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岭何曾被这样的目光羞辱过。自从他诞生,便一直被人高高供起。无人敢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哪怕是神帝,也需对他恭敬。此刻却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人言可畏”!“玄岭,你与花神不是今日成婚么?这是……”帝衍欲言又止,问出了众神仙心中所想。水神连浪看向神色淡然的汐澜,单膝跪于帝衍面前。“陛下,吾妹会在此,定是汐澜仙主所为,否则好好的新娘子怎会……”他也羞于说出口,这毕竟是自己的妹妹。
玄岭何曾被这样的目光羞辱过。
自从他诞生,便一直被人高高供起。
无人敢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哪怕是神帝,也需对他恭敬。
此刻却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人言可畏”!
“玄岭,你与花神不是今日成婚么?这是……”帝衍欲言又止,问出了众神仙心中所想。
水神连浪看向神色淡然的汐澜,单膝跪于帝衍面前。
“陛下,吾妹会在此,定是汐澜仙主所为,否则好好的新娘子怎会……”他也羞于说出口,这毕竟是自己的妹妹。
“此事对于女子来说何其残忍,还是在她大婚之日!”
“求陛下严惩汐澜仙主!还吾妹公道!”
汐澜眼底冒起了一层火焰。
她冷声问到:“水神,你说是我做的,证据呢?”
水神愤恨地看看向她。
“若非如此,花神怎会出现在仙主的庭院中?”
汐澜笑了笑:“照水神的意思,本座还该追究花神擅闯万灵神殿的罪责!”
“你强词夺理!”
此时,司命发现房屋周围渗出了一些粉末。
司命接过闻了闻,大惊失色!
“陛下,您看!”
众神的吸引力皆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宫殿的墙身都渗出了桃粉色的粉末……
神界的人又如何不认识,这是他们繁育子嗣会用到的东西。
观方才花神的模样,想来便是中了这个。
“这个东西怎会沁入万灵神殿的墙体?”司命纳闷道。
玄岭见状脸色极其难看,从前汐澜的内丹便被下过此药。
他也知道,那是凌盈做的。
只是那时汐澜和凌盈在他心中,重量不一致,所以他没有问责凌盈。
没想到,凌盈竟然还敢故技重施。
现在这般,可不就是害人不成终害己。
“从前,花神便对本座下过这个东西,玄岭上神为了救本座,将本座丢入了雪牢,漫天的冰雪倒是解了本座的催情霜。”
汐澜这话一出,众神仙不敢置信地看向玄岭。
帝衍幽深的目光也投向了玄岭。
雪牢是雪神的小天地,一旦被拖入,便只能任雪神宰割。
那时候汐澜可还是个孕妇,这是让她去死。
“汐澜仙主是如何活着从雪牢出来的?”
有神仙好奇地问道。
汐澜笑道:“自然是玄岭上神将本座救出来的,只是救出来后,便生生地将本座肚子里的孩子挖了出来。”
“这些体验,真叫本座永生难忘。”
汐澜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那孩子留不得!”玄岭冷声道。
汐澜闻言眼眶蓦地发红:“玄岭上神!你说留不得,他可是危害到六界半分?他甚至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灵力的婴儿!”
“可笑的是,本座怀胎十年的孩子,却被上神送给了上神心爱的花神做玩具。”
她愤然指向玄岭:“你根本不配为神!”
“说到底,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伪君子!”
从未有人这样指着上古战神的鼻子骂过。
历代神帝也不曾!
帝衍并不作为,只是任汐澜发挥。
偏偏玄岭上神只是默默地受了,没有反驳她。
万灵神殿陷入了沉默。
良久,小鹿女清脆天真的声音划破了沉默。
“爹爹,娘哭了,你快去抱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