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舒本想说没事,但内心确实不好受,就将原委全部说了出来。她的心里,不知不觉又信任了许暮洲。许暮洲听了后眉头紧皱,他倒不知道自己来看看她会有这些事。他虽说对秦屿川抱有敌意,但他却是白云舒为数不多的朋友。自己自然不可能跟她说让她少跟秦屿川来往。白云舒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是一个人。他能做到的是尽自己所能的来保护她。
白云舒惊讶得差点把手上的书丢下。
“谁传的?还能再邪乎一点吗?”
室友松了一口气说:“不是吗?”
白云舒有些生气:“当然不是那回事啊,我跟秦屿川就是朋友,上大学之前认识的朋友。”
“这造谣的人我必须找出来,我先打个报告批他造谣。”
她气得不行,这才上了几天大学啊,就有人造谣了。
难怪店长那么说,真是闲得慌。
室友也安心了不少:“幸好不是,我都在想怎么搬宿舍了。”
白云舒也不怪她,说了两句后立刻去找了老师。
跟老师解释清楚后就开始查造谣的人了。
老师也很看不惯这种人:“学生要以学习为主,你们是大学生,更应该为祖国做贡献。又不是长舌妇,乱嚼舌根子不配进教室。”
第二天学校就出了公告,开始调查这个话最先从哪传出来的。
白云舒在路上再看到有人说自己,她就直接冲上去质问。
“说什么呢?让我听听。”
一般胆子小的直接就跑了。
胆子大的还会说:“你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了。”
“我做什么了?我觉得造谣的人就是你,跟我见老师去。”
那人也灰溜溜的跑了。
白云舒这样做了几回后谣言到真的没怎么说了。
至于造谣的人也被抓到了。
竟是秦屿川的同班男同学。
写了检讨书这件事才算过去。
秦屿川下了课在楼下等白云舒。
有些歉意的说:“抱歉,让你听了那么久的闲言碎语,也没帮上你什么。”
白云舒摇头:“跟你没关系,这件事我必须自己来解决,不能人别人觉得我是个好欺负的人。下次还会有这种事。”
秦屿川依旧觉得不好意思,这种谣言没人当他面说。
直到他看到白云舒恶狠狠的回怼了人后他才知道白云舒这些天遇到了什么。
他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还能帮她些什么。
白云舒看他情绪不好,又说道:“这种谣言受害的只有女孩子,更何况穿的是我脚踏两只船。我多大的脚还两只船。等我下次看到还有人说这种话,我让他知道我的巴掌有多大。”
秦屿川心情还是有些低落。
他觉得保护不了自己心仪的姑娘,真是没用。
现在闹成这样了,他来找白云舒的次数也少了。
真想揍一顿那个造谣的小子解气。
第二周周六,许暮洲照例来找白云舒。
白云舒拉着他死活不让他进学校了。
“别进去了,待会又传闲话了,我真是受够了。”
许暮洲揉了揉她的头发问道:“怎么了?我找你有什么闲话。我既是你小叔也是你哥。”
白云舒白了他一眼:“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奇奇怪怪的。谁家亲戚又是小叔又是哥。”
许暮洲被她逗笑,但还是捕捉到了她语气里的烦闷。
“怎么了,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白云舒本想说没事,但内心确实不好受,就将原委全部说了出来。
她的心里,不知不觉又信任了许暮洲。
许暮洲听了后眉头紧皱,他倒不知道自己来看看她会有这些事。
他虽说对秦屿川抱有敌意,但他却是白云舒为数不多的朋友。
自己自然不可能跟她说让她少跟秦屿川来往。
白云舒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是一个人。
他能做到的是尽自己所能的来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