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森把话堵得死死的,薛岁时只能应下。教室里还没走的学员们,没有一个不惊掉下巴的。“这女的谁啊,能和萧影帝这么熟,还搭话?”“搭话算什么,你刚才没听到吗?萧影帝还说要跟她一起吃饭,她居然还敢拒绝!”“那有什么,欲拒还迎呗,不还是同意了?”薛岁时不知道身后一众的议论声,局促的想要离开,只得道:“我去把舞蹈服换下。”靳泽森点头默许,望着薛岁时那与记忆中浑然不同的身影,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萧总。”薛岁时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迎了上去,“您怎么来了?”
“刚来,看下你们的进度,一起吃饭?”
杨助理在身后,表情比薛岁时还要惊诧。
不愧是影帝,撒谎都面不改色,这都站这看了二三十分钟了,哪儿来的刚来啊?
难道萧总这是看上人家了?
“我哥哥来接我,可能不......”
“那正好一起。”
“......”
靳泽森把话堵得死死的,薛岁时只能应下。
教室里还没走的学员们,没有一个不惊掉下巴的。
“这女的谁啊,能和萧影帝这么熟,还搭话?”
“搭话算什么,你刚才没听到吗?萧影帝还说要跟她一起吃饭,她居然还敢拒绝!”
“那有什么,欲拒还迎呗,不还是同意了?”
薛岁时不知道身后一众的议论声,局促的想要离开,只得道:“我去把舞蹈服换下。”
靳泽森点头默许,望着薛岁时那与记忆中浑然不同的身影,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不仅跳舞时的小习惯相似,连低头思索的微表情也几乎一模一样。
方才不少人都受不了的高强度训练,累瘫在地上,只有她坚持了下来。
一如前世的薛岁时那般坚韧,不愿意轻言放弃。
怎么看,都和从小娇生惯养长大还有心脏病的薛岁时格然不同。
这明明就是他的眠眠。
靳泽森笑了。
上天还是眷顾他的。
薛岁时磨蹭了许久,想起昨天秦佑的质问,到底还是没给他打电话求救,不情不愿的换好衣服出了门。
这可是和靳泽森独处啊。
期待了两世的事情发生了,如今她自己倒如坐针毡起来。
“我和我哥哥说了不用来接我了,麻烦您久等,走吧?”
话音还没落呢,她就看见了秦佑的车。
秦佑迈着长腿下车,朝她挥了挥手,“眠眠,这边。”
听见这称呼,靳泽森不悦的皱起了眉。
他调查过秦佑,自然知道以前他对薛岁时不能说敬而远之,但绝对没有现在这般亲近。
这是看上眠眠了?
身为男人的直觉,在看见秦佑望向薛岁时的眼神里,得到了确定。
“看来你哥哥和你没达成共识啊。”靳泽森似笑非笑。
薛岁时撒谎被揭穿,脸都红透了,又开始担忧起来。
刚才她拒绝的那么果断,靳泽森不会认为楚家人都是忘恩负义之辈吧。
明明受尽了恩惠,现在却开始撇清关系......
她实在是没想到秦佑会来。
记忆里,如果不是薛岁时非要接,他是不会主动的。
难道是母亲让他来的?
真是给她当头一棒。
“秦总,一起吃饭?”靳泽森丹凤眼微挑,一开口就带着上位者的气场。
秦佑扫了一眼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自然应下。
薛岁时刚要走向秦佑,杨助理将车开了过来,靳泽森开口就是不容拒绝:“上车。”
“就不麻烦萧总了,眠眠心脏不好,坐陌生的车会不舒服。”秦佑怎么看不出靳泽森的心思,步伐稳健朝薛岁时走来。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呼之欲出的占有欲。
靳泽森从容不迫道:“无碍,多坐几次就不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