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换来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林听竹实在是没勇气再来一次。得到毫不犹豫的拒绝。傅司年提着补品的手力道收紧,他神色紧绷:“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林听竹态度冷淡。傅司年深深看了她一眼,再度开口。“至少给我半年时间,如果半年后你还是这个答案,我跟你去领离婚证。”林听竹蹙眉,正要说话。傅司年却先一步将手里的补品递了过来,“好了就这么说好了!这个你收下吧。”“我不……”林听竹想拒绝。“都是买给中老年人的补品,我拿着也没用,你就说是你自己买的。”
重生一朝,已经是她试图跟他重新开始过了。
可换来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林听竹实在是没勇气再来一次。
得到毫不犹豫的拒绝。
傅司年提着补品的手力道收紧,他神色紧绷:“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林听竹态度冷淡。
傅司年深深看了她一眼,再度开口。
“至少给我半年时间,如果半年后你还是这个答案,我跟你去领离婚证。”
林听竹蹙眉,正要说话。
傅司年却先一步将手里的补品递了过来,“好了就这么说好了!这个你收下吧。”
“我不……”林听竹想拒绝。
“都是买给中老年人的补品,我拿着也没用,你就说是你自己买的。”
傅司年抢着开口。
他不容置喙地将决定M.L.Z.L.了半年之约,又强势地将补品放在了她的手里。
这点,倒是跟他一如既往的性格十分相符。
“随你。”
林听竹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两年、两世的时间都过了,再多半年也不会怎么样。
身后传来开门声,林母的催促声传来:“听竹啊!你去哪儿了?天成呢?”
林听竹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一推面前的傅司年,快步就往家里回去。
“妈!”
她走回院子,忙道:“刚刚来的不是天成,是我一个病人!”
母女两人往回走去。
而她口中的‘病人’此刻正坐在花坛里龇牙咧嘴。
傅司年扒开草丛,哭笑不得。
当护士久了,林听竹的力气也变大了。
他起身站起来,拍拍裤子后的泥土,看了前方林家的大门许久,这才转身离去。
不管怎样,只要她在身边了。
一切都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傅司年这样坚信,随即目光一滞,落在了朝林家去的身影上。
祁天成似乎并没有看见他,受伤的腿还拄着拐杖也依旧走得神采飞扬。
傅司年眼看着林母将祁天成欢喜迎进门。
跟自己完全是两个待遇。
他不爽地眯起眼,啧了一声,要是没有祁天成碍眼,今天将是自己这两年最愉快的一天。
翌日。
林听竹一大早便出门去医院上班。
才刚到路上,突然跑过来好几个寸头新兵,他们恭敬地站在她面前向她敬了个礼。
“林护士好!这是我们连长给你买的!”
说着他们每人手里递过来一份不同的早饭,包子、饺子、油条豆浆等等尽有尽有。
林听竹吓了一跳,看着面前这群眼生的新兵,疑惑问:“你们是哪个连的?”
“回林护士!十营三连!”
他们齐声回。
林听竹又被吓了一跳,缓了缓才记起来。
十营三连,那不就是——
脑海里刚冒出傅司年的名字,下一秒就见傅司年从这群人身后冒了出来。
他朝她挑眉:“不用客气,随便挑,我请的。”
“……”
林听竹一时无语凝噎,她看着面前满目琳琅的早饭选择,从包里掏出玉米水煮蛋,告诉他:“我不在外面吃早饭,以后不必这样。”
随后一个眼神,让队友们都散去。
林听竹便骑上自行车离开。
傅司年当即跑着跟上她:“我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
他的手上还绑着绷带,可丝毫不影响他跑步追上林听竹的车速。
林听竹看他一眼:“我没有生气,只是不希望你再这样做,这里不是港西,是部队,这样行事对你影响不好。”
听见这话,傅司年原本还有些低落的心情瞬时高涨。
他眉梢轻挑,笑吟吟看她——
“所以你是担心我?”