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白带着试探的声音传来,江眠晚蓦然挣脱了他的手,后退了一步。她没有说话,可眼睛里的苦痛已经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烟花还在继续,点亮了整个夜空。沈豫白的心却一寸一寸的变得冰凉,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了,鼻尖酸涩。江眠晚感受着心里还未曾消散的爱意,恨不能把这颗轻易软弱的心挖出来。她的脑海中闪过这些日子里沈豫白曾说的话,眼泪更是汹涌。“眠晚……别哭……”看着江眠晚脸上的泪水,沈豫白哑了嗓子,他试探着伸手想为她擦去。
记忆尚在传输的时候,蜻蜓点水的吻落在江眠晚唇上。
她听见沈豫白情动的声音。
“眠晚,我心悦你。”
“今夜满城的烟火便是我给你的告白,你……欢喜么?”
“你若答应,我便让父皇给我们赐婚,好不好?”
他像是克制了许久的欢喜,语气不由得有些急。
可是江眠晚的脸色却越来越差。
眼前,前世的一幕幕快速闪过,每一幕都有沈豫白。
很快,记忆和梦境开始重叠,那些缠绕了她数月的梦,她终于看清了主角。
她几度为梦中的女主心痛难过,可笑的是,自己竟然就是那梦中人!
不仅如此,她还将自己的痛苦写成了书,给所有人看……
心被痛苦淹没的时候,她已然控制不住泪水。
泪珠一颗一颗砸在沈豫白手上,他神色微变,几乎克制不住声音的颤抖。
“眠晚……你怎么了?”
记忆尽数回笼的时候,抽丝剥茧拼凑回了江眠晚那课破碎泣血的心。
江眠晚只觉得自己像是濒死的人,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眠晚……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沈豫白带着试探的声音传来,江眠晚蓦然挣脱了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她没有说话,可眼睛里的苦痛已经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
烟花还在继续,点亮了整个夜空。
沈豫白的心却一寸一寸的变得冰凉,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了,鼻尖酸涩。
江眠晚感受着心里还未曾消散的爱意,恨不能把这颗轻易软弱的心挖出来。
她的脑海中闪过这些日子里沈豫白曾说的话,眼泪更是汹涌。
“眠晚……别哭……”
看着江眠晚脸上的泪水,沈豫白哑了嗓子,他试探着伸手想为她擦去。
然而,下一刻江眠晚一把挥开了他的手,红着眼睛道。
“到此为止吧,沈豫白。”
她抬手抹去眼泪,曾含着懵懂爱意的眸子里全是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那目光与恨不同,更像是再不愿和他有任何交集的样子。
“不,我此生是为你而来,若我说谎,天打雷劈。”
沈豫白上前一步,红了眼角,急切地解释道。
“所有的真相我都知道了,你死之后我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付出了代价。”
“你相信我,我求你……”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他说到最后,眼角已经红得不成样子,语气越放越软,近乎哀求。
江眠晚看着他,眼泪又落了满脸。
她掐着手心用疼痛让自己保持冷静,随即她坚决地摇头。
“我们不可能了,沈豫白。”
“我累了。”
“我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纠缠不清了。”
她哽咽的话一字一句敲在沈豫白心上,彻彻底底将他打入失败者的阵营。
沈豫白想起她的笑靥、想起他们曾经的种种。
那些被甜蜜包裹的刀子终于在这一刻捅进了他的心。
他抓住即将离开的那个身影,死死将她禁锢在怀里,颤声道。
“眠晚……眠晚,别离开我……”
“我知错了,求你……”
“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什么都愿意做。”
江眠晚听着耳边的声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再开口时,她的嗓音冰冷又无情。
“沈豫白……放手。”
“别逼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