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贺泽禹觉得这件事好像对他来说不是太好,虽然心下好奇,却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悄悄打量着他。商南艺瞳仁微暗,唇线紧绷,看起来在隐忍什么,片刻之后又恢复成平日里贺泽禹见到的模样。“今天,是我娘的忌日……”贺泽禹忽而抬起头认真的望进他的眸子里,这才发现他的凤眸褪去了平日里的冷淡,只剩哀伤。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贺泽禹只能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陪着他。她突然想到前几日里听到下人们议论的。
回过神后,贺泽禹才注意到商南艺刚刚将大麾给她了,此时身上就只着一件薄薄的雪白锦衣,而现在正是腊月,天气最冷的时候。
贺泽禹暗骂了一声自己粗心,就找个由头将商南艺喊进屋内。
“沈小书,我站着有些累了,我们去屋子里面说吧!好不好啊?”眼睛里满是渴求。
“安安说什么就是什么!”随手将贺泽禹抱起后,二人就进了屋。
慢慢将贺泽禹放下后,又将她身上的大麾慢条斯理的解下。
角落的暖炉静静燃烧,散发出阵阵的暖气,使得室内的温度比室外暖和多了,自然也就不需要穿那么厚。
“你要不要吃桂花糕?我记得你喜欢吃甜食,我今日出去看见了就买了些!”商南艺忽然问道。
其实贺泽禹已经吃饱了,但是她不想让他失落,就一口答应了:“嗯嗯,好!”
贺泽禹坐在椅子上晃悠着脚丫子,自得其乐的看着商南艺为她而忙碌的身影,星眸微弯……
“沈小书,你今日出去干嘛了呀!”
感觉到有些无聊,便问出了那会在用晚膳时就在想的问题。
只见商南艺动作一顿,看起来情绪有些变化,周身压抑的气息让贺泽禹一怔。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贺泽禹觉得这件事好像对他来说不是太好,虽然心下好奇,却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悄悄打量着他。
商南艺瞳仁微暗,唇线紧绷,看起来在隐忍什么,片刻之后又恢复成平日里贺泽禹见到的模样。
“今天,是我娘的忌日……”
贺泽禹忽而抬起头认真的望进他的眸子里,这才发现他的凤眸褪去了平日里的冷淡,只剩哀伤。
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贺泽禹只能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陪着他。
她突然想到前几日里听到下人们议论的。
商南艺在他刚刚出生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去世了,后来,他就被所有人骂为灾星。
因为他们认为若不是商南艺,他的母亲也不会死。
但是小小的商南艺又有什么错?他那时候根本什么都还不知道。
就这样过了七年,他的父亲在一次带他上集市的时候也把他抛下了。
然后才有了后来她的父亲,也就是苏邈将他捡回来一事的发生。
所以他才一直住在了将军府。
之前也没有什么人去追究他的来历,直到前不久才又被重提出来。
好在她的爹爹和娘亲都不是信这些虚无之事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对商南艺有什么偏见,反而同情他可怜的遭遇。
她甚至感觉他们对他的态度似乎比之前还要好些。
虽然这件事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这些事突然被提出来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想罢,贺泽禹有些心疼他,也理解了他上一世为什么会是那样一个性格。
贺泽禹心下一动,猝不及防的就伸出她的小手搂住了商南艺的脖子:“沈小书,不要想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不是么?今日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礼物,我送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