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没发现她的恼怒,突然间拉她入怀,嘴唇吻上了她额头上的红痕。萧南的手微微一动,腰间的佩剑竟已经微微出窍。他微微一愣,他想做什么?刚刚那一瞬间,他竟然想砍掉赵煜的手?可赵煜是公主的驸马,他又有什么资格。他默默的将剑收回剑鞘,一切发生的很快,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顾若宁被赵煜抱在怀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男人自恋起来,脸皮可是能比城墙还要厚。她将手从赵煜的手中抽出,旁边的李金玉很有眼色的将她的手接过。
一行人回府又是两天的时间,刚刚行至状元府,她便听到萧南的声音:“驸马爷在等公主。”
这倒是新奇了,一是奇在这萧南竟然主动出现,还说了这样一句话。二是奇在这赵煜竟然会再门口等她回来?顾若宁拉开轿子,萧南板着脸在轿帘旁边,倒是让她想起之前回门的那一天。
只是那时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赵煜,而现在,他们之间仅仅隔着这一方轿帘而已。
顾若宁不由的笑出声来:“你没头没尾的和我说这一句是做什么?”
萧南不满的看她一眼,板着脸继续装哑巴。
赵煜听说顾若宁回来,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阿宁,你受苦了。”他声音温润,语气中还带着几丝心疼。
顾若宁皱着眉头被李金玉扶下马车,这赵煜又在想些什么,她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顾若宁就知道赵煜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听说阿宁远赴慈光寺为我祈福,抄了百卷经文,吃了百天素,还磕了长头。”萧南心疼的抚摸着她额头上的一点红痕:“没想到我的阿宁竟然如此爱我。”
顾若宁眼刀扫过李金玉,他无辜的瞪大了双银,表示不是他说的。
看来她这身边,还有赵煜的人。
不过这也正常,这府里的侍卫一部分是她从宫里带出来的,更多的是本就在状元府任职的,她这一行带了许多侍卫,其中有赵煜的人也并不奇怪。
赵煜没发现她的恼怒,突然间拉她入怀,嘴唇吻上了她额头上的红痕。
萧南的手微微一动,腰间的佩剑竟已经微微出窍。
他微微一愣,他想做什么?刚刚那一瞬间,他竟然想砍掉赵煜的手?可赵煜是公主的驸马,他又有什么资格。
他默默的将剑收回剑鞘,一切发生的很快,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顾若宁被赵煜抱在怀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男人自恋起来,脸皮可是能比城墙还要厚。
她将手从赵煜的手中抽出,旁边的李金玉很有眼色的将她的手接过。
他若是误会就先让他误会着吧,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陈嫣然是目的不明的一抹幽魂,便不能再留她在府里了。
也不知道这一点点的小误会,能不能让他赶陈嫣然出府呢?
一行人向府内走去的时候,顾若宁有意无意的露出她手臂上的伤口。
在她一番刻意的引导下,赵煜果然发现了。
“阿宁,你这手怎么受伤了?”
“这便要问问你可怜可爱的嫣然妹妹了。”
此话一出,赵煜的眼神便变了几变,再开口时,语气中满是责备:“阿宁,你又说醋话,嫣然日日在府里,又怎会伤到你,不要信口伤人。”
果然,就算他认为她去那慈光寺抄经拜佛是为了他,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相信他的嫣然妹妹,这两人感情真好,连她都要羡慕了呢。
顾若宁的嘴角带上了嘲讽的笑意:“我是不是信口伤人,状元郎看过这人再说。”
顾若宁手一挥,几个侍卫压着陈嫣然的表哥跪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