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好不容易怀上了,却还是没流住。也难怪皇后会气色不佳,心病还需心药医,她这个外人再怎么劝都是没用的。两人静静的呆了一会。突然,皇后看了她一眼,似是想起了什么,再度开口:“本宫听说你擅琴,可否为本宫弹奏一曲?”“那都是晚荷年少的玩意,许久不弹了,娘娘不要见笑就好。”学琴当年还是姜母逼着学的,尤其是刚接回府那会,母亲说她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便开始培养她的琴棋书画,女儿家的玩意通通让她学了个遍。可其实,她心中的梦想是自由的,是想做成为姜父那样的人,想成为一个女将军。
姜晚荷什么都没答,只是浅笑着应着。
她看着这京城中最尊荣的女人,都说帝后同心,恩爱有加,可她还是看到了她眼底的那一丝哀伤。
或许是因为和失去了小皇子有关,气色还是没有养好起来。
在这皇宫之中,恩宠不过是一时的。
唯有孩子才能代表荣华富贵,这后宫争宠的萧贵妃,赵贤妃,哪个不是都有孩子,而听说皇后是因为早年和华皇上巡防时,遭遇意外。
替当今的皇上挡了一箭,伤了身子,这些年来,虽然荣华富贵是有了,可一直没有孩子。
私下里不知喝了多少药。
去年好不容易怀上了,却还是没流住。
也难怪皇后会气色不佳,心病还需心药医,她这个外人再怎么劝都是没用的。
两人静静的呆了一会。
突然,皇后看了她一眼,似是想起了什么,再度开口:“本宫听说你擅琴,可否为本宫弹奏一曲?”
“那都是晚荷年少的玩意,许久不弹了,娘娘不要见笑就好。”
学琴当年还是姜母逼着学的,尤其是刚接回府那会,母亲说她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便开始培养她的琴棋书画,女儿家的玩意通通让她学了个遍。
可其实,她心中的梦想是自由的,是想做成为姜父那样的人,想成为一个女将军。
或许是她天资聪颖,虽然没有多大兴趣,但学起来并不费力,反而还有模有样,连姜晚荷自己都没有想到。
当年更是以一首曲子,成为了京城管家小姐里的佼佼者,引得不少人夺目。
那时,姜晚荷本以为姜母会高兴她的成长。
就连身边的下人也称赞她:“我们小姐啊,就是聪明,天赋异禀,生来就是富贵命。”
但其实她也有窘迫过得撩倒的几年。
但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只是没想到没有得到姜母的夸赞,反问还是担忧的看着她。
还有姜父也是,说她不该引人夺目,更不该在京城中崭露头角。
小小的姜晚荷那时候并不明白,觉得很是委屈,独自跑去了后山,越想越难过,眼泪都止不住。
黄昏后,姜母找到了她,将她拥进怀里,满脸的心疼。
母亲说:“晚荷,身在京城,作为一方镇守的大将军,有些道理,你现在还小,或许并不懂,但母亲都是为你好,母亲让你练琴,只是想让你做个寻常人家的小姐,一生都平平安安。”
当时姜晚荷的年纪的确不懂得这些,但好在还是体谅母亲的。
也就听从了母亲的话,从那时起,她开始隐藏自己的实力,更不会与管家小姐争论是非高低,真正做到了不露头角。
或许,也是那时开始,姜妃宁才想取代自己。
一曲终了,姜晚荷将手从琴弦上收回,许久没谈,的确是有些生疏了。
只是她还未开口,门外就传来宫女的通报声:“娘娘,世子府二公子来了。”
“二公子来了,快请进来。”
姜晚荷抬头看去,就看见一袭水蓝色衣的男子逆着光走了进来。
许是在外等了一会,脸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他带着笑向皇后行礼,嗓音清润:“暮长松拜见皇后娘娘。”
“瞧你冻着的样子,想必是在外有一会了,怎么不进来?”
皇后亲切的问着,又连忙让他坐下。
暮长松继续带着温润的笑,却是看着姜晚荷继续回:“如此美妙的琴音,不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