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需要缝针的程度,但清洁和上药两个环节却还是让我疼得龇牙咧嘴。“谢谢。”我绑着纱布,拎着医生开的药离开诊所时,给傅承安打了个电话。电话显示通了,确认傅承安会收到来电显示后,我立刻又挂了电话。等了两分钟,傅承安回了我电话。“你怎么样?”他似乎刚脱身,声音焦急不已。“我没事,你那边呢?跟踪她的很快就发现我不是她了,应该马上就去找你们了。”傅承安声音低沉:“已经来过了,但是沈……那个人已经走了。”
“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
翁灵让我和她把衣服换了,她也扎了个和我一样的辫子。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她头脑简单,还是该如何。
“你现在给你男朋友打电话,让他等下和我一起走。”
我只能照做,电话刚接通,傅承安就和我通信。
“正好我有几个朋友来了,一起玩呗?”
我心中有了底,却还是冷静说着谎。
“她赶飞机,下次吧。待会儿还麻烦你送她一下。”
“我送?你不和我们一起?”
“我有点累了,先回酒店等你。”
我们简单通过话,把翁灵给唬住后,我和翁灵才走出洗手间。
穿着我的衣服的翁灵,故意去挽傅承安的手。
傅承安朝后面的我看了过来。
我比了个‘嘘’地手势,又指了指胸口的项链。
傅承安愣了两秒,在翁灵看过去时变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走到岔路口时,我说了句:“先走了。”
便转头就跑,翁灵则是拉着傅承安为自己打掩护,朝反方向走去。
我抄了近路躲去巡逻车附近,脱掉了翁灵的外套。
夏夜海边,穿吊带再正常不过。
我把外套搭在手上,警务人员一眼看到我后腰上的伤口。
“姑娘,你受伤啦。”
我故作惊讶,检查了一下伤口,示弱道:“真是不好意思,你们方便送我去一下最近的诊所吗?我怕留疤。”
我说话的时候,翁灵的保镖跟了上来,才看到我的脸之后,瞬间发现自己被骗了。
但我已经坐上了巡逻车,而真正的翁灵早就不知去向。
他们三个人朝反方向追去,我则在巡逻车的帮助下,到了最近的诊所。
好在翁灵虽然紧张又铤而走险,在我身上留下的伤口不是很深。
不到需要缝针的程度,但清洁和上药两个环节却还是让我疼得龇牙咧嘴。
“谢谢。”
我绑着纱布,拎着医生开的药离开诊所时,给傅承安打了个电话。
电话显示通了,确认傅承安会收到来电显示后,我立刻又挂了电话。
等了两分钟,傅承安回了我电话。
“你怎么样?”
他似乎刚脱身,声音焦急不已。
“我没事,你那边呢?跟踪她的很快就发现我不是她了,应该马上就去找你们了。”
傅承安声音低沉:“已经来过了,但是沈……那个人已经走了。”
他改口,是不打算向我透露更多的信息,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又问:“那你现在在哪儿?”
我淡定道:“我来诊所了,刚才清理了一下伤口。”
低头时看到翁灵价值不菲的外套,我不禁感叹,这样贵的衣服说不要就不要,以后不会还要来找我吧?
“你在诊所等我,我来接你。”
“好。”
我停在诊所外面,等了二十分钟,傅承安就匆匆赶来。
他左右检查完我的状况,才终于松了口气。
看到我腰上的纱布,他又心疼得拧起眉。
“早知道不该去夜市。”
我压根没放在心上:“你又不会未卜先知,这谁知道会碰上什么事。”
“回去吧。”我原本还很平静,想起诊所医生的叮嘱,又忍不住嘟囔。
“就是可惜两三天不能吃海鲜了。”
来海滨城市的海边玩,却不能吃海鲜,实在也太遭罪了!
傅承安心疼地摸着我的头,“没事,还有其他很多东西能吃。”
回酒店的路上,我突然摸到我的项链,猛地想起我给傅承安的暗示。
“我走的时候,你看懂我的暗示了吗?”
傅承安还没回答我,先想起另外更重要的事。
他神情突然变得认真,严肃道:“说起这个,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