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乱地蹦到一尺远,语无伦次道:“我的……你的信物呢?”柳芳菲挑了挑眉,从袖中取出早就备好的同心锁。问星一看,笑得开怀:“我喜欢这个。”她跟问星想的一样,同心结会褪色会破毁,可锁不会。……次日,柳府。柳夫人早早命人绣好了嫁衣。“试试看吧。”看着铜镜中自己凤冠霞帔的模样,她恍惚间想起,不久前她还同宋玉容有婚约。短短几月内,突然就发生了好多事,物是人非。过去发生的事情就像是黄粱一梦,虚幻又不真实。
柳芳菲跟问星定下了婚事。
问星有些别扭地递给她一个锦盒:“你打开来看看。”
她依言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支华美的金簪和一对耳环。
柳芳菲抬眸去看问星的表情,他正紧张地盯着她的神情。
“喜欢吗?这个是金的,不会碎。”
她顿时觉得有点好笑,又忍不住开心。
“你可知送此物的含义?”
问星点点头,眼眸微弯:“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
“芳菲,这是我的心愿。”
柳芳菲笑了,微微上前半步:“那你为我戴上吧。”
问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取下她原本戴着的耳铛和发簪。
约莫是女子发髻比较繁复,他又害怕弄乱,动作又轻又慢。
等他终于为柳芳菲戴上之后,额间已经渗出一层薄汗。
两人靠得极近,她甚至能听到问星的心跳声,‘噗通噗通’极有节奏。
柳芳菲轻声道:“多谢。”
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脸上,问星的脸色瞬间爆红。
他慌乱地蹦到一尺远,语无伦次道:“我的……你的信物呢?”
柳芳菲挑了挑眉,从袖中取出早就备好的同心锁。
问星一看,笑得开怀:“我喜欢这个。”
她跟问星想的一样,同心结会褪色会破毁,可锁不会。
……
次日,柳府。
柳夫人早早命人绣好了嫁衣。
“试试看吧。”
看着铜镜中自己凤冠霞帔的模样,她恍惚间想起,不久前她还同宋玉容有婚约。
短短几月内,突然就发生了好多事,物是人非。
过去发生的事情就像是黄粱一梦,虚幻又不真实。
她坐在铜镜前,困意渐渐来袭。
“小姐,小姐……”
一声声呼唤将她唤醒。
柳芳菲按了按眉心:“我怎么睡着了?”
那侍女却道:“小姐,茹玉小姐来了。”
茹玉?她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温茹玉不是被关在温家监禁吗?
何时又跑到她家来了?莫不是又想来害她?
她柳眉一竖,气势汹汹地起身拉开门。
温茹玉神色有些惊愕,随即她又笑道:“芳菲,明日就是你跟玉容的大喜之日了……”
玉容?宋玉容不是还待在岭南吗?
她不是要跟问星成亲吗?何时又成了宋玉容?
温茹玉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亲亲热热地挽住她的手臂。
随即她看了一旁的侍女一眼:“我们姐妹说说体己话。”
侍女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柳芳菲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环顾四周,忽然发现场景有所不同。
虽然与她的闺阁装潢大差不差,但怕她心中有阴影,娘亲为她另辟住所。
新屋要大得多,可这是原来的屋子。
直到温茹玉给她倒了杯茶,并催促她:“芳菲,说了这么久,你渴了吧。”
她恍若初醒,这不就是她被害的那一日吗!
柳芳菲抬眸盯着温茹玉,果然在她眼中发现了心虚和紧张。
温茹玉有些不安,却还是强装镇定道:“芳菲,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她顿时确信,温茹玉这杯茶里下了药。
这熟悉的一幕幕,让柳芳菲不得不意识到——
自己竟回来了!
回到了与宋玉容成亲前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