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妩当然不知道,周祁年此时真把她当成了小猫。刚刚有那么一瞬,他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过的那只猫。白白的,肥嘟嘟的猫,明明胆小怕事,却喜欢到自己跟前讨好。可惜父亲说将军府的后人养只猫成何体统,像个姑娘,当着他的面把猫给摔死了。血肉模糊的样子,至今还刻在他的脑海。自那以后,周祁年再也没有养过任何动物。后来,父亲蒙冤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活像那只曾被他摔死的小猫。周祁年眼都没眨,就把他给埋了。
江妩一激灵,差点没掉下去。
她没办法出声,只能默默承受。
磨了半天磨,也不见周祁年喊停。
无奈之下,她只好回头看了一眼。
周祁年那双深邃的眸子此时异常清冷,仿佛在自己腰间摩挲的那只手不是他的一样。
江妩当然不知道,周祁年此时真把她当成了小猫。
刚刚有那么一瞬,他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过的那只猫。
白白的,肥嘟嘟的猫,明明胆小怕事,却喜欢到自己跟前讨好。
可惜父亲说将军府的后人养只猫成何体统,像个姑娘,当着他的面把猫给摔死了。
血肉模糊的样子,至今还刻在他的脑海。
自那以后,周祁年再也没有养过任何动物。
后来,父亲蒙冤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活像那只曾被他摔死的小猫。
周祁年眼都没眨,就把他给埋了。
上京有很多官宦家里都会养条会咬人的犬,偏偏他这个皇帝的犬牙,什么都没养。
他知道很多人在背后说他闲话,说他就是条狗。
可又有什么关系呢。
该死的,最终都会死在自己的剑下。
不知不觉间,周祁年的思绪飘得有些远了,在想到父亲时,手上的动作倏地一紧,掐的江妩皱了皱眉。
江妩不敢轻举妄动,但她看得出来,以周祁年现在的状态,也绝不会做她担心的那种事情。
所以江妩等了一会,才用小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虎口。
周祁年很快恢复过来,紧紧握住了江妩的右手,鼻息吐在她耳边,有些温热。
“今日教你写两个字。”
江妩看着纸上的那两个字时,有些错愕。
还以为会教自己写名字,没想到写出来的是小猫。
“以后,你就是小猫儿,懂么?”
江妩搞不懂,猫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督主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还得在他手下讨生活呢。
现在,她只盼着他快些走,不是说好了要去找南宫雪吗?跟自己在这周旋这么久,一会又被人给惦记上了。
她已经打听清楚了,韩丽蓉的院子离自己这里最近,有什么风吹草动她肯定知道。
她可不想整天被那些糟心事打扰。
好在周祁年盯着她写好了小猫二字便离开。
临走时还说了句:“下次来,就不是这两个字这般简单了。”
江妩挂着一抹浅笑,假模假式地指了指周祁年的伤,做出很记挂的样子。
周祁年知道她没走心,但装出来的样子也让他心情有几分愉悦。
小猫嘛,顺着捋捋毛,以后便会把他当成主人,只会信赖他。
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跟小猫慢慢玩。
“方霖,走了。”
此时,站在门口被春梨打量了不下十次的方霖终于挪动了步子。
若不是他能动,春梨定会以为他是个木头。
等主仆二人一走,她立刻钻了进去。
“小姐,你可不知道督主的侍卫神出鬼没的,你端了热水进去后,他就从天上掉下来了,然后站在这里一个时辰!整整一个时辰他都没动过!”
江妩掩嘴笑了笑,春梨这小丫头,说起话来总是这般生动,倒是给这没有一点人情味的督主府增添了些生气。
她看着院外那快要消失的人影,垂眸不知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