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紧,这一世应该不会再出现赐婚了吧!忽而熟悉的龙涎香袭来,梁茴手中的信纸被人夺了去。封宿鸣越看,面色越凝重,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梁茴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正当她打算溜走逃离这诡异的气氛时,手霍然被抓住。他低沉而清冷愠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想去哪?你是要去寻他吗?”
西白仓看着数百名训练有素的暗卫,心瞬间提起来,急声吩咐道:“保护殿下,向西南方突围……”
此刻所有人不分男女的厮杀,围着秦储厮杀……
很快西北方露出一个缺口,留下的人也不多了。
西白仓在原地阻挡想要追去的暗卫,一道道伤痕弥漫出血迹,只是在他原本的红衣身上并不明显。
“殿下快走——”
他口吐鲜血,看着被众人拥护着离去的秦储,终是放下了心。
秦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倘若不走,所有人都会因为自己葬送在这,他回头想要再看一看西白仓,却只看见一柄长剑刺破了他的喉咙……
光影中他甚至看不清,西白仓的脸,心中的苦涩无限蔓延,他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众人裹挟这他往隐秘的小树林躲去……
他从未觉得自己身上这么承重过……
……
屋檐上,月光重重。
粟裕一个翻身来到封宿鸣面前拱手说道:“千岁,北朝的人往城外小树林走去了,我带人去追……”
封宿鸣忽而抬手:“不必了,你带人跟着他们,一定要确保他出了城门,平安的回到北朝,我不想再京城在看到有任何北朝的人。”
封宿鸣说完,翻身上马,飒沓流星。
粟裕懂了,千岁是想让北朝内政。
如今北朝的内政,糜烂不堪,上层官员纸醉金迷。二皇子与三皇子都在勾结大臣互相争权,皇帝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多日。
这位名正言顺的太子回去了了,必然会再起风波……
官员明争暗斗,诡谲云涌,北朝外忧内患之际,到时候大夏便可不费一兵一卒轻松拿下。
即便这位太子成功登机,或者是其他的皇子登机,北朝的内政也不是一时之间可以扶持好的。
一想到这粟裕,不得不佩服千岁的谋略。
……
三月初三,上巳节。
今日又被百姓成为花灯节,每年今日,百姓都会来到魏城河边将自己做好的花灯,点燃放置河中许愿。
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在花灯节这天,所有未出阁的大家闺秀,所有未娶妻的风流公子,都用赠与花灯的方式来寻找心仪的另一半。
梁茴一袭留仙裙,拿着竹木、绫绢、明球、神色专注的制作着手里的花灯。
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下雨,打落了院中的海棠。
梁茴看着这雨,眉间轻蹙。
很快就到了,她与封宿鸣约定好的时间了。
这时婢女地上一封书信,梁茴以为是封宿鸣写来的急急拆开。
“月有阴晴与圆缺,人有悲欢与会别。
愿我如星卿如月,夜夜伴月共天明。
不负光阴不负卿,邀卿共赏花月夜。”
看完梁茴还在想,封宿鸣平时看不出来居然还会写情诗。
知道看见下方的名字才发现是——裴怀。
裴家的嫡子,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给自己来信,还邀请自己看花灯?
梁茴愣住了,忽而想到了上辈子,自己说不愿嫁给他时,他向千岁府走进的脚步的那么落寞。
心下一紧,这一世应该不会再出现赐婚了吧!
忽而熟悉的龙涎香袭来,梁茴手中的信纸被人夺了去。
封宿鸣越看,面色越凝重,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
梁茴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正当她打算溜走逃离这诡异的气氛时,手霍然被抓住。
他低沉而清冷愠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想去哪?你是要去寻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