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分居五年,在法律层面上,我们已经是属于离婚状态了。”在外面学习了五年,见过很多大场面,冯楚玉也不再是上辈子依附方淮生而生的人了。方淮生已经影响不了她了。说完这句,冯楚玉头也不回的走了。方淮生一个人呆站在原地。夜风吹来,也吹不散他满身的孤寂和落寞。之后几天,冯楚玉都没有再见到方淮生。但她不在意,她忧心其他的事情。之前原本说好过两天就来西北的严熠凯,一直没有出现。
冯楚玉从书桌前抬头,才发现已经很晚了。
她揉了揉酸胀的脖颈,看着桌上自己画的新的发动机图稿。
脸上露出淡淡一笑。
她站起身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刚走出门口,锁上办公室的门时,突然发现旁边有一个人影。
她吓了一跳,出声:“谁?”
那道影子走过来,缓缓开口:“……是我。”
走廊上昏黄的灯光,照亮男人俊朗带着一丝苍白的脸庞。
是方淮生。
冯楚玉眉头紧皱:“你在这里多久了?”
“……刚来。”
方淮生说谎了,他其实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自从听到冯楚玉去过医院,他就坐立难安。
后来实在是难逃心上的煎熬,还是偷偷出院来了这里。
正好看到她低着头在认真的画图。
看着她神情专注的样子,他一下子就看痴了。
心脏不受他控制的乱跳。
方淮生害怕打扰到她,就安静地站在外面等她。
冯楚玉也没再说什么,绕过他往外走去。
方淮生跟在后面,看着眼前女人的身影。
他开口:“我听何天宝说你今天去医院了,是生病了吗?”
冯楚玉回道:“不是,我是送秦总机械师去的医院。”
原来是这样,他稍微有些放心。
“那你……”既然知道我受伤了,为什么不去看看我?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到了基地门口,冯楚玉才又开口。
“……既然受伤了,就回医院好好养着,我先回去了。”
没走几步,就被身后的方淮生拉住。
“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
冯楚玉看着眼前在自己面前带着一丝卑微的男人,她的心里没有一丝涟漪。
平淡的开口:“大家也算是同事,关心你的伤势这很正常,不用太在意。”
方淮生听了这话,眼眸瞬间暗淡无光。
“还有,我再重申一遍,我已经结婚了,已经放下了以前的事情。”
听着冯楚玉满口不离结婚,方淮生心里隐藏在深处的焦躁的兽破土而出。
他忍不住的出声:“五年前的那份离婚报告,我根本就没有签字,按理说,我们现在还是夫妻。”
冯楚玉一怔,声音变的冷硬:“怎么?你想说我犯了重婚罪?”
方淮生惊住,看着她冰冷的眸子,他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我们已经分居五年,在法律层面上,我们已经是属于离婚状态了。”
在外面学习了五年,见过很多大场面,冯楚玉也不再是上辈子依附方淮生而生的人了。
方淮生已经影响不了她了。
说完这句,冯楚玉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淮生一个人呆站在原地。
夜风吹来,也吹不散他满身的孤寂和落寞。
之后几天,冯楚玉都没有再见到方淮生。
但她不在意,她忧心其他的事情。
之前原本说好过两天就来西北的严熠凯,一直没有出现。
她打电话过去问,才知道是婆婆生病了。
没人照看越越,严熠凯无奈只能在首都多呆两天。
“熠凯,妈没事吧?”
“没事,就是感染了风寒,过两天就好了,她怕传给越越,非得让我晚两天走。”
对于严熠凯对婆婆言听计从的做法,冯楚玉已经习以为常。
“那部队领导也同意?”
严熠凯是个飞行员,他们两本来就是受上级命令来西北的。
只是他还要交接手中的一些事项,所以比她要晚两天。
“领导知道我有难处,也没说什么,放心吧,不会耽误很久的。”
既然如此,冯楚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挂断电话后,她回到萧家大院。
却在门口遇上几天不见的方淮生。
他说:“楚玉,我们好好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