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青山和宋金锁听了这话,低下了头。“行行行,我知道了,麻烦死了。”邓青山说着,站起身要走。“饭不吃了?”邓宁氏问。鮥“不吃了!难吃死了!走了走了!”邓青山因为腿疾,鲜少出来走动,加上看不起其他村民,从不去谁家登门,此番去陈三家,倒是引起了一些关注。“哟,秀才老爷来了。”陈三的媳妇陈刘氏见到邓青山出现在自家门口,又惊又喜,忙扯着嗓子喊,巴不得引所有人来看,“秀才老爷找我有事吗
邓青山和宋金锁听了这话,低下了头。
“行行行,我知道了,麻烦死了。”邓青山说着,站起身要走。
“饭不吃了?”邓宁氏问。鮥
“不吃了!难吃死了!走了走了!”
邓青山因为腿疾,鲜少出来走动,加上看不起其他村民,从不去谁家登门,此番去陈三家,倒是引起了一些关注。
“哟,秀才老爷来了。”陈三的媳妇陈刘氏见到邓青山出现在自家门口,又惊又喜,忙扯着嗓子喊,巴不得引所有人来看,“秀才老爷找我有事吗?是要求个符保考试顺利吗?来来来,婶子送你一个。”
“不必了,我是来找陈三的。”邓青山站在大门外,眼睛也不曾往院里看上一看,随后便说明了来意。
自从萧宁拖了多年的怪病莫名其妙被自己治好,村里村外便有不少人来找自己看病,陈三只觉得是交了好运,还挺开心,诊金也打算再涨些起来。
没想到,如今就连村里出了名势利的邓家都来求自己了。
“好说,我陈三悬壶济世,毕竟也是为了造福一方百姓,你邓家有难,我自当相助。”陈三拉开门,自屋里踱步而出,闭着眼摇头晃脑地说着,一派隐世高人的姿态,随后话锋一转,问道,“只是不知,你邓家愿出诊金几何啊?”鮥
“你不是说,你行医是为了造福一方百姓吗?怎么还谈诊金?”邓青山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陈三。
“是啊,但你们邓家不是向来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农,总是自诩高人一等吗?既然这邻里的情分不够,自然是要用钱来垫补的。”陈三缓缓说。
“你要多少钱?”
陈三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文?可以。”
“非也。”陈三笑着说,“两百文,否则不看。”
“两百文?!你怎么不去抢?”邓青山瞪圆了眼睛,随即便笑了,“陈三,你可要掂量清楚,如意患的,只是寻常病。而今症秋闱在即,你收我邓家这么多钱,若是来日发了榜,我中举有了一官半职,大可治你个讹诈之罪,只怕到时候,再不会有人来你这里找你看病了。”鮥
陈三对于这番威胁,并不十分害怕。
“既然你不愿意出这钱,大可另请高明,何必当着众位乡亲丢这个脸面,拿还没成的事来吓唬人,让人说你邓家连区区两百文都拿不出。”
邓青山一听,哈哈笑了起来,“非也,我邓家不是出不起这两百文,也不是我对此次秋闱没有信心,只是这村中之人本就疏远我邓家,此前我妻子有心帮衬萧家,反遭污蔑,心中郁结故而染疾。若我就此离开,只怕还不知道凭空要多生出什么是非。
“方才,我也只是将这利害摆出来,请君自选,若是明眼人,自然知道合则两利,分则有害,言至于此,邓某告辞。”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见邓青山真的走了,陈刘氏狠狠朝陈三背上拍了一下。
“哎呀,你糊涂啦!真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若是讹到邓家头上,若是那邓青山日后真的做了官,你连脑袋什么时候搬家也不知道啊!”鮥
“哼,凭他说什么,我就不信,他那样的瘸子也能中举,若是他成了举人,我还能当状元嘞!”
“这瘸不瘸关考举人什么事?你可别忘了,邓鸿儒可是在皇都做过官的,在官场上肯定有朋友熟人啊,你看那邓青山,之所以那么信心满满,还说明不了问题吗?”陈刘氏以她多年看人相面积攒下的经验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