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说了,要是二姐夫什么时候,掰手腕子能掰过我,就让我叫他二姐夫!我给他留一个!说着,徐龙象从里面捡出一个柿子,“不,要是能掰过我,我给他十一个!”站在高头大马上的褚球儿趁这个机会,朝着徐龙象衣襟里面瞅去,里面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个柿子!“世子,还真会教啊!这还真是世子的风格!不过,要想从二殿下手里讨一个柿子,估计是悬了!谁能掰过二殿下?”……“禀将军,世子和二郡主的马车已经到了城门口!”一个将校朝着陈之豹禀告。
在离阳王朝地界,
饿殍遍野,
甚至,经常能听到贩儿卖女的叫卖声。
徐校在经营北凉上,是下苦功夫!
也难怪北凉老兵愿意披甲为北凉而战!
……
在外城与内城城墙接壤的地方,
有一处十里亭,
有一个半大小子,
紧紧地抱着衣襟,里面沉甸甸的,
焦急地朝着行人观望!
“殿下,我帮你抱一会吧!”
凤字营下一个龙骧虎步的年轻将领,
手持长戟,
十分心疼地朝着徐龙象说道。
“不用!”
徐龙象推开宁峨眉的手,依旧是紧紧地抱着衣襟,生怕怀里的东西掉出来!
“宁将军,二殿下对世子那是十分的手足情,真挚异常,他好不容易攒的柿子,留给世子,他能让你代劳了?你有那闲心,还是多注意另一边吧!”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一个身体胖如球的将领,脸上横肉颤抖地朝着宁峨眉说道,且手指指向不远处的一队人马,
那一对人马浑身白甲,精锐之气扑鼻,
其中,领头的是一个白袍将军,长得俊秀异常,只是眉宇之间,有一种狠辣,像极了徐校当年的样子!
正是北凉的小人屠,陈之豹!
“还有给我二姐留的!”
徐龙象听到褚球儿的话,并没有在意陈之豹,而是伸开衣襟,用下巴点了点里面的柿子,解释说道,生怕褚球儿还有宁峨眉这些人没听见。
“二殿下,这次,可听说,驸马爷也是跟着来了!有没有驸马爷的份儿?”
褚球儿打趣问道。
宁峨眉白了褚球儿一眼。
徐龙象不明白这家伙什么心思,他难道不懂?
我哥说了,要是二姐夫什么时候,掰手腕子能掰过我,就让我叫他二姐夫!我给他留一个!
说着,徐龙象从里面捡出一个柿子,
“不,要是能掰过我,我给他十一个!”
站在高头大马上的褚球儿趁这个机会,朝着徐龙象衣襟里面瞅去,里面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个柿子!
“世子,还真会教啊!这还真是世子的风格!不过,要想从二殿下手里讨一个柿子,估计是悬了!谁能掰过二殿下?”
……
“禀将军,世子和二郡主的马车已经到了城门口!”
一个将校朝着陈之豹禀告。
陈之豹点头,
“将军,那几个蟊贼,已经在城门口埋伏好了,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胆量,咱们这么多北凉兵马,虎视在旁,他们竟然还敢行刺?!
将军,咱们真的不管吗?”
这名将校说完,
陈之豹手握大枪,俯下身子,半趴在马背上,眼睛瞄着城门口,
幽幽地说道:
“世子神通广大!必然是无碍!更何况,还有一个更加神通广大的驸马爷!听我命令,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可擅自妄动!不然,军法从事!”
陈之豹看似是认真地夸赞,但说不出的阴阳味!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