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不接也得接了,总得让远在家里的伴侣安心一点吧。晚上,白于鹄在房间收拾自己的行李,江暾在这个时候敲门进来。江暾看着白于鹄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箱并不大,只能tຊ装下几件衣服和一些贴身衣物。江暾找一个椅子坐下:“要不要叫江叔送你去机场?”白于鹄摇了摇头:“不麻烦江叔了。我可以自己打车去,而且也不需要带多少行李。只是去旅游而已。”“这……行吧。”江暾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站着,“明天还要去公司,我就没办法送你了。”
打算去黔州的这件事,白于鹄还是决定告知江暾一声。至于去做什么,他给出的说法是去旅游,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
“去旅游?”江暾疑惑地看着他,“去黔州哪里旅游。”
“旅游这个事嘛,走一步算一步呗,走到哪里就去哪里看看。”白于鹄不可能告知江暾自己要去一个小乡镇旅游,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你这是打算自由旅游吗?”江暾听着他这话,眉间一皱,听着感觉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啊?”白于鹄疑惑,反应过来后,连忙应和,“对对对。”
“你自己一个人?”江暾再次问。
白于鹄点了点头,他能察觉到江暾在担心什么:“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自由旅游听着不是很可靠的样子。”江暾神情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出现半分松懈,“你一个Omega去自由旅游,万一遇到坏人了怎么办。”
“你放心吧。我是Omega之前,先是一个男人,具备一个成年男性自我保护的能力。”白于鹄无奈,“你放心,没有人比我更爱护自己的生命了。”
话说完,他就看到江暾又往他的钱包里掏啊掏,递给他上次出现过的卡。
白于鹄没接,疑惑地看着江暾的动作,不知这人是什么意思。
“卡你拿着,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钱都是最后一层保障。”江暾将卡塞进白于鹄的手里。
这下他不接也得接了,总得让远在家里的伴侣安心一点吧。
晚上,白于鹄在房间收拾自己的行李,江暾在这个时候敲门进来。江暾看着白于鹄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箱并不大,只能tຊ装下几件衣服和一些贴身衣物。
江暾找一个椅子坐下:“要不要叫江叔送你去机场?”
白于鹄摇了摇头:“不麻烦江叔了。我可以自己打车去,而且也不需要带多少行李。只是去旅游而已。”
“这……行吧。”江暾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站着,“明天还要去公司,我就没办法送你了。”
“没关系。”白于鹄一边整理,一边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出个门还需要人送啊。”
江暾看着他笑了笑:“到了那边跟我报一声平安。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
白于鹄点了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江暾该说的话,在这时也都说完了,站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就离开了白于鹄的房间。
白于鹄要带的东西并不多,一些电子设备,几套简单的衣物,还有两件羽绒服。
毕竟黔州还是挺冷的,还是要多带些保暖外套去,而去了那边又没有暖气。
寒冷的天气,全靠一身正气撑着,白于鹄可不想自己到了那边,出个门都是直打颤。
第二日,两个人没能见一面。
江暾起得早,而白于鹄昨天收拾东西太晚了。江暾起的时候,他还在睡觉。
起床后,江暾慢吞吞地将自己的早餐吃完,看着距离上班的时间越来越近,他只能被迫起身。
离家之时,他还不甘地往二楼的方向看去,结果走廊空空如也,他是见不到这最后一面了。
