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祁爷也没有错。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没有关系,不应该越界。”谢南意还是挺理性的。“你我可以理解,我只是挺意外,祁爷竟然会……”谢南意偷看鹿梨,有点小暗示。鹿梨心跳加快,她看懂谢南意的暗示,只是不敢多想。“可能就是意乱情迷,当时那个氛围……”鹿梨反正就不肯承认,“反正气氛到了,情难自控。”“情可以难自控,但也可以有情。”谢南意意味深长。她就是觉得,祁陆闻对鹿梨的感情,没有鹿梨想的那么简单。
鹿梨将录好的视频交给谢南意。
丁雨曼高喊:“现在你满意了吗,可以放过我了吗?”
“放过你?”鹿梨轻笑,附身逼近丁雨曼,食指勾起她的下颚:“你妄图给我下药,想让我被向高飞玩不止,还想拍视频放到网上,毁我?”
“我也没成功。”丁雨曼有些后怕的往后缩。
“是啊,你没成功。可我……”鹿梨笑,眼眸深了几分:“可以以牙还牙,让你被玩烂,随后拍视频放到网上。”
“鹿梨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鹿梨掐住丁雨曼的脸:“我能让你跪在我面前,我就能让你身败名裂。”
“丁雨曼,我从一开始就警告过你,别惹我,我不是你可以随意欺辱的人,你听不懂人话,嗯?”
鹿梨气势强大,说的每句话都敲在丁雨曼恐惧的点上,叫她彻底绷不住。
“鹿梨,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我以后不敢,我真的不敢,我求求你……”
她哭着祈求,眼泪砸落到鹿梨的手上,鹿梨嫌弃的将手擦在丁雨曼身上。
她坐回椅子上:“听人劝吃饱饭。”
“鹿梨我真的知道错,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丁雨曼哭着磕头求饶:“我求求你,我以后再不敢。以后,以后你让我走东我绝对不走西,我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这样对我,鹿梨,我求求你。”
丁雨曼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头皮磕破依旧还在求饶,可因体内的药效彻底发作,她整个人痛苦的卷缩到地上,不断抓着身上的衣服难受的翻滚。
嘴里还是不断的求饶。
鹿梨全程冷眼的看着,拿着手机拨通了120。
她从位子上站起来:“丁雨曼,你最好记住今天。也记住,日后你要对我动什么心思,我会立马将视频放出去。”
留下这句,鹿梨与谢南意离开废旧仓库。
而一直跟着鹿梨的那辆车,始终停在原位。
车后座车窗拉下,男人目光冷淡,听着从远而来的救护车声音。
“心思还是太善良。”祁陆闻道了一句。
祁贰听出来意思,“祁爷的意思是……”
祁陆闻摆手,“她骄傲,按照她想要的去处理。”
说的时候,祁贰看到祁陆闻眸光里的柔和。
……
鹿梨车内。
“有了这个视频,她应该会安分守己,不会再找你麻烦。”
鹿梨听到谢南意的话,只是不太想回,目光盯着窗外的风景沉默着。
丁雨曼的事,在这里算是告一段落,她手里有丁雨曼的把柄,日后丁雨曼见到她只能低头做人不敢做什么。
“你在想祁爷的事。”谢南意猜测。
鹿梨本来不想说话,可想着在鹿苑发生的种种,鹿梨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
她换了个坐姿面向开车的谢南意:“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刚才干了什么?”
“你没说过,我还真不知道。”
“他刚才很认真的在跟我科普两性纯爱!”
鹿梨这一句话落下,谢南意把油门当刹车踩,车子飙出好几米,她才踩着刹车稳定下来。
“你再说一遍?”谢南意忍不住问。
鹿梨深呼吸:“我跟他说,我要当祁太太让他不要娶盛雪姿。结果,他跟我科普什么?科普除非男女朋友关系,或者互相喜欢,否则不能接吻,不能亲近,更不能发生关系。
这是男女之间交往的尺度,如果哪个男人超过这个尺度,必须要严词拒绝,必要的时候动手也没关系。”
鹿梨越说越气:“怎么的,他事后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他妈,他一晚上掐着我腰,不管我哭的死去活来非要睡我的时候,他怎么不说这些了?”
