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在阎王爷的手里抢人。但是哪有这么好抢?科主任只能叹气,对着林宥泽说道:“你向来不是这种死磨硬泡的人,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的确,科主任说的很对,但是林宥泽的性子非常的倔,一旦决定的事情,其实很难再有人能够劝动。林宥泽:“总要试一试。”科主任眼见劝阻并没有什么作用,也就叹气摇着头就离开了。蒋轻舟在楼下带了早餐送到病房,顾建看到蒋轻舟进来的时候,还是挺高兴的,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是在婚礼上失去意识的,就有点着急地询问他们两个人:“婚礼完成了吗?我没有打扰到你们结婚吧?”
顾槿月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调侃,一心就只是在担心他的病情。
顾建努力地想要顾槿月笑笑,还是不怎么惯用,就只能换一种以理服人的方式:“命有常数,月月啊,你是一名医生,应该是最能够看透生死的,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曾经也是她在劝别人节哀顺变,而到了现在,这种生死离别的事情也终于落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怎么能不难受呢?怎么能叫人不难受呢?
这些道理不是不懂,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多少还是会抗拒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
人们习惯于收纳美好的食物,而自动的拒绝接受一切糟糕。
无论是对人对事还是对物,都是如此。
顾槿月虽然是医生,但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要奢望她平静面对自己最爱的人死去,那就是相当于把刀刺在她的心口。
林宥泽也是一大早就赶过来进行检查工作,也是趁机想要多看几眼顾槿月。
顾槿月有些麻木地听着那些林宥泽对着自己的嘱咐,这些她都知道,林宥泽也知道顾槿月知道,刻意的提醒一次,就是为了防止顾槿月因为私人的情绪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
她知道林宥泽的用意,最后还不忘补说了一句谢谢。
林宥泽听着顾槿月一句又一句的谢谢,慢慢地察觉到顾槿月好像真的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他强撑着自己那身疲倦不堪的身躯,回到了办公室。
科主任路过的时候看到还在工作的林宥泽,不仅推开门进去问:“怎么还不休息,我听早晚轮班值日的说,你昨天一晚上都没睡?”
“睡不着。”
林宥泽很快就回答了科主任的话,一直在看手上的检查单。
科主任一时觉得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的病,林宥泽这么关心,又或者会难到林宥泽。
最后低头看到那个名字,是顾建。
在没看之前他几乎猜到了七八十的样子,没想到真的是那个叫顾建的病人。
他记得,但是食管癌是全球范围之内最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只有最早发现的食管癌可以用手术达到治愈的效果,但是一旦到了中期和晚期,基本上只能够延迟患者最多五年的生命。
五年,就已经是极限了。
林宥泽是医学院最优秀的学生,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食管癌的严重性。
而今天在这里努力的研究食管癌,无非就是为了顾槿月。
也要在阎王爷的手里抢人。
但是哪有这么好抢?
科主任只能叹气,对着林宥泽说道:“你向来不是这种死磨硬泡的人,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的确,科主任说的很对,但是林宥泽的性子非常的倔,一旦决定的事情,其实很难再有人能够劝动。
林宥泽:“总要试一试。”
科主任眼见劝阻并没有什么作用,也就叹气摇着头就离开了。
蒋轻舟在楼下带了早餐送到病房,顾建看到蒋轻舟进来的时候,还是挺高兴的,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是在婚礼上失去意识的,就有点着急地询问他们两个人:“婚礼完成了吗?我没有打扰到你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