白于鹄这个时候还在睡觉呢,哪能起得来,他也不知道今早江暾上班前的这番举动。
他是被闹钟叫醒的,起身洗漱,拖着自己行李箱,离开时还将家里的垃圾倒了,同时还顺走了前几天江暾带回来的那几袋饼干。
放在家里也吃不完,还不如让他带着呢。说不定到了黔州就吃不起这么昂贵的甜品了,他的积蓄可够不上他天天这么奢侈。
奢侈一把,最后积蓄空一半,透支消费这种行为,白于鹄做不来。
上了飞机,他吃了几块饼干就睡觉了。白于鹄有些晕机,没办法在机上长时间保持清醒的状态。
这种半醒半不醒的状态就是最好的,能让他很好地克服气流带来的那种眩晕感。
三个小时,京都到黔州的飞机落地。
白于鹄半梦半醒中被迫醒来,迷迷糊糊地拖着自己的行李出了机场。
下了飞机的第一刻,他打开手机就先给江暾发了一个落地的消息,随后打了滴滴,去到早就定好的酒店。
来到酒店,江暾的消息也回了。
江暾:好好休息,好好玩,注意安全。
白于鹄疲惫的神经得到了一些安慰。
白于鹄:好的,你也是。
舟车劳顿,回完消息白于鹄就休息了。明天他还要坐高铁去到那个小镇里,今天就先好好休息。
第二日中午,白于鹄起床吃了一下酒店准备的午餐后就去赶高铁,又是坐了半个小时的高铁他才到了这个小镇里。
一样的程序打滴到酒店,白于鹄并不打算在酒店居住,他打算找一家民宿,在这里多待几天,
几天的陌生感,让他陌生又没有安全感,他不爱住。
小镇的旅游业并不发达,名宿什么都还没发展起来。白于鹄去当地旅游局询问的时候,也没能找出几家,最后还是他自己去找的一户家人。
这件事说起来也是玄幻,白于鹄本来是在街上自己暮色的,结果走到一般,正好遇上当地人在看斗鸡。
看着热闹,白于鹄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在旁边看了看,这一看,看出名堂来了。
身边的一个大哥非常自然和他搭上话,说右边的那只斗鸡要输了,肯定打不赢左边的那只鸡。
白于鹄看不懂斗鸡,便问:为什么,左边的那只鸡不是看起来小一些吗。
他一问,大哥也就来劲了,直接给他科普。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哥一指右边斗鸡,“别看他个头小,但是打起架来可凶横了。又能飞又能跳的,浑身上下都是肌肉,打起来可疼、可凶了。”
白于鹄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说实在,他真没看出来到底是有什么区别,也不知道这大哥怎么样看住肌肉在的。
在他眼里都是鸡肉,没什么区别。
个头大的那只,翅膀大、体格健硕,看起来才像是要赢的。
他将自己想法告诉大哥,大哥嘿嘿笑了两声:“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谁是对的。”
两只斗鸡被放下它们被竹编困在一个圈里。刚落脚两只鸡面面相觑,白于鹄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打了起来。
原本用来防止它们跑掉的竹编,也被两只鸡给打翻了。
看戏的众人,均往后退一步,将人群中心留出一大片地方给面前正在搏斗的斗鸡。
对于这种民间的娱乐活动,他是极少参与的,甚至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受,可是如今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下,他竟然真的停下来,专心致志定看着面前鸡毛飞舞的场景。
最后的战局,真如那个大哥那样说的,右边那只个头小的斗鸡赢了。
两只斗鸡都负伤了,鸡冠上面都流出了一滴滴地鸡血。
“我说得没错吧。”大哥拍了拍,白于鹄肩,手劲穿透羽绒服打在他的身上。
不得不说还是怪痛的。
“我的眼力自然没您厉害。”白于鹄浅笑说道。
“你这小伙,这话我爱听。”大哥看着他白净的面庞,“你不是本地人吧,来旅游的?”
“嗯,来京都人,来这里旅游。”
“那你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里啊,主打的就是一个山清水秀。”
“嗯,我也觉得这里的环境很好。”白于鹄吸了一口冷气,“待着很舒服,可惜时间有限。要不然都想在这边住下了。”
京都那边雾霾挺严重的,再次见到这么青翠的风景,空气都是沁人心脾的。
“你这小伙真会说话啊。”自己家乡被夸赞,大哥的开心也抑制不住,“你刚刚在干什么呢?”
