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年没反驳:“嗯,谢谢你了。”傅京州蹙眉,曾经一身正气的江敬年竟然也会有这么颓废的一天。都是因为所谓的爱情?“火车快发车了,你走吧。”傅京州抿唇,声音弱了几分。他和江敬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即使讨厌他的做法,也不能把这份情抛舍开。江敬年提起箱子,点头转身,眸子里只剩下坚定:阿觅,我来找你了。傅京州望着凄凉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婚姻究竟给人带来了什么?随后拿起对讲机:“全体注意,检查的时候注意一个叫做徐觅的人,女人。”
第二日。
江敬年找到警局,拜托他们找徐觅的踪迹,有消息一定要及时的通知。
“您放心吧,您夫人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警察冲着江敬年经历。
江敬年浅浅颔首:“谢谢。”
“老大,这消失都不够24小时,怎么找啊?”说话的警察身边凑过来徒弟,好奇地问。
警察瞥了他一眼:“没点儿眼力见,这可是部队的人。”
“人家要找人,咱们难道还能拒绝不成?”
“当然是等24小时之后再发起寻找啊!”
徒弟撇撇嘴:“那不就耽误了吗?”
警察摇头,耸肩:“那能咋办,上面的规定是这样的。”
火车站。
江敬年找到昔日的好友傅京州,他退伍后被安排在铁路工作。
“放心吧,我会传达下去的。”傅京州还没结婚,一心扑在工作上,听见江敬年说的话后,更加排斥结婚这种事情了。
“拜托你了。”江敬年的眼里都是红血丝。
但傅京州也没同情他,只是缓缓道:“人我会替你看,但你这是活该的。”
江敬年没反驳:“嗯,谢谢你了。”
傅京州蹙眉,曾经一身正气的江敬年竟然也会有这么颓废的一天。
都是因为所谓的爱情?
“火车快发车了,你走吧。”傅京州抿唇,声音弱了几分。
他和江敬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即使讨厌他的做法,也不能把这份情抛舍开。
江敬年提起箱子,点头转身,眸子里只剩下坚定:阿觅,我来找你了。
傅京州望着凄凉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婚姻究竟给人带来了什么?
随后拿起对讲机:“全体注意,检查的时候注意一个叫做徐觅的人,女人。”
“照片稍后会发给你们,遇到就把她留下。”
话落,对讲机那边传来手下激动的声音:“是罪犯吗?抓住了有一等功吗?”
傅京州:……
“我看你像一等功!”
“是江营妻子,帮他找人。”
傅京州挑着眉说完话,不理会对讲机那边的十万个问题,朝着站里来来回回的走动,注意着每一个人的面容。
三日后。
徐觅被戴上了假发,画上了大浓妆,穿着不合时宜的高跟鞋和蓬蓬裙,外面套着羊绒大衣。
“这样真的好吗?”徐觅无比局促不安的看着镜子里奇怪的自己。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现在整个火车站都是找你的人。”
“去广州要躲开这些人,只能这样了。”身旁的人耸着肩说这些话的时候,徐觅还不信。
直到在火车站附近看见里里外外的警察还有检察员时才终于确信。
“他,真的后悔了?”坐在出租车里的徐觅表情复杂。
“是啊,你姨妈和念博当天就被送回去了。”
“他已经去广州找你了。”身旁的人揣着胸脯,像是叙述一件平淡的事情一样,听的徐觅蹙了下眉。
“你一点儿也不在意吗?”
旁边的人没说话,徐觅看过去的时候,已经睡着了。
夜晚。
徐觅捂着胸脯不安,她看了眼吃饭的人,犹豫开口:“我能不能去见见姜嘉瑞。”
说好的一起去广州,她先违约了。
吃饭的人放下筷子,淡淡撇头:“不许,姜嘉瑞那儿有个苏鹤云的一直不走。”
徐觅愣了下:“她的丈夫。”
面前的筷子突然间被拍了下,不悦地声音响起:“错!是前夫!”
“还有江敬年,也是你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