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带着委屈,还有愤怒。商砚却并不理睬,只是关心的看着俞时渺。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了:“阿烟,你别怕,这里以后都是你的家。”说完,他才重新看向姜枝晚,刚刚的温柔消失殆尽,带着一丝警告。“你是当家主母,要有主母的风范。”俞时渺垂眼眸,听着商砚的话在心里发笑。曾几何时,商砚为了姜枝晚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只因为她是当家主母便要处处忍让,哪怕错的根本不是她。如今,倒是轮到姜枝晚了。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姜枝晚怔了一下,看向神色冷峻的商砚。
“我不过是多问了几句,你就生气了,你就这么护着她?”
她的眼里带着委屈,还有愤怒。
商砚却并不理睬,只是关心的看着俞时渺。
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了:“阿烟,你别怕,这里以后都是你的家。”
说完,他才重新看向姜枝晚,刚刚的温柔消失殆尽,带着一丝警告。
“你是当家主母,要有主母的风范。”
俞时渺垂眼眸,听着商砚的话在心里发笑。
曾几何时,商砚为了姜枝晚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只因为她是当家主母便要处处忍让,哪怕错的根本不是她。
如今,倒是轮到姜枝晚了。
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但她觉得这场火烧的还不够,觉得多加些柴火才行。
俞时渺拉了拉商砚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的说道:“你们不要吵了,不要为了我伤了和气。”
“如果夫人不喜欢我的话,我还是回去好了。”说着她起身就要拉着阿丑离开。
商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是我带回来的人,我不赶你走,没人能将你赶走!”
他的语气强硬还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眼神扫向了姜枝晚。
姜枝晚看到他的眼神,心里的火气更胜,但她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她知道,这个家里的话语权从始至终都在商砚的手里,她没办法反驳。
姜枝晚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将手里的筷子放下:“你们吃,我吃饱了。”
说完,她便起身离去。
最后这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俞时渺怯生生的看向商砚,眼里带着委屈:“抱歉,我没想到会把事情搞得那么糟。”
“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商砚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顶。
“吃饭吧。”
说着,他就给她的碗里又夹了一块鱼肉。
俞时渺的心咯噔一下,她抬眼看了眼商砚,他神色如常像是很正常的为她夹菜一般。
俞时渺的心猛跳,为了不让商砚起疑心,她缓缓夹起鱼肉放进嘴里。
她咧着唇,笑着说:“这肉很鲜美,肉质紧实,味道鲜美,确实是好鱼。”
说完,她又夹了一块小一点的鱼肉放进嘴里。
商砚看着她的模样不似作假,心里的石头落地,又感觉空落落的有些失望。
他担心她就是俞时渺,又渴望她们是同一个人。
忽的,下人从门外匆匆走来。
“王爷,宫里面来信说让您进宫一趟,商讨城南之事。”
商砚立马起身,又看了眼俞时渺:“你先在府里熟悉下环境,我进宫一趟。”
俞时渺乖巧的点头:“嗯,我等你回来。”
商砚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待她走远,俞时渺立马拉着阿丑离开回了自己的院子。
“呕——”
俞时渺使劲儿的扣着自己的嗓子,想要将之前吃下的鱼肉全都吐出来。
“娘,你怎么了娘?”阿丑吓得连忙拉住她的衣袖,眼里全是慌乱。
胃里的东西几乎吐了个干净,她才直起来身子。
看到一脸担忧的阿丑,她蹲下身子说道:“阿丑,娘没事。”
说完,她又叮嘱:“刚刚的事情,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起。”
阿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俞时渺:“娘,我们以后都要住在这里了吗?”
“嗯。”俞时渺应道,“你不喜欢这里吗?”
阿丑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是因为我吗?”
他的眼里还有一丝俞时渺看不懂的情绪。
“为什么这么想?”
阿丑看向她,眼里带着难过:“我怕你是钱不够,为了我才把自己卖进着王府里的。”
越是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小,眼神也不敢望向她。
俞时渺抬起他的脑袋:“你不要瞎想,这些跟你都没关系。”
“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以后就好好听我的话。”
“好。”阿丑郑重的点头。
这一刻,俞时渺觉得阿丑真的像是自己那未出生的孩子。
听话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