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贺丞袀哪还听得进去她说的话,他只知道季清舒想要离开。“不准,不准离开!”他像魔怔了一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话语,手上的力道也不受控制的加大了几分。季清舒吃痛惊呼:“贺丞袀,你捏疼我了!”贺丞袀猛然回神,便看见季清舒洁白的手腕上多了几道红圈。他神色慌乱:“对不起,我只是……我也不知道,对不起……”他想要帮季清舒揉一揉手腕,帮她缓解疼痛,却被另一个人抢了先。温热的气息铺撒在季清舒的手腕上。骆暮白满脸忧色的看着季清舒:“疼不疼?”
那当初的季清舒会有多难过呢……
贺丞袀不敢细想。
“贺丞袀,你走吧,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贺丞袀猛然抬头:“什么意思?”
“我要和他离开澧朝了。”
季清舒口中的他自然是指骆暮白。
骆暮白本就不是澧朝人,他原是渝国的一个闲散王爷。
后来实在无法忍受宫中的尔虞我诈,便四处闲逛,做了商人。
“暮白已经许久没有回过渝国了,他想回去看看。”
贺丞袀摇头道:“不可以,季清舒,你不能走!”
他激动的模样,全然没有往日的淡定从容。
他上前几步,一把攥住了季清舒的手腕。
他低声哀求道:“别走。”
季清舒想要甩开他的手,去被他牢牢攥住。
季清舒蹙眉道:“贺丞袀,你放开我!”
此刻的贺丞袀哪还听得进去她说的话,他只知道季清舒想要离开。
“不准,不准离开!”
他像魔怔了一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话语,手上的力道也不受控制的加大了几分。
季清舒吃痛惊呼:“贺丞袀,你捏疼我了!”
贺丞袀猛然回神,便看见季清舒洁白的手腕上多了几道红圈。
他神色慌乱:“对不起,我只是……我也不知道,对不起……”
他想要帮季清舒揉一揉手腕,帮她缓解疼痛,却被另一个人抢了先。
温热的气息铺撒在季清舒的手腕上。
骆暮白满脸忧色的看着季清舒:“疼不疼?”
季清舒看着他担忧的神色,笑着摇了摇头。
“我又不是什么瓷娃娃,这印子待会就消散了。”
骆暮白食指微屈,弹了弹她的额头,无奈道:“你啊,总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贺丞袀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模样,嫉妒得心头发颤。
明明从前站在季清舒身边的人是他,如今却换成了旁人。
他此刻只想打破两人之间的亲密:“盈袖。”
季清舒和骆暮白齐齐扭头看他。
贺丞袀原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在与季清舒目光相撞后,话语脱口而出。
“盈袖,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季清舒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求你,别走。”
贺丞袀轻轻拉住她的手,眼神充满了委屈和哀痛。
季清舒从未看过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
一旁的骆暮白在季清舒看不见的角度,气得磨了磨牙。
这贺丞袀,倒是个会装的主!
季清舒承认,在贺丞袀说出话的那一刻,自己的心中有瞬间软化。
她一直都很喜欢贺丞袀的脸,陡然看见贺丞袀顶着那张脸哀求,心跳都加速了几分。
季清舒感受到自己的袖口被人轻轻扯了扯。
骆暮白哀怨道:“盈袖,你不是答应过我吗?等事情结束后,就和我离开。”
贺丞袀自然不肯退让:“盈袖,我真的后悔了,你看看我,好不好?”
季清舒看着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盈袖,你选谁?”
“盈袖,你想选谁?”
两人异口同声,齐齐望向季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