭泣声,“主子!!!”
庶妃陆氏薨了!
这个消息传到露微院时,同时还有于秋月被禁足一月的消息。
许清露坐在窗前看书,手上的书也看不进去了,就那样怔怔的看着窗外。
初秋。
微凉。
枝头的树叶也黄了。
一阵秋风拂落,落叶飘飘。
想想她刚入东宫那会儿,陆庶妃最是张扬跋扈,又喜亮色。
而如今……
却如这枯黄的落叶,随风飘落。
许清露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
在古代,女子本就步步维艰,在深宫,女子的命更是比纸薄。
一个小小的流产便要了她的命。
可悲可叹。
不知道是不是许清露的悲伤感染到了摇篮里的小知知。
小知知居然和她扒起了剧情来。
【陆庶妃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萧氏所为!她现在就是一条疯狗,谁敢招她,她就要谁翻倍的奉还!
陆庶妃也真是蠢,害于氏就害于氏呗,你还想一箭三雕,哎,这下好了,把自己命都搭进去了。
重生女就是疯批!家族强盛,心思极深,穿越女,太子妃,包括窝那谨慎的娘亲可能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头脑简单的陆庶妃!
哎……可怜哟!真正的赢家这会儿偷着乐了。】
许清露也感觉到了,重生女萧思柔是真疯批!能要命的那种疯批,她以后见了她绕道走,凡是和她沾边的,她都得避!
苟着没什么,就怕小命玩没了!
许清露这边庆幸自己没有掺和进去时。
小知知的心声再次冒出来,【其实陆庶妃的死,窝也是猜测,毕竟书里好多细节都没有。
大部分是从渣爹的视角写,写这些后宫女人如何的闹腾,写她们如何为了他争来争去,他刚开始还想着平衡,后面却只想找一片净土。
嗯……窝娘就是他的一片净土,唔,窝娘这算是躺赢的吗?】
许清露听着这话,心下有些不好意思,什么躺赢不躺赢,不过都是步步为营,如履薄冰侥幸而已。
小知知现在月份大了,所以醒的时候多,小嘴巴天天不停的叭。
在心里叭完,还会咿咿吖吖的喊出来找存在感!
比如这会儿。
大概是想着这些事情觉得有些烦,就一声嗓子嚎出来,把许清露还惊了一下。
忙起身,坐到她跟前去。
省得小丫头又发火了。
许清露摩挲过小知知肉嘟嘟的脸颊,刚刚所有的唏嘘,这一刻全化成了满足。
因为她的小闺女真真真的太可爱了!
许清露陪着小知知玩。
没一会儿。
沈承砚来了。
许清露的心不禁咯噔一下。
她慌去了后堂整理了自己的仪容仪表。
陆庶妃没了,于秋月又惹他生气,最近他除了去萧侧妃那里瞧瞧,其他院都没去。
这突然来她这里,是又想把她当发泄品吗?
许清露很害怕,他这个人看着是个端方君子,实则……
他不开心的时候,身上的气压很低,很渗人的。
许清露收拾完毕,让芸娘把小知知抱下去了,小知知还不开心,还在心里叫嚣:【我要和渣爹玩玩,不走,不走……】
许清露好担心她成天大猪蹄子爹爹,渣爹的喊,等哪天会说话了,也这样喊,那不是玩完。
所以她心里打算了,得教,好好的教。
她也是胎穿过来的,很清楚的知道,在说话开始的时候,脑子会明显不够用,现代记忆和穿过来的记忆会互相碰撞,偶尔脑子会出现空白,什么话都会乱冒。
小知知的教育,任重而道远。
芸娘带着小知知刚走。
沈承砚便入堂了。
许清露盈盈一拜,“妾见过殿下。”
沈承砚立即把许清露扶了起来,然后顺势就搂进怀里了。
许清露没有挣扎,只是轻轻地拥着沈承砚,低语:“殿下,您看着清减了不少。可是因为陆姐姐的事情,而劳心伤神了。”
沈承砚垂首看着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许清露,不禁想到于秋月的话。
“你就是个骗子,你这个渣男!你骗我的感情!你说过要与我天长地久,结果你翻脸不认人!
我不介意你后宫女人成群,只望你有几分真心待我,你却负我!渣男!渣男!”
沈承砚想着,便心下有了恼意,手中用了力。
许清露微吃痛,却没有吭一声,默默的忍受着。
沈承砚到底是长在深宫,一个极会调整自己情绪,极会克制的人,所以很快便从那愠怒中走出来。
低首,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情绪波动,将许清露的香肩掐得一片绯红,不禁心下有一丝的愧疚。
低就出声,“露儿,本宫弄疼你,你为何不说?”
许清露柔柔弱弱,看着沈承砚,眼波流转,一副欲说还休的姿态,让人欲罢不能。
沈承砚的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再次将她轻轻地揽入怀里。
只有这个露微院。
只有这么一个可心的人儿,让他能得以喘息,让他可以随心做自己。
沈承砚在太子妃那里,甚至在于秋月,萧侧妃那里都是另一个模样,只有在许清露这里,肆意,妄为。
比如此时,酉时将近,是传膳的时辰,他却偏偏要拉了她上榻去做羞羞的事情。
许清露一面劝着,一面哄着,却又纵着。
让沈承砚感觉身心都舒爽。
男人果然是贱骨头。
许清露就知道他来,就是做这些事情。
烦死了。
算了,她也许没开荤了,这种事情适当,也能美肤养颜。
可沈承砚真的压抑太久了。
于秋月惹了他生气,他都没去瞧,萧侧妃有孕,他也没碰。
太子妃那里,他们有多久没行周公之礼,许清露不知晓,但她可以肯定,他们最近没有。
其他的侍妾。
沈承砚烦躁的时候,从不会去瞧一眼。
所以心烦意乱之时,他总往她这里跑。
一面肆意的蹂躏她,一面满足着自己的谷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