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小侯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情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我睨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衣物,暧昧不清道:“小侯爷还是童子之身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子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薛宴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身边走过。“薛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臭男人就是嘴硬,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言论,薛宴的神情有些复杂。
寻常人若是能攀上侯府这样的人家,巴不得缠上好多捞点儿好处。
大齐做春床奴的不少,这样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而我不一样,那些黄白之物,亦或是什么权势利益与我而言就如寡淡的白水。
我要的,可跟他们不一样。
“宋家付你多少酬劳,我可十倍给你,试婚就不必了,往后宋娘子进门,我也会好好待她。”
到底是世家公子,一时的失态并未多放心上,反而是与我商讨起来。
天真!
“小侯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情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我睨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衣物,暧昧不清道:“小侯爷还是童子之身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子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
薛宴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身边走过。
“薛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臭男人就是嘴硬,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夜半三更,我坐在满头大汗的薛宴身上,衣衫褪到腰窝,胸脯与他毫无一物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
喘息炽热渐渐,我媚眼如丝的抬头,抚上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委屈又渴求:“小侯爷,为什么不要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薛宴眼中迷茫,但又清醒片刻,他不知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身体的触感骗不了人,他的反应更骗不了自己。
“为何,为何要出现。”
“小侯爷不喜欢吗?”我抬眸,“可是,奴家是因为您才会出现的呀!”
我挪动,微微起伏的身子落在他的命脉,忽地一坐。
薛宴不可置信,他抬手捏着我的肩膀轻颤,久久不放。
“你、你放肆!”
“放肆?小侯爷不喜欢吗?”
虽是还隔着层布料,可这层布如今被沾湿的不行,也可有可无罢了。
带着布料的摩擦感让薛宴几乎抵不住,他死死的咬牙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主动掌控。
看着妩媚娇艳的面容,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我拨开。
被摔到地上的我并未生气,只是抬起头不解:“小侯爷分明也是想奴家的,为何屡次拒绝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能够成为春床奴的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若是我不够好,那这天底下便没有足够好的了。
薛宴眸色复杂难辨,他开口想说不喜,可他衣裤上的东西又给了他一耳光。
怎能不喜,怎会不喜。
他的身子,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渴求。
但,他不能沉沦!
“不要再出现了。”他闭着眼道:“滚!”
我轻哼一声,由着他的心境变化消失。
临走前,窥探了眼他过往的记忆,在看到公主与另外两个男人交织缠绵的画面时,有了一丝了然。
难怪不肯近女色,尚且幼年就看到自己母亲放荡的一面,是个人都有芥蒂。
看来,想要打破他的防守,还得再来剂猛药。
离开后,我从梦中脱离,睁开眼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白。
披着衣裳出去,我在亭子里坐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上。
我挑的角度好,远远望去就能瞧见我,不仅容色是一等一的好,这曼妙的身姿更是惑人。
不出所料,薛宴依旧端着盆衣裳出来,在瞧见亭子里的我时脚步顿了下,随即目不斜视的走过。
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石楠花味儿,带着股腥臊。
唇角勾起,在天边洒下金光时,起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宴回来时,忍不住望了眼亭子,里头已经没了人,但心里却有了痕迹。
自那日后,我再没主动上去过,只是偶尔与公主泛舟湖上,偶尔坐庭观雨。
这些都会不经意间的落入另一个人眼中。
终于,薛宴开始无意识的寻找我,可我却不再出门,只留在屋里专心准备。
依旧是佛堂,灯火朦胧,暧昧粘稠。
薛宴将我压在案上,掐着我的腰从身后狠狠的弄我,白皙的皮上很快便留下了痕迹。
突的,案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我也被拎了起来放倒在上面。
“小侯爷不要,求您疼惜奴家,呀……”
我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随着身上的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破碎。
佛堂下,两幅交叠起伏的身影映照在窗子上,也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中。
薛宴震惊地看着那两人,不,准确的说是自己与春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