“老流氓还跟我玩纯爱。”
“妈的,气的劳资头疼。”
鹿梨气的头疼骂脏话,伸手揉着眉心,结果余光看到谢南意抿着嘴憋笑的样子,鹿梨翻白眼:“想笑就笑,小心憋出乳腺增生。”
这话一落谢南意当真放飞自我大笑起来。
“还笑的没完没了了?”鹿·暴躁·梨十分不满的喊道。
谢南意自觉很无辜:“你让我笑的。”
鹿梨再度送她白眼,将视线移开不想搭理她。
笑笑笑,就知道笑。
等以后谢南意要碰到哪个男人,她一定笑的比现在还大声。
“不过,我觉得祁爷也没有错。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没有关系,不应该越界。”谢南意还是挺理性的。
“你我可以理解,我只是挺意外,祁爷竟然会……”谢南意偷看鹿梨,有点小暗示。
鹿梨心跳加快,她看懂谢南意的暗示,只是不敢多想。
“可能就是意乱情迷,当时那个氛围……”鹿梨反正就不肯承认,“反正气氛到了,情难自控。”
“情可以难自控,但也可以有情。”谢南意意味深长。
她就是觉得,祁陆闻对鹿梨的感情,没有鹿梨想的那么简单。
不过,鹿梨选择沉默。
倒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敢相亲,不敢太有期待。
“你明天要去一趟学校。”鹿梨选择转移话题。
“什么事?”
“向高飞原本要投资实验楼,现在也投资不了,明天你估计要去投这笔钱,这实验楼总归要盖起来。”鹿梨补充:“从盛雪姿那边赚来的那笔钱刚好投。”
“我以为你会找祁爷投资。”
“本来是这样,但这不是……有点尴尬。”鹿梨找借口,“彼此缓缓吧。”
“要几天不见?”谢南意追问。
鹿梨想想,“三天。”
“三天?”
“算了,起码今天。”
“你可以再理直气不壮一点。”
鹿梨不高兴的皱鼻子,将视线移开:“爱信不信。”
嘴巴很硬的鹿梨,回到谢南意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回房间,拉开窗帘朝楼下看。
视线往落下搜了一圈,并未在固有的地方发现鹿苑的车辆。
鹿梨不高兴的丢了手里抓的窗帘。
然而,就在鹿梨准备离开时,黑色劳斯莱斯骋着夜色而来,停在大树下。
驾驶位车窗打开,露出开车人的模样。
男人只简单穿了一件黑色丝绒衬衫,未打领带,领口解至第三个扣子敞的有点大,胸肌若隐若现。
嘴里咬着刚点的烟,烟雾絮绕之间,让那张如艺术品一般的绝色容颜染上几分朦胧感。
本来很不高兴的鹿梨表情明显有些减缓,傲娇的哼了两声,坐在地上,脑袋枕着手臂看着楼下坐在车内的男人。
在鹿梨面前,他很少抽烟。
就抽烟这点祁陆闻管的特别严,鹿梨在外面怎么喝酒蹦迪,回去最多就是一顿骂,然后禁足。
但鹿梨敢碰烟,那就是一顿揍。
早几年因年纪小好奇偷偷抽根烟,被呛半死不说,还被祁陆闻抓起来一顿胖揍。
现在想起来,鹿梨屁股都觉得疼。
鹿梨正想着这些,随着一道‘啪’的清脆声响,房间灯被按掉。
“谢南意你干什么?”鹿梨不高兴喊人。
“你不是说不想见到祁爷?我帮你让他走。”谢南意冠冕堂皇:“难不成,刚才说的都是假的?”
鹿梨战术性选择沉默。
直到耳边想起楼下车子引擎启动声,鹿梨才不高兴提醒:“都走了,可以开灯了。”
谢南意没开灯,反是帮鹿梨把门关上:“早点睡,晚安。”
鹿梨:……
祁陆闻讨厌,谢南意也讨厌。
鹿梨不高兴转身,继续用手枕着趴在窗户上盯着楼下,即便大树下已经没有祁陆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