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着马锋尸体落到地上,薛氏整个人都木了,那些护卫兵甲,还有那些侍女仆从都惊得张大了嘴巴。“老爷~,老爷~”薛氏凄冽的喊着,就想冲过去。“曹一,送她母子一程,还有薛氏身边的那些人,也一个不留。”老爷子淡淡的命令到。“是。”当下两刀下去,薛氏母子便都追随着马锋去了。“当~,镗锒~”周围响起了刀剑落地的声音,‘人墙’已经没有了斗志,并且还纷纷跪了下来,“我等冒犯了侯爷,还请侯爷责罚。”“你们也是受命于人,既知错已改,何罪之有啊,都起来吧。我就是有点奇怪,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们都没有人去兵马司报信吗?还有这
“府中的兵甲和护卫大哥们,你们知道,如今朝廷的局势如何了吗?当今避去7花都,而齐王已经占了庆京,八皇子九皇子,还有十皇子,他们也都在各自的封地上,起兵造反了。整个大庆朝,有一半儿的土地,因为干旱,早已荒废,百姓饿的只能易子而食,国已不成国,民已难为民。”我歇了口气。
“当初,齐王与当今争位之时,威远侯就是因为齐王多疑猜忌,无容人之量,这才与其结下了难解的恩怨的。可是,这个马锋,身为曹家的姑爷,在被曹家扶上一州之主位后,却不思提携之恩,不顾结发之情,纵容薛氏给曹夫人下毒,默许薛氏操控自己亲生女儿的婚姻大事,又在我们到来之时,使用下三烂的手段,将我等关入地牢。还欲用老侯爷的项上人头,给齐王这个乱臣贼子做投名状。”
我讲到这儿的时候,围着我们的‘人墙’,开始窃窃私语,对着我们的刀剑,也不再执着了。
“他们这些恶心的蛆虫,只顾着争权夺利,只顾着升官发财,有谁真心的为快活不下去的百姓思虑过?又有谁想过,这大庆朝该走向哪里?在稟州城里,现在是还能有吃有喝的,可又能维持多久呢?一旦物资消耗殆尽,诸位又该何去何从呢?”
议论声越来越大了,薛氏本想喝斥那些人的,被曹一冷冷一瞪,她再看看怀中的儿子,识时务的,缩着头,当起了鹌鹑。
“曹老侯爷乃是国之柱石,当初,他能力挽狂澜,定国策,安社稷,那么,他也许在如今的情势之下,还可再次兴邦安民。诸位,站在我身边的这位老者,便是威远侯曹老侯爷,也是你们的夫人,曹芬的伯父。”
护卫和兵甲们开始你看看我,他瞅瞅你的,他们大多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离家舍命护卫别人,不就是为了挣到银钱,去养活亲人嘛。三年大旱,他们当中的很多人,亦已失去了至亲之人,心中的痛,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体会。可是又顾忌着马锋,他们想放下手中的武器,却又不得不拿着,对着我们。
我看透了他们的想法,对曹十一说道:“十一大哥,把马锋的尸首扔出去。”
“是。”
随着马锋尸体落到地上,薛氏整个人都木了,那些护卫兵甲,还有那些侍女仆从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老爷~,老爷~”薛氏凄冽的喊着,就想冲过去。
“曹一,送她母子一程,还有薛氏身边的那些人,也一个不留。”老爷子淡淡的命令到。
“是。”
当下两刀下去,薛氏母子便都追随着马锋去了。
“当~,镗锒~”
周围响起了刀剑落地的声音,‘人墙’已经没有了斗志,并且还纷纷跪了下来,“我等冒犯了侯爷,还请侯爷责罚。”
“你们也是受命于人,既知错已改,何罪之有啊,都起来吧。我就是有点奇怪,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们都没有人去兵马司报信吗?还有这个薜氏的人,也没往外跑吗?”老爷子问出了我们所有人的疑问。
跟着安嬤嬤的年轻男子,上前施了一礼,“禀侯爷,自然是有人报信的,只是被小子的人给拦下来了。”
“哦?你是何人呐?”
“您老认不出来了吗?小子安杰,是安嬤嬤的儿子啊。”安杰憨笑着,露出了几颗整齐的大白牙。
“啊呀,这,眼拙了,眼拙了,小泥猴长大了,哈哈哈哈哈~”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你熟悉府中的情况,那这些人便都交给你去安排了,如果城中的兵马司也有了反意,那咱们怕是只能死守了。”
“侯爷,这府中有地道的,进出口应该就在马锋的书房那边。”
“曹一,你带几个人去找地道。娃儿,你带着人将你姑姑送回去休息,安嬤嬤,这府中还有多少吃食?”老爷子快速的给我们分配着任务。
安嬤嬤身边的两个女子走过来,对我施礼道:“闻秋,闻冬,见过小姐。”
“你俩是姊妹?”
“奴婢二人是双生子。”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难怪你俩这么像呢,也就除了穿戴不同了。那,咱们先将曹姑母抬去卧房吧。”
将曹芬安置到床榻上,我便笑着对她说道:“曹姑母,您安心的休息一会儿吧,我得去爷爷和我爹娘那儿看看了。”
“你是谁家的呀?”她的声音很小,不过,我却听出了亲近之意。
“回姑母的话,我祖父和曹爷爷是故交,在这次流亡的路上,我们偶然间碰上了,便两家合成了一道。我家姓容,我名唤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