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傅湛心情大好地早起去上班,临走前还把阮微弄醒又要了一次,一直等她遭不住了才停下。傅湛意犹未尽地说:“我让秘书给你报个班,平日里有空就去锻炼锻炼。”做模特这一行也需要锻炼,只是练的是身材塑形和力量感,而傅湛明显是想让她练体力。阮微含糊应了一声,很快又睡了过去。这天没有工作安排,阮微睡醒后去了医院看望阮雨。网约车停在医院门口,对面就是一排药店。阮微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走进去买了一颗紧急避孕药,干吞下肚。
恰逢此时,陈总一行人走过来。
陈总笑着问道:“在聊什么呢?说的这么开心。”
阮微刚想让Amy姐住嘴,但她已经先一步开口:“我正在劝微微趁着年轻,赶紧跟傅总要个孩子呢。傅总英俊微微漂亮,他们俩生的孩子一定颜值高。”
阮微的面色浮现一阵绯红,慌乱地看了陈总旁边的傅湛一眼,又很快移开。
说实话,在Amy姐提到这事之前,她根本没想过要孩子。
阮微一时间头昏脑涨,匆忙否认:“Amy姐只是随口在开我玩笑,当不得真。”
见事态敏感,陈总连忙打了个哈哈:“Amy这自己生不了孩子,就爱管别人生孩子的事。还请傅总海涵,别把她的玩笑话放心里去。”
Amy姐早些年打胎打得太多,身子早毁了没法生育。正是因为这一点,当初陈总的儿子陈昱才肯同意让她过门。
谁知Amy姐婚后没多久,为了稳住地位又勾搭上了陈昱,玩了一出父子通吃。
陈总终日忙于工作并不知情,Amy姐和陈昱又在外头拼命扮演贤惠娇妻和孝顺儿子的角色,谁能想到这两人背地里有一腿?
陈总三言两语间,很快将这事儿揭了过去。
傅湛面上没说什么,阮微只当他没往心里去。
一直等到晚上回到别墅时,阮微洗完澡去拿套,就听傅湛开口说:“今晚不用那个。”
阮微看了傅湛一眼,迟疑地说了声“好”。
水乳交融时,用不用那样东西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今晚的傅湛格外兴奋,一连要了阮微好几次。
结束的时候,阮微累得气喘吁吁,感觉身体被抽干了似的,唯独小腹那鼓鼓囊囊
翌日。
傅湛心情大好地早起去上班,临走前还把阮微弄醒又要了一次,一直等她遭不住了才停下。
傅湛意犹未尽地说:“我让秘书给你报个班,平日里有空就去锻炼锻炼。”
做模特这一行也需要锻炼,只是练的是身材塑形和力量感,而傅湛明显是想让她练体力。
阮微含糊应了一声,很快又睡了过去。
这天没有工作安排,阮微睡醒后去了医院看望阮雨。
网约车停在医院门口,对面就是一排药店。
阮微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走进去买了一颗紧急避孕药,干吞下肚。
然后,她撕掉购买药品的小票,若无其事地走进了医院。
阮微先行前往医生办公室,找阮雨的主治医生询问阮雨最近的情况。
医生告诉她,阮雨的病情还算稳定,要是能等到骨髓移植,就有治愈的希望。
阮微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去见阮雨时的路上嘴角都带着笑容。
只是到病房后,阮微发现阮雨的精神状态不太好,目光时不时瞥向隔壁床的方向。
隔壁床住着一个十几岁大的孩子,情况很不好,化疗了好几次都没什么效果。
阮微刚在阮雨旁边坐下,就听到孩子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你跟爸爸再生一个孩子吧,不要再花钱给我治病了。”
隔壁床的家人为了给孩子治病,把家里的房子车子都卖了,妈妈辞职在医院里陪护,爸爸一天打两份工起早贪黑地赚钱。
但即便是这样,孩子的生命依旧在快速流逝,很难有好转的希望。
医院是见惯生老病死的地方,眼看着死去的的人一批又一批地被推到太平间,心境从最初的辛酸变到后来的麻木,阮雨只怕有一天会轮到自己。
阮微想到了她刚刚吞下的药,又想到了病痛缠身的阮雨,鼻尖一酸,眼底涌现一阵泪意。
为了不让阮雨担心,她强忍住泪水,紧紧握住阮雨的手。
“不要怕,你一定会好起来的,那个孩子也是。之前那么难的二十年都过去了,这一次,我们一定也能撑过这一关!”
阮雨抹了抹眼泪,哽咽着问:“姐姐,为了治我的病,你是不是花了很多钱?”
阮微摇了摇头,紧紧抱住她:“你不要担心钱的事,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救你。小雨,我只希望你能坚持下去,等着姐姐接你出院的那天。”
阮微在医院里陪了很久,离开的时候在一楼服务台撞见了梦露的父母。
两人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皮肤黝黑到发红,又干又瘦,满头白发,连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脚上的鞋子又旧又破。
阮微路过的时候,他们正用蹩脚的普通话询问医保扣费的事。
他们属于异地医保,没法直接报销,只能存了票据回去报。这次要不是被人打得太严重,根本连医院都不会来。
听医院的工作人员说,这对老夫妻已经在天桥底下睡了好几天。
这么冷的冬天,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熬过去的。
阮微想到从前跟她掐尖作对的梦露,虽然可恨却又确实可怜,最辛酸的还是她的父母,白发苍苍还要承受老年丧女之痛。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江泽。
江泽一日不倒台,这样的悲剧还会再次重演。
但蚍蜉撼树,何其困难?
阮微托医院的工作人员给了这对老夫妻一笔钱,暗中联系了娱乐圈里的一个狗仔。
扳倒江泽的计划,是时候开始一步步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