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就被父母打压式教育,自卑在她心里几乎根深蒂固。却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你可以,相信自己。”无论是这些鼓励是对温向晚还是对她,周絮影都真真切切感受到心如擂鼓般的跳动。有那么一刻,周絮影是真的希望,这抹月光会照在她的身上的。周絮影跟着慕景时上班的第一天,除了助理陈泽如,众人看见她的脸,都倒吸了口凉气。“她真的不是温秘书吗?”“这也长得太像了吧?我都认不出来了!”“嘘——当着慕总的面说,不想干了?”
周絮影熨烫衣服的手猛然一顿,不知是欣喜还是忐忑:“我,我可以吗?”
慕景时看着她,坚定地点了点头:“你可以,相信自己。”
慕景时简单的一句话,却叫周絮影倏然红了眼眶。
她从小就被父母打压式教育,自卑在她心里几乎根深蒂固。
却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你可以,相信自己。”
无论是这些鼓励是对温向晚还是对她,周絮影都真真切切感受到心如擂鼓般的跳动。
有那么一刻,周絮影是真的希望,这抹月光会照在她的身上的。
周絮影跟着慕景时上班的第一天,除了助理陈泽如,众人看见她的脸,都倒吸了口凉气。
“她真的不是温秘书吗?”
“这也长得太像了吧?我都认不出来了!”
“嘘——当着慕总的面说,不想干了?”
众人这才悻悻而归,作鸟兽散。
周絮影越听头越低,似乎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像再看一个伪劣的冒牌货。
只有慕景时,好似完全不受影响一般,走在她前面,引她进了一间秘书室。
她立即便明白过来,这也是扮演温向晚的工作。
“工作方面的事,陈助理会慢慢教你,至于办公室,陈设不要动,特别是那盆剑兰不要养死了之外,其余的随便。”
慕景时淡淡嘱咐道,而后便回了总裁办公室。
之后直到日落西山,周絮影也没再见过慕景时,他似乎很忙。
秘书室内和总裁联系的专线电话一整天都没有响过,周絮影刚来第一天也没有什么工作,又不想去和温向晚从前的同事熟络,只好在秘书室百无聊赖地等着。
然而直到夜蔼沉沉,公司的人几乎都走光了,总裁办公室的灯却还亮着。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了总裁办公室门口。
“叩叩叩——”
里面默了瞬,才响起慕景时清列却压抑着痛苦的嗓音:“进。”
隐约察觉到不对的周絮影立马推开门。
只见平日里无论何时都姿态端正挺拔的慕景时,此刻正捂着腹部疼得俯首趴伏在桌案上。
“慕景时?你怎么了?没事吧?”周絮影急忙道:“药呢?药放在哪?”
慕景时额间满是冷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办公室……没有备……”
周絮影不知为何,悸动的心焦急万分,她思索片刻,便定了主意。
“你等着,我现在下楼去给你买!你忍耐一下!”
慕景时疼到意识恍惚,只能分辨出温向晚似乎又要离自己而去了。
“别去了,不会死的……”
他向周絮影离开的方向伸长了手臂,向来不流露出一丝软弱的慕景时,此刻竟极尽哀求的挽留她:“向晚……别走……别再离开我了……”
周絮影听他念着温向晚的名字,明明只当是一份工作,心里却居然倏地一痛。
“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好吗?”她尽量模仿着温向晚的语调安抚道。
慕景时这才渐渐松开了紧紧揪住她衣摆的手,眼里却仍流露出急剧的不安。
即便疼到无法忍受,也要强撑着意识注视着“温向晚”离开的方向。
“向晚,你会回来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