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厨房门口站了许久,婆婆拉着程浩,在我们卧室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们完全把我抛在了脑后。回想我和程浩的曾经,我忽然觉得他已经和我心中的身影判若两人。在我腿已经麻木,疲惫的想回卧室时,我婆婆迎了过来,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沁然啊,我也是为了你好,刚才语气有点重......”我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扯了一下嘴角僵硬的笑了笑。也就是那天,在婆婆的软磨硬泡下,我答应了她去给我开的安胎药丸。
我狐疑的看向暴怒的程浩,心中莫名冒出了一个想法:“阿浩,你说的意思是让妈忍几个月,等我生下孩子,就不用再忍了吗?”
程浩愣了一下,突然又冲我喊了起来:“你有病吧?你们都给我闭嘴!要逼死我吗?”
见他有意回避,我还想进一步质问,他却猛的用头“哐哐”撞墙,我被这一幕吓到了,我从未见过他这么暴躁的一面。
婆婆心疼起来,一边拦着他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是我伤害了她的宝贝儿子。
我无助的站在原地,泪水不停在眼眶打转。
他们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在厨房门口站了许久,婆婆拉着程浩,在我们卧室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们完全把我抛在了脑后。
回想我和程浩的曾经,我忽然觉得他已经和我心中的身影判若两人。
在我腿已经麻木,疲惫的想回卧室时,我婆婆迎了过来,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沁然啊,我也是为了你好,刚才语气有点重......”
我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扯了一下嘴角僵硬的笑了笑。
也就是那天,在婆婆的软磨硬泡下,我答应了她去给我开的安胎药丸。
病床上,我回想着婚后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幕幕,泪水打湿了枕头,眼睛都已经哭肿了。
迟迟联系不上家人,医生只能对我说一声“抱歉”,因为医院不可能会私自承担手术的风险,但医生也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三天内,一定要来医院做手术,否则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医院外,雨已经停了,但天上还有厚厚的乌云,压抑的我喘不上气。
我不知道回家怎么面对他们,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却一次次的挂断我的电话,我感觉已经系上了解不开的心结。
没有别的容身之所,我只能就去了他的公司,躲进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眼泪止不住的静静流淌。
就在这时,两个女员工走入了办公室打扫,她们不知道休息室里的我,开始肆无忌惮的八卦起来。
“哎,上次董事长夫人来你见到了吗?”
“见到啦,长得还不错,可惜恋爱脑,还高材生呢,我看就是一傻妞儿。”
我听她们议论我,止住了哭泣,竖着耳朵听。
“你说说她什么眼光啊?程家能发达,全靠瞎猫碰死耗子,前脚拆迁后脚就赶上了赚钱的风口,这才扶摇直上,可惜啊,气数快尽了。”
“可不么,程董那种只会花天酒地的人,哪有本事经营公司啊,咱们都走了三个部门经理了,我看啊,再挺几个月就得破产,那女的还当宝似的,呵呵呵,接手时候美滋滋的。”
“哎你听说了吧?她为了嫁进去,给狗......”
什么?
我瞬间如遭晴天霹雳,她们后面的话我已听不见了,要不是坐在床上,我怕是会晕过去。
婆婆用一个空壳公司,就让我在众目睽睽下丢尽尊严。
程浩对我只字未提,在婚礼上还劝我忍让婆婆,他们是联起手来骗我的?
忽然想起父母和闺蜜赵馨馨的劝导:‘沁然,那种花 花公子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清醒点啊!’
然而不等我伤心欲绝,突然小腹传来钻心般的疼痛。
疼到嘴唇已经泛白的我,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把自己裹在被里只觉得胸口堵了一块大石,不知不觉就那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坐在床上说不出的茫然。
婚后我和程浩还有婆婆的争执数不胜数,为了孩子我一次次退步忍让,现在呢?我到底该不该结束这段糟糕透顶的婚姻?
想到这,我摸着小腹鼻子一酸。
在结婚的前几天,我还倚靠在百般宠爱的我程浩肩膀,说着对未来的期待与幻想。
甚至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男孩就叫‘子瑜’,女孩就叫‘若彤’......
我浑浑噩噩的走出休息间,顾不上一大早正收拾办公室的女员工被吓个半死,我一路下了楼。
出租车上,我的头靠在冰凉车窗上,突然想明白了我为什么要回那个家。
因为我想得到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