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叫她。苏眠不想去,把手从冯颖怀里抽出来,说:“宝,我还有事,先撤退了。”“别呀,”冯颖一把拖住她:“好不容易聚一次,你可别想跑。”冯颖直接拉着她过去了。跟傅以申眼神对上的时候,他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就像是对一个很久不见面的同学一样,礼貌,客气,生疏。班长见状,直接伸手拉着苏眠在自己身边坐下:“你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干嘛呢?一起来玩啊。”苏眠说:“我还有事,你们玩吧。”“就这么不想见我?”傅以申突然问了一句。
冯颖的理论很简单粗暴。
“嫁人么,嫁的又是有钱人,总得付出点代价。你舍不得感情,我舍不得钱,我们两个都差不多。”
苏眠没说话。
冯颖用手捂着嘴,凑近她耳朵:“但是有句话我得提醒你,钱还是得抓在自己手里的,他出去乱搞可以,钱可不能都给外面的女人花了。前阵子我看到新闻了,傅以申现在包的那个女的,身上穿的肩上背的,可都是宝格丽。你再看看你……”
“宝格丽怎么了,又不是用金线织的布。”
“你可别傻了,傅以申的钱你要是不花,他可就花别的女人身上去了。”
苏眠想起上次在私房菜馆见到的方青青。
真真就四个字:珠光宝气。
父母离婚后,她跟方青青分别被判给了父母,母亲带着方青青去了国外,但是给方青青改了跟自己姓,以表示跟父亲的决裂。
不过母亲另外结婚生子之后,对方青青的关怀骤减,给的钱也骤减。
她在国外洗盘子挣来的钱基本上都用来给苏眠打国际长途了,自己过得捉襟见肘。
后来她回了国,也不继续上学了,就去打工赚钱。
正好那时候苏眠正陪着傅以申在首都地下室创业呢,姐妹两个都苦哈哈的,但心却靠得更紧了。
这也是为什么,当得知傅以申的出轨对象是放方青青时,她积攒多年的痛苦终于火山爆发,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苏眠,苏眠——”
班长叫她。
苏眠不想去,把手从冯颖怀里抽出来,说:“宝,我还有事,先撤退了。”
“别呀,”冯颖一把拖住她:“好不容易聚一次,你可别想跑。”
冯颖直接拉着她过去了。
跟傅以申眼神对上的时候,他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就像是对一个很久不见面的同学一样,礼貌,客气,生疏。
班长见状,直接伸手拉着苏眠在自己身边坐下:“你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干嘛呢?一起来玩啊。”
苏眠说:“我还有事,你们玩吧。”
“就这么不想见我?”傅以申突然问了一句。
苏眠也不知道他抽tຊ哪门子疯:“没有。”
“那就坐下玩。”
苏眠有些生气:“班长叫你来的?”
傅以申也不避讳:“嗯,问我怎么欺负你了,要给你出气。”
苏眠一猜就是。
她问:“要跟大家说吗?”
傅以申把球踢给她:“随便。”
班长在一旁打着圆场:“都老夫老妻了,还闹什么别扭。以前你们两个撒狗粮的时候,我们这些老同学可没少被创。”
冯颖也接茬:“你们要跟大家说什么啊?难不成……眠眠也有了?”
班长嗷嗷的怪叫:“是不是啊傅以申?
傅以申看了一眼苏眠的肚子,很快收回:“你问她。”
苏眠有点火了:“你什么问题都踢给我?”
“这不是给你一个给大家哭诉,博取同情的机会?我今天保持沉默,你可以尽情控诉,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这么干?今天刚好,大家都在,正好开个批斗大会,开始吧。”
苏眠深吸了一口气:“傅以申你什么意思?”
“给你机会的意思。”
“……我不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跟你吵,傅以申,今天是班长的大喜日子,别给别人添堵。”
傅以申当即摔了杯子站了起来,砰的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
苏眠吼他:“你干什么?”
“苏眠,你真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