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他还在害怕什么,分明都已经单身了,还不敢来找你。”“找我?”徐宁江敏锐地抓取到了关键词。屿隽浅褐色眼眸微顿,他亦不知该不该将这件事明说。若徐宁江知晓了自己是承载了欲望与爱意的人格体,就会知晓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她会觉得自己恶心吧?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回答道。“阿月,你对屿隽而言,是最特别的。”无论对哪一个屿隽而言,都是。徐宁江不解,这又是什么意思?正欲询问之时,却发觉屿隽竟倚靠着床沿睡着了。
徐宁江顿时愣住,有些不确定地又询问了一遍。
“你说……屿隽和秦楠解除了婚约?”
屿隽点头,嗤笑一声。
“半年前就已经解除了。”
徐宁江忆起那日秦楠所说的话语,疑惑道:“那秦楠说过两个月结婚的消息是骗我的?”
却听屿隽答道:“那倒是真的。”
徐宁江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屿隽补充:“只不过,新郎的名字并不是屿隽。”
徐宁江又一愣,所以秦楠将那件事说的含糊,就是故意要让自己以为她要与屿隽结婚?
是为了让自己避开屿隽吗?到头来这场赌局竟谁也没有赢。
难过秦楠的穿着与气质都发生了改变,原是因不再迎合屿隽。
或许这也是一件好事罢,但愿现在的她,能活成真正的自己吧。
与其将自己包装成他人喜欢的模样,倒不如选择做真实的自己。
花香蝶自来,总有人会被真实的你所吸引。
思及此,徐宁江不禁轻叹一口气。
屿隽不屑地笑道。
“真不知道他还在害怕什么,分明都已经单身了,还不敢来找你。”
“找我?”徐宁江敏锐地抓取到了关键词。
屿隽浅褐色眼眸微顿,他亦不知该不该将这件事明说。
若徐宁江知晓了自己是承载了欲望与爱意的人格体,就会知晓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她会觉得自己恶心吧?
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回答道。
“阿月,你对屿隽而言,是最特别的。”
无论对哪一个屿隽而言,都是。
徐宁江不解,这又是什么意思?
正欲询问之时,却发觉屿隽竟倚靠着床沿睡着了。
凌乱的发丝垂在额前,眼睫轻颤,呼吸平缓,后颈微微隆起,苍白肌肤下青紫血管若隐若现。
徐宁江望着屿隽的侧颜恍然出神。
屿隽会喜欢自己吗?可是过去她分明将一些爱意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了,得到的只有一句“我会永远把她当做亲侄女对待”。
徐宁江苦涩地笑。
若是这种特别,她倒觉得不要也罢。
如若二人不是以这种关系相遇,只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呢?
会有不同的故事吗?屿隽会坦然地接受自己吗?就算只是试一试也好,至少也能毫不顾忌地将这份爱意光明正大地展露。
“屿隽,为什么呢……”
“就算没有沈玉宛,没有秦楠,为什么你都不来找我呢?”
徐宁江轻声呢喃着,指尖捏住了屿隽的一撮发尾,柔软的触感。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接受我?
可偏偏,你又总是会对自己好,为什么呢?屿隽?
另一个屿隽为什么又总会接近自己?
晚些时分,屿隽睁开双眼醒来,讶异地发觉自己又在陌生房间中,并且在冰冷地板上睡着了,腰酸背痛。
随着琐碎的声响,徐宁江亦醒了过来,屿隽闻声看去。
四目相对,屿隽眼中满是错愕。
他怎么会与徐宁江待在一处?他的另一个人格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些什么?
徐宁江忽地出声问道,眼中闪烁着奇异光彩。
“你喜欢我吗?屿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