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语有些尴尬:“我来给薄言送饭。”叶以渊点点头,没再说话,可柳轻语却清楚地看到他的病历单上是骨科。刹那间,柳轻语又想起了同事们说的叶以渊为了辞职跪了一夜。柳轻语正要开口说点什么,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轻语,这里。”她转头看去,季薄言笑着对叶以渊道:“我女朋友来给我送饭,我难得中午喘口气,就别打扰我们这对小情侣了。”说着,季薄言的手搂在柳轻语的腰上。叶以渊看到这一幕,一张脸绷着,终究是沉默着走了。两个人进了就诊室,季薄言率先开口:“那个叶以渊,真是阴魂不散。”
柳轻语有些尴尬:“我来给薄言送饭。”
叶以渊点点头,没再说话,可柳轻语却清楚地看到他的病历单上是骨科。
刹那间,柳轻语又想起了同事们说的叶以渊为了辞职跪了一夜。
柳轻语正要开口说点什么,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轻语,这里。”
她转头看去,季薄言笑着对叶以渊道:“我女朋友来给我送饭,我难得中午喘口气,就别打扰我们这对小情侣了。”
说着,季薄言的手搂在柳轻语的腰上。
叶以渊看到这一幕,一张脸绷着,终究是沉默着走了。
两个人进了就诊室,季薄言率先开口:“那个叶以渊,真是阴魂不散。”
柳轻语好笑道:“我都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他不能怎么样的。”
“只要不结婚,我心里就不安稳。”说到结婚,季薄言沉默了一瞬,很快开口:“我下次会和他们好好说的,这种事不能一蹴而就,老人家接受不了。”
柳轻语本来就是抱着和好的目的来的,两个人很快就说开了,并且打算循序渐进地跟两位老人说说。
送饭之后,柳轻语回到家,仔细看了一遍叶以渊给的工作日记,终于发现自己唯一的亲人,是外婆。
“听到我说当了法医之后,外婆有些担心,我原以为她会反对我,可她没有,她告诉我,每一种职业都是可以闪闪发亮的,是外婆做我的后盾,我才能走下去。”
“每当村子里的人朝我砸石头的时候,外婆总会护着我,拿起扫把赶走他们,她告诉我,我不是怪物。现在,我终于能够堂堂正正地说出,我不是怪物,我是法医。”
读到这里,柳轻语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她的脑海中已经蹦出了一位慈祥的老太太,她几次想要订车票,去下图市看看这位外婆,却又收回了手。
最后一页,日记上的字体有些不稳,似乎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写下的:“叶以渊他怎么能把外婆……”
后面的字迹被晕开,再也看不清,只有接下来的一句:
“我好累。”
这一页之后,后面的字迹全被晕开,再也看不清。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才会导致叶以渊和过去的柳轻语分手,而这件事关乎到了外婆。
柳轻语合上日记本,上班的时候,再去问问叶以渊吧。
周一,柳轻语去上班,刚进鉴定所,看见叶以渊走出解剖室,脑袋忽的抽疼。
她冷汗直流,不得不扶着墙蹲下。
叶以渊快步上前扶着她:“去休息会儿?”
柳轻语根本没听到叶以渊说了什么,脑海中的记Ns忆像是一团乱麻,无数片段闪过,却又很快消失,终于,她捕捉到了其中的一幕。
柳轻语眼眶发红,拉住刚刚走出解剖室的叶以渊,声音发颤:“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以渊……你有没有心!”
她的手上,是她唯一的亲人,外婆的骨灰盒,而胸中翻涌的情绪,悔恨,愤怒,不可置信,几乎把她吞没。
柳轻语冷汗涔涔地抬起头,看向叶以渊:“是你害死了我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