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情绪尽数涌上。但她生生忍住了,她只想过好这阵子住院的日子。秦洛苓语气淡然地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爱信不信。”尚寒眉头紧皱,他有些心疼秦洛苓这么多年的付出了。尚寒冷声说:“我要想和她有什么,你也拦不住。”这句话无疑点燃了凌牧逍的怒火,他冷笑一声:“尚先生真是好大的口气。”说完他指着秦洛苓打着石膏的腿说:“尚先生,她的伤好像是你造成的吧?”
秦洛苓看见进来的不速之客。
居然是尚寒,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秦洛苓探究的目光盯着他:“尚先生,有事就请直说。”
尚寒略加思索后缓声道:“我过来看你,为什么还一定要有事。”
他坐在病床边一旁的凳子,忍不住的说:“上次和你比赛真是让我惊异,我过来看看钦佩的对手。”
秦洛苓看着自己被悬挂着的腿,迟疑道:“要不是底下的藤蔓,我估计都保不住我的命了。”
她看向窗外洒落进来的阳光,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的车队不一样,还是少来往为好。”
尚寒闻言一怔,他没料到自己竟在秦洛苓这里吃了个闭门羹。
他朗声一笑:“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然后面目冷峻地说:“我怎么不知你是哪方车队的人?你早就退队了。”
秦洛苓脸色一僵,她是早就退队了,甚至都很久没有比比赛了。
尚寒看着脸色不好的秦洛苓不由得放缓了语气:“我没记错的话,你三年都没比赛了,可你根本不输给他们。”
秦洛苓自嘲一笑:“那天比赛的时候,我的腿一直都在疼,我已经不能比赛了。”
尚寒一怔,资料上没有说她的腿的情况。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异样,但是顷刻之间就被他隐藏好了。
秦洛苓看向沉默着的尚寒,出声问道:“三年前那场车祸,是不是你做的?”
听着她的话,尚寒冷沉着脸:“这个,我恐怕不能告诉你。”
秦洛苓见尚寒这样说也就此作罢,良久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
尚寒看向秦洛苓打着石膏的左腿,他觉得气氛压抑极了,她的腿可以说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瞄了一眼秦洛苓,现在觉得秦洛苓长得也像那个人,如果是自己毁了她的腿,秦洛苓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尚寒猛然间抓住秦洛苓的手臂,他张了张唇,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
一个清冷而又低沉的嗓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秦洛苓听见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然后甩开了尚寒的手。
她想要解释的话却被打断了。
凌牧逍眸色微冷,冷笑道:“你说我该信他是来看你的吗?”
秦洛苓心头一寒,她怎么忘了,凌牧逍从来都没有相信我过自己,一次都没有。
她的心犹如被人紧攥着,都快要窒息了。
秦洛苓偏过头,不想再去看凌牧逍。
他怎么总是能误会自己呢,她陪了她六年,那么多年的熟悉还不足以让他相信自己。
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情绪尽数涌上。
但她生生忍住了,她只想过好这阵子住院的日子。
秦洛苓语气淡然地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爱信不信。”
尚寒眉头紧皱,他有些心疼秦洛苓这么多年的付出了。
尚寒冷声说:“我要想和她有什么,你也拦不住。”
这句话无疑点燃了凌牧逍的怒火,他冷笑一声:“尚先生真是好大的口气。”
说完他指着秦洛苓打着石膏的腿说:“尚先生,她的伤好像是你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