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强奸她的母亲,女人无助的哭声,嘶哑的喊叫声充斥在他的脑海中,童年的阴影几乎笼罩着他。年幼的他反应过来想带阮可离开,却发现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平静的接近可怕,似乎这种场景看过很多次。后来,他才知道阮长安将自己的妻子卖到了水楼,卖给了水楼的主人,也就是他的父亲。叶琛紧握了手中的衣角,嘴唇张了又张,可半天又说不出什么话来。似乎早就猜到叶琛的反应,阮可扯扯嘴角,“既然不敢,那就松手。”
女生的手指白皙修长,腕侧有一颗红色小痣,手腕处凸起的腕骨,看起来很细。
傅执宴看着她的手微微出神,目光下睑,挡住眸中的深思,他缓缓抬手将自己的手掌送上去。
可还没碰到那白嫩的掌心,一道声音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小可,他是谁?”叶琛站在一旁不爽的问道。
傅执宴眼神一暗,像是燃烧的熊熊烈火,一直烧到他的眼眸中。
他视线瞥过去,两个男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没有言语,可眼中的争斗可不少半分。
如果眼神可以伤人的话,估计这两位怕是已经遍体鳞伤。
阮可蹙起眉头,淡淡开口,“叶琛,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问,”
看来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傅执宴垂眸默默的想着。
“走吧,跟我回家。”阮可歪着头对他说道,狡黠的模样像个成精的小狐狸。
她牵起男生宽大的手掌,握在手中,掌心触碰在一起的瞬间,两人的身体都微不可察的颤了颤,似乎有一股电流萦绕在身侧。
见此,叶琛上前一步,手臂拦在阮可面前,不让她离开,脸上早已没有了吊儿郎当的神情,反而眉毛中心形成几道沟壑。
“你们是什么关系?这大晚上的你就把他往家里面领。”
“我说了,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过问。”阮可面容平淡,神情有着一丝不耐烦,“还是说,你也想和我回家。”
叶琛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脚步向后踉跄了一下。
拼命忘记那段尘封的回忆,此时涌跃在脑海中,小时候他陪阮可去她家里取东西,看见了一个终生难以忘记的画面。
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强奸她的母亲,女人无助的哭声,嘶哑的喊叫声充斥在他的脑海中,童年的阴影几乎笼罩着他。
年幼的他反应过来想带阮可离开,却发现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平静的接近可怕,似乎这种场景看过很多次。
后来,他才知道阮长安将自己的妻子卖到了水楼,卖给了水楼的主人,也就是他的父亲。
叶琛紧握了手中的衣角,嘴唇张了又张,可半天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似乎早就猜到叶琛的反应,阮可扯扯嘴角,“既然不敢,那就松手。”
可叶琛不愿松手,手掌紧紧攥着手中的衣角,他有种一种奇怪的预感,这次要是松手的话,他们之间会越来越疏远,所以执拗的想要拽住她。
“她说了,松手。”傅执宴从牙缝里面蹦出几个字。
他一手握着阮可的小手,另外一只手扯住叶琛的腕骨往下拽,顷刻间,衣角就被松开了,只剩下刚刚被紧握留下的轻微褶皱。
阮可拉着傅执宴的手大步流星的离开,连句话都没说,就连多余的余光都没施舍给他。
夜色融融,小区内的路灯洒在女生纤细的身影上,傅执宴就这么盯着她看,像是痴了一般。
不知不觉跟着女生上楼,坐在沙发上他才恍惚反应过来,自己大半夜来到女生家里,实在是有失礼仪。
可身体似乎自己有主意似的,稳稳当当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拾起茶几上被遗落的手机,阮可翻看着男生发来的数条微信,和被打爆了的电话,微微挑眉。
只是没有联系上她而已,没想到反应这么大,竟然大晚上从京都跑到港城。
她赤脚蹲在男生面前,仰头看向他,“抱歉,今天早上我去祭拜我母亲了,出门着急,就忘记带手机了,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傅执宴没看她,低声“嗯”了一句。
“你生气了?”
“没有。”
“没生气,你干嘛不敢看我。”
“……”
他确实是没有生气,只不过是想问她和刚刚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可他似乎没有什么资格过问。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有些暧昧,可他还没有一个身份可以问她,而且刚刚在路边的对话他一直在偷听,阮可似乎也不喜欢别人过问她的私事。
白绸的衬衫勾勒出男生颀长的身形,昏暗的客厅没有开灯,映出他立体分明的面庞,精致又深邃。
阮可见男生既不说话,也不看她,猜测他就是生气了,本能的想哄哄他。
脑海中回忆着,之前在网上冲浪哄男生的方法。
上面说,男生其实是很好哄的,一个亲亲就可以搞定,如果一个亲亲不行,那就两个。
秉持着这套理论,阮可蹲在地上直勾勾盯着他的唇瓣,动作快速又轻便,粉嫩的肉唇直接亲了上去。
可能因为没掌握好力量的缘故,唇瓣触碰的瞬间发出了“啵唧”一声,回荡在安静的客厅内。
“你……亲我干嘛?”
“不行吗?”
“……”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被夜色笼罩的房间内传出傅执宴闷闷的吐出一个字,“行。”
阮可抱住他的窄腰,紧接着问,“那你还生气吗?”
傅执宴狭长深邃的眼眸看向她,隔着暗夜看不清楚眼底的情绪,只能听见他清冽的嗓音传来,“我说了,我没有生气。”
听见这个和刚刚无二的回答,阮可扬起眉眼,思考着男生的话。
猜测他可能还是在生气,秉持着一个亲亲哄不好,就两个亲亲的原则,直接抬头又亲了上去。
傅执宴神情错愕,瞳孔瞬间放大,“你……”
半晌,他闭上眼睛微不可察的吐出一口气,问出他想了一路的问题。
“你和刚才那个男生,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难道你们不认识?”
“认识,但是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那就是连朋友都不算,心里的危机解除了大半。
傅执宴紧紧抿着唇瓣,薄唇因为用力有些微微的泛白,他拇指指肚蹂躏着食指的骨节,瞬间有些紧张无措。
他身体颤抖了一下,全身紧绷,继续问,“那我们呢?我们是什么关系。”
阮可眼眸亮晶晶的,眸中倒映着男生的身影,回答的不带一丝犹豫。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