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不喝的解释,心口痛到几次昏死过去,嗓子都哑到几乎说不出话来。燕瑾tຊ凉还是不信,不肯放我离开。他握着我的手,也声声恳切:“嘉宁,求你了,你别走好不好?”我的目光定在墙上的挂钟上。秒针一下下走着,“咔嗒咔嗒”的声音不绝于耳。越是接近我25岁生日,越昭示着我的生命一点点流逝。恍惚间,我又想起医生说的话,说我活不过25岁。竟然一语成谶……气力从我的身躯中流失,我瘫软在沙发上。任由心口痛到像是被万剑刺穿。
我被燕瑾凉囚禁了。
期间,我解释了一万遍,我不是沈嘉宁。
沈嘉宁给我捐赠心脏,只是因为她爱燕瑾凉,却无法接受燕瑾凉不爱她。
每每说到这里,我就满心悲凉。
燕瑾凉但凡有爱她的百分之一爱我,我都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荒诞的地步!
可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月升月落,三日转瞬即至。
我不吃不喝的解释,心口痛到几次昏死过去,嗓子都哑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燕瑾tຊ凉还是不信,不肯放我离开。
他握着我的手,也声声恳切:“嘉宁,求你了,你别走好不好?”
我的目光定在墙上的挂钟上。
秒针一下下走着,“咔嗒咔嗒”的声音不绝于耳。
越是接近我25岁生日,越昭示着我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恍惚间,我又想起医生说的话,说我活不过25岁。
竟然一语成谶……
气力从我的身躯中流失,我瘫软在沙发上。
任由心口痛到像是被万剑刺穿。
燕瑾凉还在喋喋不休对我倾诉。
嘉宁两个字像是魔音一样,在我的耳边绕。
“你还记得明天是祝燕隐25岁生日吗?”
我忽然开口问他,说出的话像是火烧过喉咙。
燕瑾凉一顿,“你提这个做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曾说过会陪她过25岁的生日?”我强撑着不愿露出虚弱来,却仍旧抵挡不住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痛。
燕瑾凉眼中露出些许复杂。
良久,才冷声回答我:“她不再有心脏病,以后还有很多年可以活,一个生日不过也罢!”
“她和祝家一样,逼迫你捐心,我曾经发过誓,不会再见她!”
哪怕爱早就已经散了。
此刻,却仍是贯彻骨髓的痛。
他曾说过要见证我的未来。
可原来郑重许下的誓言,也能被弃若敝履!
万年俱灰之时,我忽然很好奇,要是燕瑾凉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样?
思索着,燕瑾凉露出了一丝狐疑,“嘉宁,你怎么知道我和祝燕隐之间的约定?”
当年的诺言只有我和燕瑾凉知道。
我嘴唇发颤,正要开口说话,外面忽然传来响动。
是出差在外的燕伯父伯母回来了!
他们气势汹汹上楼,把曾经溺爱着的儿子拖了出去。
“逆子!”
燕瑾凉的父亲狠狠一巴掌甩在燕瑾凉的脸上!
“要不是我们回来,竟然都不知道你在国内做出了这么多荒唐的事情!”
燕瑾凉眼中布满血丝,却昂着头不认错:“我只是为了替嘉宁复仇,揭穿祝家的虚伪,哪里荒唐!?”
燕伯母已经派人查的清清楚楚,甚至还拿到了沈嘉宁的日记!
她恨铁不成钢,把那日记丢在燕瑾凉的脸上:“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祝家从来没有对沈嘉宁做过什么,是她自愿把心脏给燕隐的!”
“燕隐和你青梅竹马,是为我们看着长大的,她是好是坏我们还不清楚吗?你这傻孩子到底是听信了谁传出来的谣言?”
燕母流着泪,连声责备燕瑾凉。
燕瑾凉愣了一瞬,翻开日记。
每看一页,我就看见他的脸色苍白一分。
最后满脸悔恨,几乎站不住,“不可能……这不可能!”
“燕隐呢?我要去找燕隐问个明白!”
听到这里,我心里竟然生出一股隐秘的快意,还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
门外的三人好像这才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人,全都看了过来,脸上神情各异。
燕瑾凉首先按捺不住进来,双眼猩红揪住我的领子,“沈嘉宁,你快说燕隐在哪!”
“如果不是你和我说燕隐的坏话,我不会误会她到这个地步!”
我看着他,张了张唇想要说些什么,面颊却像是被火烧一样疼!
“咚——”
此时,挂钟敲响了零点的第一声,昭示着我二十五岁的来临。
接着,燕瑾凉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我从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面部融化,露出了本来的模样。
“你、你是……祝燕隐?”燕瑾凉放开了手,哑着嗓子不敢置信。
燕伯父燕伯母赶紧围了上来,惊慌又担忧:“怎么是燕隐那孩子!”
“快,快送去医院!”
燕瑾凉如梦初醒,满脸泪痕过来抱我:“燕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在燕瑾凉的面前“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上,没了意识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