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额头,对绿竹说:“许是我落水高烧,丧失了不少记忆,绿竹,你能否事无巨细,都讲给我听。”绿竹点点头,开始向康芸灀交代起来。如今是大盛王朝,沈父沈廉是当朝太师,康芸灀的母亲是威远大将军的嫡出女,这些都与康芸灀记忆中如出一辙。可是到那位陈姨娘那里时,康芸灀却紧紧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我进门不久,我的夫君就抬了一个青楼妓子做姨娘?”绿竹忙不迭点头:“小姐,这样重要的事,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嫁进谢家?
康芸灀这次是彻底迷糊了。
她双眸中透着震惊,这一世,自己竟然没有入宫,而是顺利与金慕远成婚?
正当康芸灀还想多问时,绿竹却气愤地开口问:“小姐,你与我说实话,这次落水,是不是又是陈姨娘捣的鬼?”
康芸灀秀气的眉头一挑,不明所以:“什么陈姨娘捣鬼?”
绿竹咬紧牙关,愤愤地说:“陈姨娘仗着受宠,不把您放在眼里,总是明里暗里欺负小姐,小姐,你都不记得了吗?”
康芸灀心中疑惑更深。
她揉了揉额头,对绿竹说:“许是我落水高烧,丧失了不少记忆,绿竹,你能否事无巨细,都讲给我听。”
绿竹点点头,开始向康芸灀交代起来。
如今是大盛王朝,沈父沈廉是当朝太师,康芸灀的母亲是威远大将军的嫡出女,这些都与康芸灀记忆中如出一辙。
可是到那位陈姨娘那里时,康芸灀却紧紧皱起眉头。
“你的意思是,我进门不久,我的夫君就抬了一个青楼妓子做姨娘?”
绿竹忙不迭点头:“小姐,这样重要的事,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康芸灀深吸一口气,实在是太过震惊。
看来金慕远,早已不是她记忆中的人了。
曾经的海誓山盟,现在想来真是笑话一场。
她才嫁给他半年,金慕远竟然就抬了别的女人做姨娘,还是青楼……
青楼?
姓陈……
康芸灀急忙抬头;“这位陈姨娘叫什么名字?”
绿竹忙回答:“陈轻轻。”
康芸灀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陈轻轻,又是这个陈轻轻,看来金慕远真是爱惨了她。
上一世,不仅威逼她册封这位陈轻轻为公主,还将她娶进家门。
这一世,虽然自己顺利嫁给了她,却不忘将她抬成姨娘。
心里透出无限的寒意,康芸灀的手指被自己捏得发白。
记忆中的那个清隽身影,好像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陌生。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心求死,再也不愿见到前世之人。
命运却又如此捉弄,让她重生不说,还改变了上世的许多事,让她嫁来了谢家,与陈轻轻共侍一夫。
真是无比可笑。
又想到了什么,康芸灀连忙问:“如今是多少年?”
绿竹回答:“建德五年。”
“现在是几月份?”
绿竹又言:“如今是冬月,天冷得很,小姐这次落水足足烧了一天一夜。”
建德五年,冬月,按理说这一年,谢家应当已经获罪。
却没想到重生过来,谢家非但没有获罪,反而谢父官至一品,还授了爵位。
实在令康芸灀摸不着头脑。
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倒是很想见金慕远一面。
康芸灀压抑住胸腔愠气,问:“那我夫君金慕远,如今身在何处?”
绿竹听到这话,诧异地“啊”了一声,又惶恐地看向窗外:“小姐,你在说什么胡话?”
“怎么了?”
“小姐,您的夫君,是谢家大公子,谢清俊啊。”
康芸灀瞳孔骤缩,像被人当头一棒。
绿竹继续说道:“金慕远,是您的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