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海城。一大早,温婳仓皇中起床,然后揉着惺忪的睡眼,好不容易才洗漱完毕。她看了一眼摆在茶几上的欣儿照片,轻声说:“欣儿,妈妈要面试了。”温婳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整理好自己以后,搭地铁前往了公司。温婳站在楼下,眺望着这栋写字楼,不仅出了神。今天要去的是首屈一指的设计公司南熙集团。她深吸一口气,希望今天面试能够顺利通过。温婳在前台的带领下径直上了电梯,在会议室外等待着。门外有很多面试者,竞争激烈可想而知。
温婳说完以后径直挂断了电话。
祁砚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心底莫名揪紧。
他起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对面写字楼亮起的灯有些出神。
祁砚抬眼环视了一眼这间办公室。
耳畔好像听见了那日温婳的话,他抿紧了唇。
没有那么愤怒以后,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明明温婳对自己有恩,可他是怎么对她的……
祁砚抿紧了唇,忽然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涌上心头。
祁砚不禁在想,那天的温婳是什么样的心情……
就在这时,秘书推开门走了进来。
祁砚没有回头,只是攥紧了手问出声:“温婳……她有下落了吗?”
秘书抬眼看了一眼祁砚的背影,犹豫了一会才说:“我查了她的航班记录,她已经去了海城了。”
秘书不禁迷糊,以前祁总不是历来不关心他的妻子吗?
祁砚看着远处,不禁眸底快速划过了一丝什么,转瞬即逝。
海城?
那不是最南边的城市吗?和北城简直是天南地北的远。
祁砚拧了拧眉,温婳是要和他永远不再相见吗?
祁砚忽然回过头看着秘书,眉头微皱,他按了按眉心。
自己这是怎么了?
温婳离开了,自己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祁砚无法解释自己派人去查温婳下落的起因。
他深吸一口气,对秘书说:“你下去吧。”
祁砚转过头继续眺望着远处的景色,目光却好像没有焦点。
这时,电话响起,他忙接听了电话,就听见电话里的人抱怨说:“祁砚,你已经好久都没有联系我了……”
祁砚这才翻出了手机,看了眼时间。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祁砚拧了拧眉,为什么温暖暖住院,自己却瞬间没有了关心的欲望。
电话里的温暖暖说:“祁砚,我害怕住在医院……”
祁砚按了按眉心,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笼罩在心头。
另一边,海城。
一大早,温婳仓皇中起床,然后揉着惺忪的睡眼,好不容易才洗漱完毕。
她看了一眼摆在茶几上的欣儿照片,轻声说:“欣儿,妈妈要面试了。”
温婳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整理好自己以后,搭地铁前往了公司。
温婳站在楼下,眺望着这栋写字楼,不仅出了神。
今天要去的是首屈一指的设计公司南熙集团。
她深吸一口气,希望今天面试能够顺利通过。
温婳在前台的带领下径直上了电梯,在会议室外等待着。
门外有很多面试者,竞争激烈可想而知。
温婳抱紧了手中的绘本,紧张地攥紧了手。
她看着绘本上的服装设计图,抿紧了唇。
重新进入职场,一切重来,从来不是简单的事。
很快就到温婳了。
温婳走进会议室,看着不远处的面试官,不由紧张地摸了摸膝盖。
面试官皱紧了眉头看着她呈上来的绘本,斟酌了一会才说:“温小姐,可以说说设计图的思路吗?”
温婳深吸一口气,思索片刻说:“我设计灵感主要来源于剪刀手爱德华这部电影……”
面试很快到了尾声,忽然门被人推开了。
温婳抬眼看去,却看见了一个男人,他一头灰蓝色的头发,在沉闷的面试场合格外引人注目。
她不禁心下暗暗诧异,不知道为什么,他给人的感觉很是熟悉。
却见他俯身和面试官耳语了几句,面试官将温婳的设计图递给了他,对她说:“这位是来自伯明翰学院的祁砚。”
温婳忽然抬头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居然是伯明翰学院……
下一秒温婳听见了男人沙哑的声音:“我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