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芸微微摇头,心内酸涩难挡。又默了默,她看向周围的佣人,轻声道:“我有些关于秦芸的事,想和夫人单独聊聊。”秦夫人一怔,那股怪异的感觉愈发浓重。思索片刻,她还是询问:“请问小姐怎么称呼?”秦芸凝视着她,轻声道:“江芸。”秦夫人猛地瞪大眼望向她。秦芸继续道:“江河的江,芸姬的芸。”秦夫人怔愣了片刻,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怪不得能成为好友,也是缘分。”她起身:“你随我来书房。”秦芸默不作声跟在她身后。然而一走进书房,秦芸却扑通一声跪下。
等到秦芸看完相关的新闻,落地窗外的天色早已暗下。
秦芸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对她来说只是昏迷再到醒来的短短时间,世界却早已天翻地覆。
她根本没想到谢淮德会发现她生的女儿,甚至不惜与秦家决裂打了三年官司只为争夺女儿的抚养权。
秦芸暗自思忖,很多详细的细节新闻上根本不会爆出来,她必须尽快联系上秦夫人。
可一转头看见镜子倒影上这张陌生的脸,她的心又如坠入深海。
时隔三年的借尸还魂,真的有人会相信这么荒诞的事吗?
平心而论,江芸这张脸很美,却与原来的她没有半分相似。
秦芸想着不禁攥紧了手。
可是她真的很想看看秦夫人过得好不好,想看看自己的女儿长成了什么模样。
那孩子,快满三岁了,可她竟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按媒体的报道,谢淮德作为生物学上的亲生父亲,胜诉的几率更大。
思索许久,秦芸终于闭上眼低声呢喃:“谢淮德,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害我的女儿。”
这是一场,绝不能认输的战争。
几日后,秦家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9
坐在客厅等待的时候,秦芸内心十分忐忑。
直到看见从楼梯上下来的秦夫人,秦芸眼眶一瞬间红了。
不过三年,秦夫人仍是雍容华贵的模样,却肉眼可见地苍老许多,眉间凝聚着散不去的愁绪。
秦夫人看着面前陌生的女人,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熟悉感。
可她确信,她分明没见过这人。
她压下那股感觉,眼神有些戒备地道:“听说你是我女儿留学英国时的好友?”
秦芸强抑激动,极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是的,我几个月前才回国,听说了秦芸的事,特地来看看。”
秦夫人看着她满是悲伤的眼神,苦笑一声:“招待不周,当初小芸出事时事情太多,也没邀请太多人。”
秦芸微微摇头,心内酸涩难挡。
又默了默,她看向周围的佣人,轻声道:“我有些关于秦芸的事,想和夫人单独聊聊。”
秦夫人一怔,那股怪异的感觉愈发浓重。
思索片刻,她还是询问:“请问小姐怎么称呼?”
秦芸凝视着她,轻声道:“江芸。”
秦夫人猛地瞪大眼望向她。
秦芸继续道:“江河的江,芸姬的芸。”
秦夫人怔愣了片刻,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怪不得能成为好友,也是缘分。”
她起身:“你随我来书房。”
秦芸默不作声跟在她身后。
然而一走进书房,秦芸却扑通一声跪下。
秦夫人吓了一跳,后退几步惊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秦芸眼泪已是流了满脸。
“妈,对不起,我回来了。”
秦夫人骤然冷下脸:“到底谁派你来的,谢淮德吗?我看他真是疯了……”
秦芸打断她,哽咽着说出那句话:“妈,我想喝姜糖水了!”
秦夫人哑然失声,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着。
秦芸深吸一口气:“妈,我真的是秦芸,事情有些复杂,我慢慢跟您解释……”
话音未落,书房外响起女佣惊慌失措的声音。
“夫人,不好了,谢淮德来了,说要将糖糖小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