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仲谨看到她的动作后,眼底划过一丝阴霾,可是随即又变成了面无表情。“程见星,是谁教你学会装死的?”他这话虽是在问程见星,可是眼睛却死死盯着温时宴。温时宴面不改色的挡在了程见星身前,眼底的冷意在面对容仲谨的时候丝毫没有遮掩。“居然能找到这里来,容总,您可真厉害。”他声音不大不小,却完全不是平时对程见星说话时温温柔柔的模样。二人眼神对视间,眼神里的冷意,几乎要把对方冻穿。还是容仲谨率先开口,他皮笑肉不笑:“程见星,你长本事了。”
尽管这个答案程见星并不意外,但是她还是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温时宴的眼神很平静,似乎刚刚只是在说“我们刚刚吃的饭菜很不错”这样的话。
程见星张了张嘴,开口说话:“时宴哥……我……”
她有想过温时宴会和自己摊牌,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温时宴看着程见星的表情,他也不恼,只是轻笑。
“吓到你了?”
似乎看出来了她的局促,温时宴也没在开口多说什么。
程见星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沉默很久,最后只憋出来一句。
“时宴哥,对不起,我现在脑子有些乱……”
她不是没有看出来温时宴的心思,只是,她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孤女,温时宴是因为什么喜欢她的呢?
小时候的情谊吗?
她确实应该好好想想,如果说,时宴对她的好是因为喜欢……
这层关系已经被摆上明面了,她往后,还要像以往那样和他相处吗?
她的心,逐渐沉了下来。
似乎是感知到了程见星有些不安情绪,温时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你不必觉得有压力,也不需要做出什么回应,喜欢不是双面的东西。”
程见星怔住了,这就是温时宴的想法吗?
心脏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填满了,酸酸涨涨的,那种感觉……似乎叫做偏爱。
是来自除了父母以外的第三个人的偏爱。
但是,她不敢确定,这份偏爱会不会一直存在。
两个人怀着各自的心事,慢慢散步回了家。
只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看见他们居住的那一栋楼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容仲谨。
程见星瞳孔紧缩,脸色发白,下意识的就躲在了温时宴的身后。
容仲谨看到她的动作后,眼底划过一丝阴霾,可是随即又变成了面无表情。
“程见星,是谁教你学会装死的?”
他这话虽是在问程见星,可是眼睛却死死盯着温时宴。
温时宴面不改色的挡在了程见星身前,眼底的冷意在面对容仲谨的时候丝毫没有遮掩。
“居然能找到这里来,容总,您可真厉害。”
他声音不大不小,却完全不是平时对程见星说话时温温柔柔的模样。
二人眼神对视间,眼神里的冷意,几乎要把对方冻穿。
还是容仲谨率先开口,他皮笑肉不笑:“程见星,你长本事了。”
程见星实在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容仲谨这么阴魂不散,她咬咬牙,缓缓从温时宴的背后挪出来。
“容仲谨,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程家已经倒台了,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她脸色发白,明明已经很不想提起事情,又像伤疤被撕开一样,将伤痕累累的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容仲谨脸色复杂的看着她,随即将视线移至别处。
“你还没有和光景娱乐解约,就依然是光景娱乐的艺人。”
程见星闻言,笑容苦涩:“容总,您是不是不记得游轮那个热搜的事情了,我需不需要提醒你,现在在社交平台上我被人骂成这样,已经不会有品牌方愿意用我了?”
就算当初主动找上容仲谨是迫不得已,可是那也并没有改变什么,不是吗?
程家破产,家破人亡,她就像是一个任由剧情操作的NPC一样,一步一步走向了既定的结局。
她深呼一口气,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那是父亲躲债之前,最后一次送给她的礼物。
“我想这个应该够了吧,我的商务资源早就全部转移到宋千歌身上了,那些广告府什么的收益我不要了,这张卡上的钱,应该够付清光景娱乐的违约费了。”
“容仲谨,放我自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