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音跟着萧恒一起下了马车,在看到面前那块牌匾之后,脸瞬间变烫了。——怡春院。萧恒要找到人居然在这种烟花之地?!他摸了摸她变得僵硬的背脊:“怎么了?音儿该不会是醋了吧?”叶舒音别过头。才没有!就知道胡说!在外面揽客的老鸨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萧恒,直冲冲的走了过来:“诶呦,三殿下,您可终于来了。”老鸨这句话,就好像萧恒经常来这里的样子。叶舒音死死地盯着萧恒。萧恒忙道:“本殿也不是经常来吧?”她笑眯眯的,直接否定了他的话:“怎么会,三殿下不是经常来寻咱家的花魁吗,咱家花魁谁也不接待,就只接待殿下。
太小气了。
这就是那个时候唯一的一个想法。
不过现在想想,那个画册该不会是……
叶舒音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段画面,她迅速用手挥散。
呸呸呸——
她到底在想什么!
叶舒音正觉得荒唐间,萧恒忽然开口问:“音儿,我没认出你之前,你在想什么?”
“你如今这般,又怎能为叶家诉冤情?”
她倒是未曾想过,叶舒音只是满心满眼想着自己要为叶家伸冤,再为叶家复仇。
虽然想过放弃,但后面又觉得如今就只剩下自己了。
又不能那么轻易放弃。
毕竟——清白者孤立无援,也当不动如山。
叶舒音摇了摇头,本想用爪子在地上写字,却被萧恒阻止:“才洗干净,待会又要弄脏了。”
但是她说话萧恒又听不懂,乱比划也没用。
最后萧恒带着她到了书房。
他说:“你在纸上笔画,我写。”
叶舒音写了一个兄和父字。
萧恒告诉她:“你兄长如今在密室里养伤,不过不能去看他,很容易被燕家的人盯上。”3
“至于叶将军,我还没有寻到下落。”
卓越都已经回来了,如果萧恒现在都没有爹爹的消息。
那是不是……
他似乎看穿了她担心的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放心,会没事的,或许是藏匿起来了也不一定。”
叶舒音也希望,爹爹只是藏起来了。
第二日。
叶舒音一个人早早的就站在窗台,瞧着外面的婢子和小厮四处忙活。
不禁想到从前的叶府,也是这般休闲自在。
而如今物是人非,叶舒音垂着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萧恒应是醒了,身后的动静很大。
他走来时,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走吧。”
去哪?
“喵?”
他笑着:“去找人。”
叶舒音懵懵懂懂地久这么跟着萧恒出了府,如今有了依仗,她一点也不担心,萧恒手上的证据颇多,还很有说服力。
更何况如今他也不再是叶府的女婿,也不会有人拿这件事来做幌子。
当初他的一纸休书,便是因为这个吧?
萧恒一边撸毛,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上的图案很是奇怪,叶舒音没见过,但瞧着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喵?”
萧恒开口解释道:“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代表什么,我要去寻的人估计知道一点。”
没过多久,马车就停了。
叶舒音跟着萧恒一起下了马车,在看到面前那块牌匾之后,脸瞬间变烫了。
——怡春院。
萧恒要找到人居然在这种烟花之地?!
他摸了摸她变得僵硬的背脊:“怎么了?音儿该不会是醋了吧?”
叶舒音别过头。
才没有!就知道胡说!
在外面揽客的老鸨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萧恒,直冲冲的走了过来:“诶呦,三殿下,您可终于来了。”
老鸨这句话,就好像萧恒经常来这里的样子。
叶舒音死死地盯着萧恒。
萧恒忙道:“本殿也不是经常来吧?”
她笑眯眯的,直接否定了他的话:“怎么会,三殿下不是经常来寻咱家的花魁吗,咱家花魁谁也不接待,就只接待殿下。
“她早已在房中静候殿下大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