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做出一副神色黯然的样子:“我心中难过,想来看看芳菲。”说罢,她身子如落叶般摇摇欲坠,像是伤心欲绝。夏浩明出手扶住了她:“你没事吧?”温茹玉柔若无骨地靠在他里,故作孱弱的摇摇头:“许是这几日忧思过度,有些病弱。”透过温茹玉的眼了,季梦茜清楚地看见两人交叠的手掌。一种难以言喻的憋闷在胸腔炸开。季梦茜知道,温茹玉是故意的,都是装出来的!她忍不住愤愤喊出声:“玉容,她是装的!”“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是她杀了我啊!”
这一刻,季梦茜脑袋里所有的不解,都有了答案。
因为温茹玉爱夏浩明,所以才会将那方他丢弃的手帕珍藏。
所以在自己死后,她一直跟在夏浩明身边,以查案为借口,嘘寒问暖……
可她们相识多年,就因为喜欢上了同一个男子,她便要对自己痛下杀手?!
季梦茜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无法呼吸。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人死后,也会这么痛!
季梦茜甚至还来不及愤怒,背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你怎么在这?”
夏浩明皱眉看着墓前的温茹玉。
温茹玉没想到他会来,顿时有些慌
但很快,就做出一副神色黯然的样子:“我心中难过,想来看看芳菲。”
说罢,她身子如落叶般摇摇欲坠,像是伤心欲绝。
夏浩明出手扶住了她:“你没事吧?”
温茹玉柔若无骨地靠在他里,故作孱弱的摇摇头:“许是这几日忧思过度,有些病弱。”
透过温茹玉的眼了,季梦茜清楚地看见两人交叠的手掌。
一种难以言喻的憋闷在胸腔炸开。
季梦茜知道,温茹玉是故意的,都是装出来的!
她忍不住愤愤喊出声:“玉容,她是装的!”
“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是她杀了我啊!”
可无论她怎么嘶喊,嗓音都撕裂,也无人听见。
夏浩明望着温茹玉,眼里都是动容:“这几日你跟着我奔波,确实辛苦,回去休息吧。”
温茹玉轻轻颔首,又想到了什么:“玉容,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她的声音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季梦茜忍不住去看夏浩明的反应。
只见他薄唇动了动,似乎有些犹豫,还是拒绝:“你自己回去吧,我想在这陪一陪芳菲。”
话语中的缠绵情意,让季梦茜顿时酸了眼眶。
也让温茹玉掩在袖子下的手,悄然攥紧。
她神情僵硬,却又未曾表露出半分不满,平静道:“好,那我先回去了,你也要保重身体。”
夏浩明注视着季梦茜的墓碑,头也没抬:“嗯。”
温茹玉再不甘,只能离开。
她一步三回头。
季梦茜透过她的眼睛,就见夏浩明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正缓慢地抚摸着墓碑上自己的名字。
也是这时,才注意到上面的字——
亡妻季梦茜。
她的心像沉进了醋里,酸到发苦。
……
温府,闺房。
温茹玉一把将妆台上的物件扫落在地。
刺耳的碎裂声,都压不住她的叱骂:“季梦茜,你都死了!还让玉容念念不忘!”
一旁的侍女死死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季梦茜从未见过这样全然陌生的她。
印象中,温茹玉人如其名,温润如玉,待人温和有礼。
此刻,她却像一个疯子,嘴里都是咒骂的话。
季梦茜从来不知,她恨自己至此。
之后的几日,温茹玉不知为何没有再出门,去纠缠夏浩明。
季梦茜也见不到他,也不知调查进展如何,更不知他如今是什么状态。
她心中忧思,却只能干着急。
终于,这日温茹玉要出门了。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夏浩明,季梦茜也有些激动。
忽然,一名侍女进来通报:“小姐,宋侍郎来了!”
温茹玉一愣,脚步一转便去了正厅。
厅内,夏浩明坐在椅子上,低垂着眼睑,看不清神色。
季梦茜却从他身上,看出一种浓郁的沉色。
他……心情不好?
她疑惑又担忧。
这时,温茹玉也走到了他面前:“玉容,你怎么来了?”
夏浩明抬眸,眼里的墨色浓得化不开。
“杀害芳菲的凶手,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