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她觉得这个事情很重要。这时,谢弘磊倏的走了进来,他带着那年下江南的髓玉红耳坠。阳光的照射下,一下子晃花了杨绮蓓的眼。她怔然,记忆一瞬间回归,那句话浮现在了杨绮蓓的脑海中。“无染,你可认识一个叫杨绮蓓的女香客?”那一刻,杨绮蓓脑海中又再次浮现了那些细节。他在找杨绮蓓。他极力阻止他寻亲。见到自己的平安锁之后,他异常难看的脸色。这一切都说得通了。“怎么了?”谢弘磊低沉的询问声,拉回了杨绮蓓的心神。
太后娘娘听闻,沉思了片刻,很快恢复了冷静,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杨绮蓓勾唇一笑,她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便直接开门见山:“待我生产完,娘娘秘密护送我和孩子出宫可好?”
太后一听,眼里闪过一丝暗光。
心里想着要不要趁着机会除掉她?
杨绮蓓从她的眼神中清楚的看到了这抹杀意:“太后娘娘一旦我死了,这件事情便会昭告天下。”
太后哽住,想了许久,这才咬着牙应下了:“好。”
此番谈话过后,杨绮蓓便放下心来,好好安胎。
这段日子里,谢弘磊每日都歇在她的宫中。
两人就好似普通夫妻一样,每日相濡以沫。
但夜晚,却是同床异梦。
杨绮蓓一天一天数着日子,待怀胎九月时,杨绮蓓又收到了纪攒的来信。
这封信,彻底打破了杨绮蓓固有的认知。
信中描写着,纪攒最近总是做着古怪的梦,梦见杨绮蓓成了老皇帝的皇后,大夏朝也没了。
他怀疑谢弘磊是不是也做了这个预知梦?
不然如何解释他每次都能提前得知他们的计划?
杨绮蓓皱眉,纪攒可是不能接受失败,魔怔了?
杨绮蓓按下不安的心神,继续往下看。
下面写着:前年夏时,谢弘磊突然下江南逗留许久,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你便是在那时与他相遇,你可还有印象?
找人?
杨绮蓓脑海中飞快划过一丝什么,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只得将信先烧毁。
她坐立难安,仔细回想着,却无论如何都没有丝毫记忆。
莫名的,她觉得这个事情很重要。
这时,谢弘磊倏的走了进来,他带着那年下江南的髓玉红耳坠。
阳光的照射下,一下子晃花了杨绮蓓的眼。
她怔然,记忆一瞬间回归,那句话浮现在了杨绮蓓的脑海中。
“无染,你可认识一个叫杨绮蓓的女香客?”
那一刻,杨绮蓓脑海中又再次浮现了那些细节。
他在找杨绮蓓。
他极力阻止他寻亲。
见到自己的平安锁之后,他异常难看的脸色。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怎么了?”
谢弘磊低沉的询问声,拉回了杨绮蓓的心神。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疑惑的男人,目露绝望。
杨绮蓓凄惨一笑,颤声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找杨绮蓓?”
谢弘磊瞳孔一缩,杨绮蓓清楚的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高大的身躯被这句话定在原地,半响,谢弘磊自知瞒不过去了,艰难的挤出了一句话:“我做了……一个梦……”
他说不下去了。
杨绮蓓红着眼,逼着他说:“继续……”
“我梦见大夏朝没了,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
谢弘磊说到这儿,愧疚地看着杨绮蓓没有再言语。
杨绮蓓被这抹目光刺痛到,眼中含的泪滴落下来。
这滴泪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杨绮蓓悲痛万分。
没有想到,她一切痛苦的原因,竟是一个梦境。
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
杨绮蓓又哭又笑,脸上透着绝望悲痛之色。
下一瞬,腹中剧痛起来,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杨绮蓓脸色霎时间就白了,想到肚中的孩子慌乱不已,对着谢弘磊喊道:“喊太医,我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