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君泽渊却忽然冷下脸:“既然给不了,就赶紧滚!”话落,他甩开人消失。花云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她身体好疼,心口也疼。仙侍莺儿斟了热茶送来:“公主,保重身体要紧,为君泽渊那个背叛您的负心汉伤心不值得……”抱着热茶,可花云眠却怎么都暖不起来。天边一声惊雷劈下,将天一分为二。顷刻,天空忽然下起了雨,狂风吹开了窗户。一道奚落声由远及近:“哟,公主这是知道要罚跪,事先哭上了?”花云眠抬头,却见一个魔族婢子走进来,高傲的打量着她。
有风吹过,花云眠腕上的银铃轻响。
她凝着眼前送她银铃手镯定情的男人,心仿佛又一次撕裂:“你明知道……我不能给你……”
她的心,早在十年前为了救他,被她生剖出来挡了红莲焰火,灼烧殆尽了。
自此,她便陷入了沉睡。
可君泽渊却忽然冷下脸:“既然给不了,就赶紧滚!”
话落,他甩开人消失。
花云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她身体好疼,心口也疼。
仙侍莺儿斟了热茶送来:“公主,保重身体要紧,为君泽渊那个背叛您的负心汉伤心不值得……”
抱着热茶,可花云眠却怎么都暖不起来。
天边一声惊雷劈下,将天一分为二。
顷刻,天空忽然下起了雨,狂风吹开了窗户。
一道奚落声由远及近:“哟,公主这是知道要罚跪,事先哭上了?”
花云眠抬头,却见一个魔族婢子走进来,高傲的打量着她。
“奴婢来传太子殿下口谕,你扫了殿下赏鱼的兴致,殿下罚你跪在院门口两个时辰以惩小戒。”
莺儿大惊失色:“可是外头在下雨啊,我家公主旧伤未愈,成婚那日你家殿下那一掌更是雪上加霜,公主如何跪得……”
“少在这儿博可怜,殿下说了,花云眠若敢反抗,仙族那边有意无意死上百来个人,他可不管。”
“你……”
莺儿气红了眼,还欲再说,却被花云眠拦下。
“我跪。”
花云眠哑着声音,眼泪挂在眼睫上,隐隐欲落。
仙魔大战,哥哥身亡,父帝受伤,仙族如今再也经不起动荡了……
她踩进雨里,看着门口围着的一圈人,她认命跪下。
冰凉的雨水浇在身上,凉意长眼似的,直往她骨子里钻,顷刻逼得她呕出一口血。
雨水朦胧了她的眼,恍惚间,她仿佛看见君泽渊朝她走来。
莺儿似乎在求情:“君泽渊,求你看在从前公主待你好的情分上,放过她吧,她再跪下去,会死的!”
花云眠只听得一半,胸口猛然一缩,又呕出一口血。
下一瞬,一双大手桎梏住她的下颚,逼得她不得不抬头。
四目相对,君泽渊的目光厌恶又冷漠:“为了求我怜惜你,装死都用上了?”
“不,不是……阿渊,好疼……我疼……”
花云眠心口被那双眼睛扎的生疼,她试图去拽君泽渊的手臂,她好想他能抱抱她,就像以前一样……
而下一秒,视线一空,她忽然被对方用法术带进殿内的床上。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君泽渊忽然倾声压下:“听说你这天生的七窍无垢体质,双修能大补?”
花云眠挣扎,忽然觉得危险:“阿渊,你要做什么?”
男人哂笑,声音一声哑过一声:“花云眠,你装可怜不就是为了求得本殿的宠爱?本殿今日大发慈一回。”
“今夜只要你将本殿伺候舒服了,本殿说不定会借赋灵石给你一用。”
“不,不要——”
花云眠惶恐,这种事只有相爱的两人才能做,可现在君泽渊眼里一点爱意都没有!
可男人不由她。
一夜过后。
再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莺儿那双红肿的双眼。
看见花云眠睁眼,她哇的哭出声:“公主您可算醒了,您昏迷了整整五日,吓死奴婢了。”
“五日?”
她皱着眉张口,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
莺儿忙给她倒了杯水来润喉:“公主你身子可有哪里难受?君泽渊实在是太可恶了,他当初不是说会一辈子对您好,现在却……”
思绪渐渐回笼,花云眠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来。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君泽渊了。”
冷漠那样真切,亲密被他当做交易。
花云眠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催着莺儿给她梳妆。
现在不是哀怨的时候,她得去找君泽渊拿赋灵石,救哥哥。
这次,魔兵没有拦人,花云眠一路畅通无阻,走到太子殿外。
她刚要推门进去,屋内的声音却先一步传了出来:“殿下,听说你前几天去了花云眠那儿,答应借赋灵石给她?”
花云眠步子顿住,心头一紧。
接着,君泽渊的嘲讽就传来:“我不过是玩玩她罢了,就她在床上的死鱼样子,也配拿本殿的赋灵石?”
话入惊雷,瞬间劈裂了花云眠的期许。
她听不下去,正要离开,却听到花瑶又说了一句:“殿下既然不打算借赋灵石,那您昨日为何费力将花云眠哥哥的神魂聚齐?”
“仙族的神魂可是增长修为的好东西,你之前不是说想要?”
“不,不可以。”
花云眠冲进大殿,跪地哀求:“阿渊,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哥哥吧!”
君泽渊对于她的到来,一点不觉惊讶。
甚至还摆出看戏的姿态:“神魂只有一个,你们两姐妹都想要,不妨比试比试?谁赢了,神魂就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