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城中。姜雪萍在街上横冲直撞,摔到了又爬起来继续跑。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小清带回来。忽然,一阵马儿的嘶鸣响起。姜雪萍只顾着跑,全然没看到迎面而来的马车,幸好那车夫眼疾手快。她顾不得太多,从地上爬起来又继续跑。轿帘掀开,里面的人探身问道:“怎么回事?”小厮看着姜雪萍消失的背影,低声说道:“公子,好像是六王府的郡主……”马车上的人是当朝丞相之子,谢斯屿。他生的隽秀,又喜着白衣,在大雪的衬托下出尘脱俗。
姜雪萍彻底没了力气,顺着门框跌坐在地上。
胸腔内传来强烈的钝痛,她抬眸望向宋志兴,只觉眼前人陌生。
“她与我朝夕相处十多年,你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你当真要绝情到如此地步吗?!”
宋志兴见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他别过头,沉声道:“做错事就该受罚。”
姜雪萍长睫颤抖,泪珠滚落下来。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我说过我没有!”
宋志兴的语气依旧淡漠:“人已经死了,你也该记住这次的教训。”
说完宋志兴便退到屋内,合上了门。
姜雪萍本想再敲门的手无力垂下,满眼绝望地看着那扇门。
她颤抖着身子,热泪顺着脸颊滚落。
路过的两个丫鬟忍不住议论。
“哎,真可怜。”
“听说尸首被丢到了后山,这么冷的天,恐怕已经被野狗给……”
姜雪萍呼吸窒住,她原本对宋志兴还抱有一丝希望,却没想到他真的如此狠心。
不等两人说完,姜雪萍立刻往府外奔去。
淮安城中。
姜雪萍在街上横冲直撞,摔到了又爬起来继续跑。
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小清带回来。
忽然,一阵马儿的嘶鸣响起。
姜雪萍只顾着跑,全然没看到迎面而来的马车,幸好那车夫眼疾手快。
她顾不得太多,从地上爬起来又继续跑。
轿帘掀开,里面的人探身问道:“怎么回事?”
小厮看着姜雪萍消失的背影,低声说道:“公子,好像是六王府的郡主……”
马车上的人是当朝丞相之子,谢斯屿。
他生的隽秀,又喜着白衣,在大雪的衬托下出尘脱俗。
“去看看。”
后山林中。
姜雪萍正趴在雪堆中用双手不停地刨着。
“小清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去。”
心中的绝望和不甘已经将她的理智占据,哪怕是泪眼模糊,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也不曾停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带到宋府……”
谢斯屿赶到的时候,姜雪萍几乎声嘶力竭,要背过气去。
“郡主!”
他上前抓住姜雪萍的手,眼中是关切与心疼:
姜雪萍一怔,抬头望去。
“谢……斯屿?”
年幼时,谢斯屿常同她在宫中玩耍,他就如同她的兄长一般。
姜雪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攥住他的袖子:“小清……你帮我找小清……”
谢斯屿看着姜雪萍的样子,眸色一痛。
他将披衣脱下,盖在姜雪萍身上:“好,我帮你。”
随后对边上的小厮说:“你去安排,我先送郡主回去。”
宋府
马车停在门口。
宋志兴刚从院内走出,正撞见谢斯屿小心地搀着姜雪萍下车。
姜雪萍脸色苍白地靠在男人怀中,两人甚是亲密。
他的表情霎时冷肃下来,心中无名火起。
“谢公子到访可有什么事?”
宋志兴上前将姜雪萍拉到身侧。
谢斯屿扶住她的手顿时僵在了空中。
是啊,姜雪萍已为人妇,他又以什么身份护她?
“只是偶然与郡主相遇,既然郡主没事,我便先回去了。”
见谢斯屿离开,姜雪萍也转身想走。
宋志兴的眉头紧皱,眸色深邃。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沉声质问。
“郡主莫不是忘了,你我还未和离,这么急着便与其他男人在一起,成何体统?”
姜雪萍无力地看着宋志兴,一双红眸里布满失望。
为什么你始终都不肯信我?”
宋志兴拧眉,心头莫名升起一团火。
他压低了嗓音,冷沉道:“郡主连爬床这种下作的事都想得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