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允恭眼见没了束缚,大笑着说道,那神情仿佛像是天老大他老二的时代又回来了。”唉!可惜啊!原本我还想跟爹一起去军营呢,可惜,被我爹骂了一顿,没有允许!”对此,徐增寿却有些遗憾的抱怨道。徐增寿与大哥不同,虽然顽劣,但与朱棣一样,喜欢舞刀弄枪,做梦都想上战场。但徐达身为父亲,倒不是心疼孩子,不让上战场,只是自家孩子,他自然知道增寿什么德行,别说杀敌了,那弓箭准头不射着自己人就不错了。“咦?怪了,今天小妹怎么没出来送行?”
一夜无话!
清晨,魏国公府大门外,陈阳等亲卫身披战甲,腰挎长刀,面色肃穆的坐在马上。
这是陈阳第一次穿上战甲,沉重的战甲披在身上,仿佛无物。
身姿挺拔,铠甲凌凌,谁见了也得赞叹一声,好二郎!
徐达此时穿着金甲迈步出了大门,战袍随风摆动,抬眼望去,看着陈阳如此出色,不见眼中满意。
“回营!”
徐达大喝一声,翻身上门,领着一干亲卫往城外赶去。
陈阳看了一眼国公府大门,深吸一口气,马鞭一挥,紧跟徐达而去。
待等尘烟消散,大门里这才露出两个脑袋。
“呼!咱爹终于走了!估计少说要在军营呆上一个月,若是有了战事,估计最少也得半年不回来!”
徐允恭眼见没了束缚,大笑着说道,那神情仿佛像是天老大他老二的时代又回来了。
”唉!可惜啊!原本我还想跟爹一起去军营呢,可惜,被我爹骂了一顿,没有允许!”
对此,徐增寿却有些遗憾的抱怨道。
徐增寿与大哥不同,虽然顽劣,但与朱棣一样,喜欢舞刀弄枪,做梦都想上战场。
但徐达身为父亲,倒不是心疼孩子,不让上战场,只是自家孩子,他自然知道增寿什么德行,别说杀敌了,那弓箭准头不射着自己人就不错了。
“咦?怪了,今天小妹怎么没出来送行?”
徐增寿回过神来,突然有些奇怪的说道。
“嘿!你说这咱就不困了,你还不知道昨晚发生啥了吧?我跟你说,昨晚给父亲收拾行李,我偷懒,在小妹院里躲了一晚上,你猜我看着什么了!”
徐允恭闻言,眼睛立马放光了,大早起的困意没了,一脸八卦的准备跟徐增寿说悄悄话。
“看着什么了?!”
就在这是,一道语气森寒的声音在二人背后想起。
兄弟二人此时,仿佛置入冰窟之中,浑身冰凉。
“小妹,都是大哥要说,我可啥都没听到!”
回过头看着俏脸冰冷的徐妙锦,徐增寿毫不犹豫的把徐允恭卖了。
“你这竖子!小妹你听我解释,这……”
徐允恭是真害怕了,话都说不利索了,因为他从徐妙锦的眼神里看到了要灭口的杀意。
徐允恭此刻是这辈子最想跟着徐达去军营的时候。
他现在就想问问自家小妹,能不能割了舌头就行,留他一条狗命。
不过徐妙锦却没有搭理这俩货,而是美眸望向尘烟滚滚的街道,心里说不尽的思念与不舍。
徐增寿与徐允恭对视一眼,心里也知道了小妹的心思,看来陈阳是要真成他们的妹夫了。
“完了完了!终究还是来晚了,不该听爱妃说吃了早膳再来,真是耽误了!”
就在众人往府里走去时,一个身影从尘烟中冲了出来,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有些懊悔的说道。
来者正是朱棣。
朱棣本来也听说徐达今日要回军营练兵,兴奋的一大早起来就要跟着老丈人一起去军营,结果却被徐妙云拉着用膳。
紧赶慢赶,终究还是完了。
“姐夫来了!”
望着长吁短叹的朱棣,徐增寿眼睛亮了起来。
“姐夫想去军营吗?”
徐增寿来到马下,拽着缰绳,抬头对着朱棣笑着。
朱棣回过神来:“嗯?岳父回军营,你怎么不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