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郁之为人是远近闻名的恶毒。此时落在我手上,骂我却骂得很平静。“燕家从未出过叛臣贼子,你可真给我长脸。”我冷笑。他落在我手上依旧不会说人话:“我不是燕家人,真反了也不干你事,倒是你,将我一介叛臣掳走不怕惹祸上身?不如趁早与我撇清关系。”我一向瞧他不惯,此时听得他的话更是一股邪火冲了头。只蓦地将他抵在马车上,死死揪住他衣领,开口近乎咬牙切齿:“入赘的王八羔子,我燕如意一日未死便算你一日的正头娘子,若连你这被吃了心肝的狼崽子都治不住,那往后也不要混了。”
李丹云还要入宫救驾,顾不得我。
因而我将贺郁之掳走的轻易,只留了燕家铁骑于都城扫尾,当日就扛着贺郁之出了都城。
贺郁之被我甩在马车上时,面色惨白。
捂着被我颠的难受的腹部蜷缩在马车一角。
我乐于见贺郁之一副狼狈落魄的凄惨模样。
继而箍着他下巴取出他藏在口中还未咬破的毒药。
此时林易在外面驾着马车,车里就剩我和贺郁之两人。
夫妻时隔五年相见,我到底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够狠,直将贺郁之打偏了头。
“贺郁之,你出息了,五年不见,什么混账事都敢做。”
在我看来,贺郁之是个深谙成王败寇之道的小人。
此时鬓发凌乱,眸里含尽被我欺凌后的恨意。
没什么威势,倒显尽了委屈。
他捂着面颊,看着我道:“燕如意,你才是混账。”
贺郁之为人是远近闻名的恶毒。
此时落在我手上,骂我却骂得很平静。
“燕家从未出过叛臣贼子,你可真给我长脸。”我冷笑。
他落在我手上依旧不会说人话:“我不是燕家人,真反了也不干你事,倒是你,将我一介叛臣掳走不怕惹祸上身?不如趁早与我撇清关系。”
我一向瞧他不惯,此时听得他的话更是一股邪火冲了头。
只蓦地将他抵在马车上,死死揪住他衣领,开口近乎咬牙切齿:
“入赘的王八羔子,我燕如意一日未死便算你一日的正头娘子,若连你这被吃了心肝的狼崽子都治不住,那往后也不要混了。”
贺郁之的情绪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太大波动,此时敛眸与我对视,半晌才问:“你要如何?”
“上了镣铐先押你回燕家祠堂跪上几日,在祖宗面前磕头请罪,再而后把你囚禁起来,这辈子都别想重见天日。”我恶狠狠开了口。
他不挣扎,不辩驳,全无方才起事时游刃有余的狠劲儿。
“好。”贺郁之应承的干脆。
总归如今是我的阶下囚,他无路可选。
林易在马车外听得我的话,贴心的递进来一根粗壮的麻绳,声气犹足:“大人,这次出门急,未带镣铐,这个先给你你把他捆上。”
贺郁之乖觉的很,歪了歪头,任我摆布般的伸出了双手。
我掩饰性的干咳一下,也未曾接过麻绳真给他绑上。
只横了车帘外的林易一眼,直觉这小孩混没眼力见,遂赏了他一个字:“滚。”
麻绳甚粗,而贺郁之袖袍下的腕子又白又细,真给他绑了是要留勒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