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谢府的夫人,要是我出了事,永安谢府不会放过你们的!”沈妙棠语气狠狠,只能希冀谢府的威名能够震慑这群山贼。谁知那几人贱兮兮笑出声来:“什么谢夫人,我们不在乎,我们拿了钱,就是专门来找谢夫人的,你可别怕,我们哥几个很温柔,不会让你们两朵娇花样的美人受罪的。”沈妙棠大惊失色,连忙从发髻上拔下簪子对准几人。可那几个男人笑得更加猖獗,一步步朝着沈妙棠逼近。沈妙棠手指捏紧,突然,不知从哪射来一支离弦之箭。
马夫开口:“夫人,要不然,我骑马回寺庙,借一辆马车过来,不然我们几个,都要耽误在路上。
如今也没别的法子,沈妙棠应下来:“好,那你快些去,一定不能耽误了时辰。”
马夫听了这话,忙骑上那匹马,往寺庙方向而去,很快没了踪迹。
沈妙棠被绿竹搀扶着,到了一旁的石块边休息。
此时是冬日,天黑得很早。
不多会,天色便隐隐有了暗色。
绿竹急得一直望着寺庙的方向,嘀咕着:“怎么还不回来,天都快黑了。”
沈妙棠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又等了一阵子,听到身后有马车车轮碾来的声音。
绿竹欣喜地喊道:“小姐,定是马夫来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沈妙棠眯起双眼,定睛一看。
突然脸色一变,拉起绿竹拔腿就跑。
“跑,那个马夫有问题。”
绿竹听到这话,心里一惊。
握住沈妙棠的手接着跑起来。
可是两人都久居深宅,跑了几步没有力气。
寒风依旧凛冽,夜晚更甚。
两人寻了块大石头,尽量蜷缩着隐藏自己。
由于太过于寒冷,两人都冻得瑟瑟发抖。
风吹动枯叶,发出飒飒响声,加深了黑夜的可怕。
隐约间,主仆二人都听到,好像有人来了。
枯叶被踩得咯吱作响,脚步也杂乱无章,定不只一人。
绿竹没见过大场面,险些惊叫出声,好在沈妙棠眼疾手快,抬手狠狠捂住了她的嘴。
这一世与上一世的差别太大,沈妙棠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声音越来越近,沈妙棠也印证了自己心中所猜。
看来马夫和陈轻轻早有勾结,先是路上马车坏掉,接着则是回去寺庙借马车。
估计借马车是假,通风报信是真。
来的这些人,一定不怀好意,她额头上出了些细汗,心也悬在嗓子眼。
忽然,她听到一个粗鲁的男声:“不是说有两个娘们在这一段路吗?怎么不见了?”
“再找找吧,肯定跑不了的!”另一个男人回他。
绿竹惊慌失措,瞪大双眼,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可她越是不想发出来,就越是要将事情弄砸。
绿竹脚步一挪,不成想弄响了地上的枯叶。
那几个男人警觉地往石块找来,脸上是猥琐的笑容。
“两位小美人,藏得真严实啊。”
绿竹吓得拉起沈妙棠想往后跑。
可是又有两个男人围聚过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看来要跑,是跑不掉了。
沈妙棠脑子转得飞快,思索着对策。
“我是谢府的夫人,要是我出了事,永安谢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沈妙棠语气狠狠,只能希冀谢府的威名能够震慑这群山贼。
谁知那几人贱兮兮笑出声来:“什么谢夫人,我们不在乎,我们拿了钱,就是专门来找谢夫人的,你可别怕,我们哥几个很温柔,不会让你们两朵娇花样的美人受罪的。”
沈妙棠大惊失色,连忙从发髻上拔下簪子对准几人。
可那几个男人笑得更加猖獗,一步步朝着沈妙棠逼近。
沈妙棠手指捏紧,突然,不知从哪射来一支离弦之箭。
朝着这几个山贼而来,直接洞穿了他们的头颅。
见同伴出事,这几人一脸戒备拔刀喊道:“谁!出来!”
突然,疾风掠过,一道黑影如同鬼魅,在几人身侧穿梭。
只听到几声痛苦的闷哼,刚刚的山贼,全都倒地不起。
那黑影转过身,凌厉的下颌线条,竟是谢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