“大哥,你们这里有人做民宿吗?”寻找当地人的帮助是最明智的选择,“我想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可是一直找不到民宿。”
谁知,大哥听到他的话,竟然笑了。
“你这不就歪打正着吗。”大哥脸上时掩不住得意,“我家啊,就是做民宿的,你自己来住吧。”
“那我可以先看一下环境吗?”出门在外,有些戒备心还是好的。
大哥爽快地答应了,勾着他的肩,就将人往家里带。
这是一家很大的院子,一个主房,还有三四个客房,环境和建筑和京都别墅不相上下,甚至比京都别墅还要好上许多。
毕竟这里的环境是天然的,花草树木,以及山水家禽,大哥领他进来的时候,家里有一个大姐和大妈,应该是这个家里其他的主人。
院子里还养了鸡鸭狗牛。
非常明显的乡村小房子,但是环境很干净,养了家禽,但是没有任何异味。空气中,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青草香。
他一看,才发现是不远的一个盆里放着已经切好的杂草,旁边放着饲料,估计是用来喂猪的。
大哥将他带进来后,两个女性没有投来任何疑惑的目光。
“这是我妈。”大哥指了指那位老妇人,接着又指了指旁边皮肤白皙的女人,“这位是我媳妇,你叫娟姐就好。”
“大娘,娟姐你们好。”白于鹄礼貌地朝人打招呼。
大娘很热情,看到他时,眼睛里的热情根本藏不住:“哎呦,这是哪里来的小伙子啊。这长得真好啊。”
娟姐性格内敛一些,只是朝他露出温柔的笑容。
“大娘,我是京都来这边旅游的,想来您家借房子住。”白于鹄跟大娘说话,声线不自觉地迎合这边的声调,回复的时候声音提起来一个度。
“京都来得啊,那可是金贵人。”大娘喃喃道,“雷子,带……”大娘看向他,“哎呦,我该怎么叫你咧。”
“大娘,您叫我小白就好了。”白于鹄笑着回。
“小白啊,这名好啊。这名跟你一样,白白净净,招人喜欢得咧。”雷大娘,看着白于鹄,很是欢喜,“雷子你将东边的那间房间拿给小白住。”
“知道了,娘。”雷建国跟自己家里人打完招呼吧,就带白于鹄去看看自己的房间。
虽然这是一大家子,但是客房和主房是分开的,客房自己有一道门,是可以通往外面的。
与主房隔着五十米的小道,有自己一个单独的小院,雷建国打开门,将他领进去。
房间很干净,没有落灰,基础的一些生活用品也有。一间卧室,一个大厅,还有干湿分离的淋浴间,以及洗衣机。门口就放着一张透明的圆桌,可以看到远处的风景,以及路边的车道。
为什么这间房是最好的,白于鹄也发现了,因为这间房是有空调的,在这个小镇里,这算是酒店级别的待遇了。
目前看到的一切白于鹄是满意的。
“前几天才有客人来住过,一会我让娟儿,帮你tຊ讲被套换一下扫一下。”雷建国挠了挠头,解释。
“雷哥,我自己换就好了。不麻烦娟姐了。”白于鹄笑道。
雷建国立刻接过话:“那你这是决定住下了?”
“嗯。”白于鹄点头,“您家很好,估计找不出第二家比您家更好的了。”
“那你什么时候搬来啊,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了哥,明天自己提行李箱来就好了。”白于鹄打开自己的手机,“哥,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呗,到时候有事才好联系。”
俩人加了联系方式。
“雷哥,我先将第一周房钱发您。你看看怎么定价。”
“嘿,还交啥钱啊,就当交个朋友了。”雷建国豪爽地说,“看着 你就喜欢,就当我定地主之谊就好了。”
“哥,这一码归一码,钱还是要给的。”
在人的交往里,金钱是唯一可以保持清白的东西,干干净净地。人情有时难免亏欠,白于鹄不希望在金钱面前还不清不楚的。
“那到时候等你不住了再说好吧,也就七八百的样子。”
“行。”
解决完住宿的事了,白于鹄心安了下来。雷建国本想留着白于鹄下来吃晚饭的,但是,白于鹄还要坐公交回城里的酒店,所以只能婉拒这份好意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雷建国也就不好留人,让白于鹄自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