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雨儿拦住了,这女人得意地娇笑一句:“徐夫人,就先给我们一家三口一点单独的时间吧。”看着爱得死去活来的,听见孩子不还是开了门。汝瓷能败给自己,不就是因为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心里这么想,但她进了房,看到在床上的汝瓷的尸体,她还是怵得慌。现在零下五度的天,屋里不曾烧过炭,尸体还没多少腐坏的痕迹。屋里都是酒精的味道,三天里,不知道这男人反复擦拭了多少次。雨儿真觉得徐珩川疯得彻底。可她一想到之前小丫头给自己说“少帅不吃不喝三天了,就在那里守着那个女人的尸体”,她就觉得生气。
徐母活了四十年,这雨儿还是第一个敢在她面前说这么不干净的话的人。
她咬牙切齿,心里暗骂:你这小蹄子,可别让我揪到什么错处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雨儿没再搭理她,敲起门来:“少帅,孩子在我肚子里闹得厉害,肯定是想见您呢!”
里面还是一片沉默。
身后的徐母都要把雨儿给盯穿了。
整整三天,徐珩川都守着汝瓷的尸体没出来过,要是这女人和孩子都没办法叫他出来。
大帅回来后大发雷霆,不说徐珩川,全家人都不会好过。
徐母正想着,就传来了门锁打开的动静。
她也好些天没见过儿子,想跟着一块进去。
结果被雨儿拦住了,这女人得意地娇笑一句:“徐夫人,就先给我们一家三口一点单独的时间吧。”
看着爱得死去活来的,听见孩子不还是开了门。
汝瓷能败给自己,不就是因为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
心里这么想,但她进了房,看到在床上的汝瓷的尸体,她还是怵得慌。
现在零下五度的天,屋里不曾烧过炭,尸体还没多少腐坏的痕迹。
屋里都是酒精的味道,三天里,不知道这男人反复擦拭了多少次。
雨儿真觉得徐珩川疯得彻底。
可她一想到之前小丫头给自己说“少帅不吃不喝三天了,就在那里守着那个女人的尸体”,她就觉得生气。
男人床上的甜言蜜语果然难作数,之前的维护也只是一时的。
和过眼云烟一样,一下就散了。
但她脸上还是那副柔弱至极的模样。
“少帅,您知道外头那群人怎么说我和孩子的吗?说我下贱,说您的孩子是野种!”
徐珩川坐在床边,只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他不为所动,心里想着这女人有哪点比得过汝瓷,自己之前要那样因为她去难为汝瓷。
雨儿怎地甘心被冷落,立马又打起感情牌:“自从雨儿跟着少帅回来,雨儿一颗心就挂在少帅身上,如今少夫人去了,雨儿也想替少帅分担点痛苦。”
可说了好多句,徐珩川还是置若罔闻,眼里只有那个死了的汝瓷。
这么多年,还没有男人能对她无动于衷,以前的徐珩川也不能。
可现在……
她现在也顾不得害怕了,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你心里就惦着个死人,但再怎样,她也回不来了!”
徐珩川那双更加冰冷的眼睛凝在她脸上。
下一秒他就起身,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速度之快,雨儿被掐住了才反应过来。
徐珩川的语气比外头的天还要冰寒:“你再多说一句,就杀了你来祭少夫人。”
呼吸被阻塞,她这下是真的知道害怕了。
徐珩川下手是一点也没留情。
雨儿费力地笑起来,语气讨好:“您现在终于肯搭理我了,少帅。”
她抓上徐珩川的手,一番话说得乖巧又讨喜:“少帅别怪雨儿冒犯,实在是雨儿太想少帅搭理我了,才这样说少夫人。”
徐珩川冷哼一声,撤了手。
雨儿扶着肚子,咳着嗽,后退了几步。
她也顾不得其他,立马跪下了。
毕竟自己以后想要在帅府生活,仰仗的还是徐珩川。
“雨儿之前听说过,南城那边有什么香料,好像叫……留神香,可以保尸体不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