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心跳得厉害,牧宁池趁她睡着把她带进房间,没有离开,还在房内洗澡?按电视剧里演的情节,还有牧宁池动不动就占她便宜的行为,等他洗完,那接下来岂不是就要变得不可描述了?果然,这才是他花80万把她带来的目的!牧宁池这个坏蛋!禽兽!!许诺诺害怕得要死,看了眼右前方的房门,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往床边挪。幸运的是床的质量好像还不错,挪动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许诺诺成功从床上逃离,她猫着腰,赤脚踩着地板迅速来到门口。
车展结束后,小岛中心有一场晚宴。
牧宁池没有去参加,而是带着许诺诺回到了车道旁的看台。
白日里人潮拥挤的地方,现在只剩一片宁静,抬头是满天的繁星。
他们坐在看台第一排。
牧宁池枕着双臂,半身靠着座椅,一双长腿交叠着搭在前方的栏杆上,慵懒又随性,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许诺诺便也抬着腿试了试,太短了,根本够不到……
她尴尬地转过头,瞄了眼牧宁池。
男人似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所以也没有出言调侃。
清冷的月光洒在牧宁池脸上,有层朦胧的光蕴循着他精致好看的五官徐徐流淌。
这样的牧宁池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
许诺诺多看了几眼,牧宁池蓦地转过脸,深邃的黑眸情绪难辨地同她对视。
“许诺诺,带你出来看星星,你在这儿看男人?”
许诺诺脸颊一红,不自在地低下头,她不敢和牧宁池对视。一双大手不轻不重掐住她下颌,迫她重新抬头。
牧宁池眼底难得掩了愉悦,“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我不小气。”
“没有想看……”许诺诺摇了摇头。
明明脸都红到脖子根了,还死不承认,牧宁池轻笑着松开许诺诺。
“那就是有话要说?”
许诺诺没有话说,可此时不开口就仿佛默认了她刚刚真的在看他,思虑一番后,许诺诺点了点头。
“池叔叔,我是想问米莱雅呢?车展结束我就没见到她了。”
“她赚钱去了。”
牧宁池勾着唇,笑意阴邪可怖,看得许诺诺心底微颤。
“你以后不会再见到她。”
“哦……”
许诺诺战栗着往座椅上缩了缩,神色复杂地抬眸,看向车道上来来回回跑了快四个小时的三个男人。
牧宁池嘴上说带她来看星星,其实就是毛病犯了想要折磨人!只不过这次折磨的不是她而已。
斯贝利、陈颂文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刚和他们汇合,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被牧宁池狠踹了好几脚,扔到这里跑步。
许诺诺不敢招惹身旁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却还是小心地问道:
“池叔叔,他们还要跑多久?”
牧宁池淡看了一眼,“一天一夜。”
许诺诺:……??
所以她也要待在这里,和牧宁池看一整晚的星星,再晒一整天的太阳?
许诺诺不知道那三个男人连续奔跑一天一夜会不会死,但是让她在这里坐一整天,她一定会先死的……
许诺诺打了个寒颤,将兔耳帽戴在头上,就连叹气都不敢发出声音。
卫衣还算暖和,夏末的夜晚也不是特别冷,她抱着膝盖,很快就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中,许诺诺掉进了一个宽实的怀抱里,这个怀抱带动着她轻摇往前,像是躺在舒服的婴儿床上。
许诺诺有些惬意,往对方怀里钻了钻。
没过多久,宽实的怀抱又变成了温暖的被窝,香香的,软软的,比她昨天睡的总统套房的床还要舒服。
许诺诺觉得这个梦真好,拉着被子将自己团团裹住。
耳畔传来一阵水声,越来越大……
许诺诺猛地睁开眼,确实是在被窝里,不是梦……身下是一张很大的床,陌生的房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水声是从左侧的浴室传出来的,距离她不到五米,透过磨砂玻璃可以模糊看到一个男人健硕的身影。
是牧宁池!
许诺诺心跳得厉害,牧宁池趁她睡着把她带进房间,没有离开,还在房内洗澡?
按电视剧里演的情节,还有牧宁池动不动就占她便宜的行为,等他洗完,那接下来岂不是就要变得不可描述了?
果然,这才是他花80万把她带来的目的!
牧宁池这个坏蛋!禽兽!!
许诺诺害怕得要死,看了眼右前方的房门,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屏住呼吸。
一点一点往床边挪。
幸运的是床的质量好像还不错,挪动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许诺诺成功从床上逃离,她猫着腰,赤脚踩着地板迅速来到门口。
小手死死捏着门把手,还没转动,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咔哒——
门锁打开,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响动。
许诺诺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大概是浴室内水声太大,牧宁池没有察觉!
她捂着胸口一连深呼吸了好几次,猛地打开门,抬脚就往外面跑去。
外面是一装饰豪华的客厅。
许诺诺看不清客厅布局,空间又太大。闷着脑袋在昏暗的光线中转悠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找到客厅大门。
还没打开,门上的金属把手蓦地动了动,许诺诺以为自己看错了,眯着眼小心翼翼地抬步靠近,把手又动了动。
外面有人!
许诺诺心跳一滞,迅速往后退。
阿文他们还在跑步,且绝不会大晚上地偷偷来开牧宁池的门。会做出这种事的,许诺诺只能想到一种人——
小偷!
一般来说,只要小偷知道屋内的人还醒着,就会选择离开……
许诺诺一路退至卧房内,迅速关门并落了锁,通过猫眼观察客厅门的动静。而后深吸一口气,打算喊出声将小偷吓跑。
吱呀——
客厅门打开,屋外银亮的月光顺着门缝徐徐洒下,许诺诺晚了一步,立时闭了嘴。
借着月光,她惊恐地发现外面的人不止一个,掩着声音陆陆续续进门,身上穿着迷彩战斗服,手里还提着枪。
不是小偷……
许诺诺一秒不敢耽误,转身跑至床头,毫不犹豫地关了床头灯。
随即快步往右,打开浴室门,“嗖”一下,直接钻了进去。
“池叔叔,有人进来了,带着枪……”
许诺诺的话音戛然而止,她愣怔地看着花洒下一丝不挂的男人。
潮湿的水流循着牧宁池身上结实的肌肉线条缓缓流淌,从胸肌到腹肌。
再往下……
许诺诺眼睛瞪得贼圆,她在学校学过生理课,清楚地知道男性的生理构造,可书本里的图片和牧宁池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这也,太大了!!!
下一秒,牧宁池抬手关了浴室灯,捂着许诺诺不知是害怕还是惊讶得合都合不上的嘴,侧身贴在浴室门后的墙壁上。
大手将浴室门打开。
随即拿过一张浴巾单手围在腰间,挡住自己下身后,才凑至许诺诺耳畔。
“嘘。”
两人前胸贴后背紧紧靠在一起。
男人轻缓的呼吸在许诺诺头顶流转,身上的水珠,滴答滴答——
顺着她的后脖颈,钻入衣服,刺激得许诺诺脖颈一缩。
但她清楚的知道此时发出声音等于自寻死路,十分自觉地轻轻拍了拍牧宁池捂嘴的手,拼命冲他点头示意。
牧宁池松开许诺诺,将她按在角落,起身往左侧的盥洗台摸索。
黑暗中,许诺诺可以清楚地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诡异又瘆人,就在房门口,也许下一秒,这群人就会破门而入。
眼底却蓦地闪过一丝光,许诺诺侧目。
牧宁池拿过盥洗台上的手机,打开后快速订了个闹钟,探身把手机扔至床底,重新躲回门后。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