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佩服季言肆的脑子,里面都想些什么七七八八的东西。“太傅大人,我说的话你还不够明白吗?我不介意,你不要自负的胡乱猜想。”季言肆瞬间变了脸,面部有些扭曲的,“这不是真的!宁初,你喜欢的不是我吗?我们两个人一直都是两情相悦的,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眯了眯眼眸,淡然地说:“我变了吗?季言肆究竟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是谁不像四年前的自己了,是你们,你们一个一个变成了我不敢相信的样子。”
沈母手捂着脸,难以置信看着沈父,“你打我?”
沈父双手靠背,冷声道:“打的就是你!你能不能别给我胡闹下去了,都活了这么久了,也跟着我见过不少世面,怎么还做出这种不像话的事情出来!”
我见沈父那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呀,简直有些好笑。
沈母直接哭了起来,“出事的又不是你家里的人,你说的好听!”
沈父的脸是越来越难看,怒着说:“够了!这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算再做些什么都没有用。”
“而且现在你就不应该怎么做,要是再惹到魏九慈,我们一家子人都要死,你就狠心看着恒轩这么小就没了性命了!”
说到沈恒轩,沈母瞬间就冷静下来。
我心里不禁冷笑,这沈恒轩是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呀。
沈父转头看向我,一副抱歉的模样说:“宁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阿娘也是心急,有些不知轻重,我会好好教训她一顿,这事情就这样过了吧,你看行不行?”
我大度道:“我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毕竟这事情对阿娘的打击很严重。”
沈父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然后拉着沈母就急匆匆地离开院子了。
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我接下来的时间里,就能轻轻松松的。
结果晚上季言肆又过来,他脸色苍白,应该是被魏九慈打得太厉害,走路都有些不想从前了。
我坐在院子的木椅上看了一眼他,皱着眉道:“太傅大人既然受了伤,为何不在家里好好养伤,而是深夜来我这里是有些什么事吗?”
季言肆缓缓的走了过来,哑着声开口:“宁初……魏九慈这般对你,你受屈辱了,我会带你离开他的。”
我视线落在他身上,眼神中有些嫌弃地说:“太傅大人你可不要胡思乱想,我可从未觉得我受屈辱了。”
这真的没有,虽然说魏九慈不为人道,但长相这一方面可没输给谁过,我又不是四年前那个闺中小姐,不会了这件事闹得要去死,反而觉得自己挺赚的。
季言肆听到我的话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僵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催眠自己。
说了一句:“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假的,所以宁初你不需要在我面前伪装,有什么痛,有什么苦都可以向我说出来,就像以前一样。”
我第一次佩服季言肆的脑子,里面都想些什么七七八八的东西。
“太傅大人,我说的话你还不够明白吗?我不介意,你不要自负的胡乱猜想。”
季言肆瞬间变了脸,面部有些扭曲的,“这不是真的!宁初,你喜欢的不是我吗?我们两个人一直都是两情相悦的,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眯了眯眼眸,淡然地说:“我变了吗?季言肆究竟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是谁不像四年前的自己了,是你们,你们一个一个变成了我不敢相信的样子。”
季言肆连忙道:“我没有变,我一直都爱着你呀,宁初,我心里一直有你。”
我笑而不语,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心里都清楚。
他继续说:“你一定是还在生我娶慕容念的气,可都是迫不得已的。”
“宁初,我要和太子说好,让他彻底相信我,我只能娶慕容念,这也是为了日后太子继位,我也能成为他的最看重的人,我这是想给你幸福,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我慢悠悠道:“不需要用这种事情来掩盖你的野心。”
季言肆向前,抓着我的手腕地说:“不是,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这样想我。”
我被他有些抓疼了,直接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不管你说些什么,现在只能是这个结果,我们分道扬镳了。”
季言肆眼眸微微垂下,不甘的握紧拳头,“难道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待在一个太监身边吗?哪怕受到别人异样的目光?”
“是,我心甘情愿待在魏九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